餐桌上早已整整齐齐码了三菜一汤,色泽亮丽,关海波朝空气中使劲嗅了一嗅,“闻着挺香,不知味道怎么样?”
方好在他身后推他的背,笑眯眯道:“你先去洗手,我去拿碗筷。”
转身象只欢快的小蜜蜂哼着嗡嗡嗡的调子就往厨房跑。
她有一套非常漂亮的细花瓷餐具,大大小小的盘子碗碟非常齐全,不过里面的许多器具她至今都没有过使用的机会,今天正好拿来撑场面。
筷子,勺子,小碟子,每样拿两件,又在水池里冲洗干净,她小心地护在胸前,往厨房外走,脚还没踏出去,就跟进来的关海波撞了个满怀,差点就摔着了,多亏他眼疾手快。
拿在手里鉴赏了几眼,他不觉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挺有眼光的。”边说边帮她一起把餐具往桌子上摆。
方好老实作答,“这个是我刚搬来时爸爸送的。”想起爸爸,方好心里顿时暖洋洋的,这套瓷器可是他一路从家乡拎过来的。
手上刚一空,身子就被关海波拽进了怀中,他热热的气息带着一点不讲理的霸道迫切地笼罩下来,吻得方好几乎背过气去。
她身上总有一种特别的甜丝丝的味道,让他不忍放手,总想拥着她,一直亲密下去......
“菜要凉了。”她不得不抽个空档将他推开一点,一脸娇羞的红晕。
关海波深深叹息一声,意犹未尽,但终于还是松开了她,确实饿了。
举筷尝了几口,他难得夸赞道:“不错,比以前做得好多了。”
方好得意起来,但饮水不忘挖井人,当即很肉麻地捧了他一句,“还不是因为关老师您教得好,我不过是照着您指点的方法去做而已。”
关海波故作迷惑,“我怎么教你的?”
方好立刻摇头晃脑地答:“有味使之出味,无味使之入味。”
关海波觉得受用,脸上的笑纹一路荡漾开去,斜睨她一眼,“终于长记性了。”
两人边吃边聊,不觉夜色已深。
用过晚餐,方好收拾了餐具去厨房清洗,关海波跟进去,在冰箱里找冰块调制冰水,就站在她身旁,闲闲地低声说了句:“今天太晚了,我不走了!”
方好手上一只碗没抓牢,哧溜滑进了水池,在满是洗洁精的水上飘来晃去,她一时心慌意乱。
关海波擒着杯子转过来,正好撞见她的狼狈,想笑又不得不忍住,伸手捏捏她的肩,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
碗洗了一半,就听见关海波在卫生间里喊自己,她眨巴了几下眼睛,擦干净手赶紧跑过去。
只见他探身在浴缸里,正跟水笼头较劲儿,“你这个笼头怎么漏水?”
方好解释道:“别弄了,都漏很长时间了,把总阀关了就行。”
“干嘛不换一个?”他直起腰来问她。
“我买是买了,可人家不负责安装,我自己又不会,就凑合到现在。”
关海波顿了一顿,遂道:“你把买的那只拿来。”
方好依言从储物柜子里把藏民了有些年头的笼头给翻了出来,顺便找出来几把简单的工具,一并递给他。
关海波二话不说,埋头就干上了。
方好帮不上忙,只能袖手旁观,看着他认真麻利的劲头,心里美滋滋的,说不出来的充实。
他一边修,一边还不忘教育方好,“东西坏了就要修,别凑合,万一哪天你忘了关总阀,还不水漫金山了?”
“那是,那是。”方好眼看他顺利地把笼头给换上了,殷勤得都不知怎么办好了。
可是一想到他今晚要留下来,她心里又开始纠结,仿佛有上万只蚂蚁爬过,又痒又慌张。
这个,那个,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会不会那个什么......
肚子里那点小心思全反映到脸上了,红晕退了一阵,又涌上来一阵。
放着水,关海波准备脱衣服,见方好还杵着不动,若有所思,不禁牵动嘴角,戏谑地笑问:“你是不是打算帮我洗?”
方好惊醒过来,再次羞红了脸,落荒而逃。
斟酌了再斟酌,她开始收拾沙发,把席垫子用热毛巾擦了一遍,又找出来一条薄毯,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沙发一角。
反正,今晚总得有个人睡这儿。
洗完了澡,关海波穿着自备的睡衣从卫生间里精神抖擞地晃出来,目光掠过收拾得别具一格的沙发,暗自好笑。
“该你洗了。”他若无其事地对方好喊了一嗓子,熟稔得仿佛是在自己家里。
方好也顾不上天热,选了一条最保守的睡衣,紧紧地攥在手里,溜边进了卫生间,这一招纯粹地防君子不防小人,希望--他是君子吧。
草草洗完了,照旧溜着边出来。
关海波正靠在沙发上看网球公开赛,手边那杯自制的冰水还剩了一半,慢条斯理地啜着。
扭捏了一会儿,方好还是鼓起勇气,尝试进行主动分配,“那个,你,你睡沙发,还是我睡?”虽然她没有睡沙发的习惯,但毕竟是在自己的地盘,总得有点东道主的慷慨。
他闻听,仰头用相当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为什么要睡沙发?不是有床吗?”
方好眼前直冒小星星,这,这......怎么又弄拧了?!
虽然她那张床很宽大,通过目测也能估算出来容纳他们两个应该没问题。可,可也并不表示他们就可以因此而顺理成章地睡到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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