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苕满眼的迷茫,“我不明白的是,阻碍你们的人都消失了,为什么你们没在一起?”
连培生和方小莹相视一眼,神色都有些复杂。
“罗西城送给我百分之十的股份,但有附加条件,若我结婚生子,这些股份将自动捐给国家相关部门,我还将失去你的抚养权。”
“为了保护你,那老家伙真的是煞费苦心。”
捐给国家的同时,抚养权也将转移到国家有关部门。
没有了抚养权,信托公司管理人的身份也将易主。
这等于变相剥夺了连培生所有的资格,这让他怎么能忍?
这就是他这些年没娶妻,不公开连宝儿真实身份的原因。
而方小莹本身就是捞女,一心想当豪门太太,怎么甘心没名没份的跟着一个男人?
哪怕这个男人有钱有势也不行。
不能光明正大的炫耀,犹如锦衣夜行,没什么意思。
这不,她瞄准了新目标,扔下女儿就跟有钱的老头跑了。
连苕沉默了半响,“你恨我外公。”
连培生满眼的恨意,快要溢出来了,“对,我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他,我的一生被都他摆布,连亲生女儿都不敢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人另嫁他人。”
那老家伙活着,他就得战战兢兢,循规蹈矩,拼命当一个好丈夫,不敢出半点错,活在阴影里。
那老家伙死了,还在掌控着他的人生。
但他也不是吃素的,不让他认亲生女儿,那就收养呗,怎么宠都不为过。
连苕不禁气笑了,这男人不要脸的程度超出她的想像。
“错,摆布你的是你的贪婪和野心。”
“你想要名利,想要滔天的权势,自己没本事就用身体来换,人家满足了你,你有什么可委屈的?”
“这就是最大的屈辱。”连培生觉得自己太委屈了,受苦了。
靠妻子上位的凤凰男成功前有多卑微,成功后就有多冷酷无情。
通常,凤凰男的发妻都没有好下场。
因为,发妻代表着他曾经卑微不堪的过去,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在岳家面前夹着尾巴做人。
连苕心里一动,“所以,你杀了他。”
“我没有。”连培生下意识的否认,不耐烦的喝斥,“行了,赶紧签字吧,识相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连苕一听这话,顿时生气的将协议撕了,还将碎片扔过去,“那我要看看怎么吃罚酒。”
连培生勃然大怒,“这是你自找的。”
他指挥手下们上前,“制住她,扒她的衣服,摄像机准备好。”
连苕纵然有心理准备,但也被连培生的卑鄙无耻惊呆了,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你们想干什么?别过来。”
“连苕,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乖一点。”连培生没有半点温情,冷冷的看着连苕,像看着生平最大的劲敌,不除不快。
“要么签字,要么成为小视频的女主角吧,那样一来时简还会要你吗?”
他要的是一个傀儡,心神俱毁的傀儡,只要有一口气就行,至于是疯子,还是残了,都不重要。
连苕早知人性丑恶,但在连培生身上看到了世间最大的恶。
“我不签字,你就要让这些人强j我,还要拍下视频要挟?这可是你亡妻的墓前。”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连培生的恨意冲天,“我就是要让他们父女亲眼看看,谁都别想逃出我的掌心,他们给我的羞辱,我都还给他们最爱的人身上。”
这得多恨罗一一父女啊。
“我数到三,一,二……”
连苕双手紧握,嘴唇咬破了,却没有妥协。
“三,很遗憾,连苕,这是你不听话的下场。”连培生大手一挥,“上。”
几个男人扑向连苕,但还没有碰到,就被弹开了,纷纷摔到在地。“啊啊啊。”
惨叫声连连,如同打开了鬼门关般,场景格外吓人。
连培生见势不妙,立马转身飞奔,但,后背一阵剧痛袭来,他不由自主的倒下。
同样的,方小莹也被制住了,一个也逃不了。
连苕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切,眉眼清冷不已。
时简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把抱住连苕,担心的左看右看,“小苕,你没事吧。”
温热的触感唤醒了连苕,连苕微微摇头,“没事,都拍下来了吗?”
时简脸色奇差,“嗯,他们这次难逃法律的制裁。”
他就不同意连苕亲身涉险,但架不住她先斩后奏,自己先上了,把他吓的魂飞魄散。
连培生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疯狂的挣扎,“连苕,你居然算计我!”
到底谁才是那个傻瓜?
他自以为精心安排的一切,其实早就在别人的算计中。
连苕的心计之深,远在他人之上。
可笑的是,他还沾沾自喜。
连苕对他只有厌恶,这样的人渣就不该活着。“简单的计中计而已,但凡你有半点怜悯之心,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时简看完了整个过程,想弄死连培生的心都有了。
他看向那几个黑衣人,“打断他们的手腿。”
几声凄厉的惨叫响起,连培生吓坏了,索索发抖。
“连苕,我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不能让别人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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