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快去?”文森笑了,“晚了我的资产安全可没保障了。”
这句话仿佛一个开关。原本刚放松下来的雄虫即刻就紧绷起来。他抬起终端,火速冲向门外,拨打通讯:
“泰德,立刻向裁判请求换虫!”
…………
雨水浇灌进眼睛,视野变得模糊。
张开的翅膀上,原先的隐隐作痛已蔓延至半个肩背,混着冰冷的雨水,让格斯皮肤滚烫、血肉跳动。
格斯抱着球,不管不顾地向着艾达比亚的球门冲去。呼啸声中,有虫遏住他的喉咙,有虫扯住他的右腿。他的速度慢了下来。
“危机!在摆脱了艾达比亚的围攻后,罗特姆再次陷入苦战!显然,艾达比亚并不如他们赛前采访所说,对德拉斯卡毫不在意。”
“费伊教练明显吸取了瑞温堡惨败的经验,将球队二分之一的防守都放在了罗特姆身上,采用了很少使用的多对一盯梢!”
“罗特姆被盯得死死的。在这种艰难的情况下,这只虫还是在开场十五分钟,连得了四十三分!”
“这鼓舞了其他队员,八号哈洛尔德、十一号普拉斯、二十二号马登相继得分。贡献了三次助攻的罗特姆是最大功臣,他让艾达比亚看到,德拉斯卡不是他一虫的球队。”
“艾达比亚主动请求了一次暂停。主教练费伊借此打断了德拉斯卡的气势,并调整了局部战术。这奏效了。”
“开场二十分钟后,罗特姆的速度和力量开始下降。这个变化得到了现场统计数据的验证。观众朋友们可以在屏幕右下角看到……”
“显然,很不幸的,罗特姆再次遭遇伤痛阴影。这一次,他是否能再次不负众望、破空得分呢?”
观众席内,球迷们屏气凝神,紧紧盯着显示屏上黑发雌虫和对手们纠缠的身影。
飞球是一项混合力量、速度、格斗等综合领域的竞技运动。虽然是以双方球进框得分数做胜负判断,但是球员在这个过程中,为了争夺飞球的近身格斗才是最吸引眼球的看点。
在块头和肌肉方面,格斯·罗特姆并不突出。他的优势在于他的飞行速度和身形敏捷度。
只要球到了他的手里,很少有虫能够跟得上他。忽升忽降和各种角度诡异的拐弯是他的拿手好戏,对手都会被他弄得晕头转向,从而漏出空子被他甩掉。
但今天,速度和敏捷的下降让他陷入了苦战。而暴雨和狂风的影响更是雪上加霜。格斯的投球有效距离明显缩短了。他必须比往常离球框更进,才能保证同样的命中率。
这让艾达比亚的战术比想象中发挥出了更好的效果。连环伏击,他们几乎压上了所有不进攻的球员。格斯寸步难行。
暴雨同样遮蔽了裁判的视野,增加了更多死角。当艾达比亚发现自己很难防住这只雌虫后,更隐蔽的违规动作出现了。
他们攻击规则里严禁的脆弱部位,同时用言语挑衅格斯,再次尝试激怒这只黑发雌虫。
“你这只臭虫,身上一股臭水沟的馊味。要我说,活该你们被歧视!”
“让你上场都是对飞球的玷污!”
“麦金那家伙,就喜欢染指贫贱的雌虫。我能理解,他们对他可是言听计从。更何况你是螂族,家传绝学就是敞开双腿让虫艹……”
嗡嗡作响的恶毒辱骂声中,格斯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叫。
他猛地向后抽身,以不仅可思议的蛮力推开两侧纠缠的对手,同时一脚踢向前方来袭的雌虫。对方交叉双臂拦挡,却在冲力下失去平衡,身形摇晃着后退两步。
格斯纵身而起,将球仍向高空。同时身子向前一跃,手指如鹰爪,扣住对方喉咙。
惨叫声响起,又一只艾达比亚的虫被砸向球场边侧的防罩。
球往下跌落。格斯收拢双翅,不断攀升。雨水劈头盖脸,冲刷下他额头的伤痕,血水流到嘴里时,飞球落进了他的怀里。
他扬手抛掷。雨幕被撕开,激荡的水汽凝成白雾,仿佛海浪的白沫,形成一道鲜明的轨迹。
“球进了——!”
“开场25分钟,德拉斯卡领先艾达比亚八十分!这是匪夷所思的进展!”
“七号罗特姆再次穿破艾达比亚威慑众虫的铜墙铁壁!这曾被称为不可撼动的冠军防线,短短三十多分钟内,被这只职业新星几进几出,捅得稀巴烂!”
艾达毕业的球迷发出愤怒的嘘声。很多观众从座位向外投掷各种饮料杯和垃圾表达气愤。
他们讨厌这主场倾向性太过明显的解说!更厌恶那只将冠军队尊严踩在脚下的黑发雌虫!
“格斯·罗特姆,他值得我们的掌声!”
解说间内,主持虫兴奋得大喊,完全不在意客场球迷的情绪,高兴的手舞足蹈:
“过去五年内,没有虫如此戏耍过艾达比亚……众所周知,艾达比亚一向非常看重球员出身。他们被称为飞球‘贵族’,这让他们每年都能从上流阶层拿到巨额赞助费。”
“曾有虫戏说,A级联赛是看姓氏就能压球赚大钱的比赛。今天,这个说法被颠覆了。”
“这是努力的成果!是不放弃的拼搏!再说一次,格斯·罗特姆,他值得我们的掌声!”
德拉斯卡的球迷们欢呼着,明明不是胜利,却仿佛已经拿到胜利。球场上,队员们一只只飞过来,将格斯围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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