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恩,大哥后天要去瑞德哈特,感兴趣吗?路上大哥正好给你补补课。”雄虫声音温柔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曼森夸张的抱住肩,表示对这变脸速度的接受不良。雷姆则大喊一声,重重捂住胸口:“大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当着夏恩的面,如此揭我的短!”
“这让我还怎么在么弟面前竖立我英明神武的兄长形象?!”
“啊……我明了!我错了,我不是故意把毕业论文写成狗屎还让你帮我改。大哥,求你嘴下留情,我现在就爬回光脑前重写!”
曼森瞥他一眼,伸脚踹向自己越演越上瘾的弟弟:“聒噪。”
“啪啪”几声,是放下饮料杯的夏恩面无表情地拍了拍手。这样的情形自兄弟们都放了假后,几乎每天都在上演。现在,每天都被迫捧场的夏恩表示心好累。
敷衍完自己哥哥们后,金发少年从椅子上起身,绕了个圈来到劳埃德身侧,探出脑袋问:
“劳埃德叔叔,你这次回来可以待多久呢?”
“一周?半个月?”
“唔,我记得你好久没休假了……会不会有一个月?”说到这里,那双蓝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小夏恩!这不公平!”
摊着四肢正在野餐布上晒太阳的弗朗茨一骨碌爬起,凑到自己虫崽面前,很是不满:
“这个问题你都没问过我,你根本不在乎你的亲亲雄父!”
“因为你总骗人!”
夏恩面不改色,他瞥了弗朗茨一眼:“说待一周其实只有三天,说是三天我只能看到你半天。哼!”
说到后来,夏恩很是委屈。为了不让弗朗茨看到自己的失态,这只小雄虫直接抱住身边的劳埃德,将脑袋窝进了雌虫怀里。
“呦小弟,松手松手,你已经过了十二岁了,雄雌授受不清。”雷姆不高兴自己被敷衍,抓住机会就开启了嘲讽模式。
“我赞同。小夏恩,你再继续抱下去,雄父可是要吃醋了!”曼森调侃道。
“夏恩。”尤里指指自己面前的柠檬芝士蛋糕,“我的这份给你。”
夏恩看看蛋糕。他察觉了在自己环抱下有些僵硬的身体,因此即使不乐意,他还是乖乖松手,起身坐到尤里旁边。
劳埃德松了口气,同时又莫名有些失落。他对后面的情绪感到迷惑。夏恩还没发育前,他和这只小雄子是很亲密;但那已经是好几年前了。现在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和对方保持身体距离。
一只手臂从背后横了过来,很是强势还带着些许不悦地搂上了他的背。众虫面前,弗朗茨翘起嘴角,眸光流转,风情四溢:
“我的小宝贝,想要雄父多陪陪你就直接说嘛,不要害羞。”
说这话的同时,弗朗茨手掌移到雌虫腰臀上,暧昧地来回摩挲。
某只冷面雌虫瞬间红了脸。他快速地瞄了眼另一只虫,只见赫德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显然已将一切收之眼底。
这时仆从们送来烤好的食物。虫崽们闹成一团。弗朗茨拉起劳埃德,随便扯了个借口,脱离大部队,走向一边的花丛。
“弗朗……”劳埃德的话还没出口便被另一只虫吞下了口。湿热的唇吮了上来,灼热的气息随着每一寸相接的皮肤传递过来。
“我想要。”弗朗茨的蓝眸在树影中闪闪发亮,“就是现在,就在这里。”
劳埃德蹙眉,握住对方肆虐的手:“今天是每月一次的家庭日,你应该陪着赫德森和虫崽们。”
“你也是家庭成员啊。”弗朗茨理直气壮道。
“我不是。”劳埃德摇头,“公爵阁下。”
“……啊,你说那个啊。”雄虫愣了愣,很快明白他在指什么。他略显无奈地抚上雌虫下颌:
“劳埃德,你知道,只要你说‘同意’,你随时都可以成为我的雌侍,在法律上,成为这个家的一员。”
“弗朗茨……”劳埃德叹气,很想回避这个话题,但雄虫已经打开终端,将表格投影在他面前。这里面,所有内容早都填好了,只差最后一步验证:
“快说‘同意’。你就再也不能拿这种理由敷衍我了。”
银发雌虫陷入沉默。弗朗茨原本雀跃的表情随着时间流逝而逐渐冷淡。他眼里的笑意消失了,但身体反而贴得更近。
“这么多年了,我有时真搞不懂你在坚持什么,劳埃德。”他咬着雌虫的耳垂,低声道:
“你喜欢我,不是吗?你也说过,愿意为我生虫崽,那为什么不让我们关系更进一步,让我再对你好一点呢?”
“没错,雌侍是比雌君差一点。但这没有办法,你明白的啊,谁让你当年把我丢给那只虫。”
“对不起,那件事是我的错。”劳埃德垂下眼帘,任雄虫解开他的扣子,将他压倒在松软茂盛的草丛之中,“这是我欠你的。但这并不是我拒绝的原因……”
“我……”忽然间,劳埃德忘记了那个理由。他的视野中,只有眼神破碎而又哀伤的弗朗茨。那种信念全面崩塌后的脆弱,劳埃德从没在这只天之骄子眼中见过。
“待在我身边,不好吗?”弗朗茨吻他,语音颤抖而虚弱,“我不光要你的忠诚,也想要你所有的爱。”
……所有的爱?
劳埃德为这个词所蛊惑。他灰绿色的长眸变得迷茫,刀削般的唇瓣微启,而那个句话,正在舌尖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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