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么打开这个点呢?”顾余温问。
“最优选择当然是重火力轰开,如果重火力不够的话我会选择......”。
雌虫不假思索地回答他,标准的雌虫式打法,顾余温听着十分耳熟。
雌虫的基因和顾余温的一样,在数据库里没有任何匹配项目,与他相似的基因排列组倒是有很多,但重合的点实在是太常见了,短时间内根本没法对比出来。
基因是一只虫还在孕育时就已经决定好了的东西,理论上不存在任何更改的可能性,但在这个有着灵力异能精神力和高等灵植的魔幻科技世界里,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又都是情有可原。
一只虫的基因或许能够被破坏被变异,容貌声音可以被毁损,行事作风和思维方式可能由于所在的环境发生改变......似乎没有什么是不可能改变的。
顾余温看过穆柯留下来的作战录像,他打仗的个虫风格十分明显。绝大多次都是用丰富的战场经验第一时间判断出对方最薄弱的地方、而后简单干脆直接重火力轰炸开缺口,在对方队伍失去控制的一瞬间直接一击必中击中敌方中心造成失控场面,最后他早已蛰伏在附近的手下一股脑地冲上去将对方阵型切割开来分块吞噬干净。
当然,使用这种重火力的轰法必须保证后续军需资源能够充足跟上。
这个过程往往十分迅速,快到顾余温看了都吃惊的程度,甚至很多时候帝国的雄虫殿下们一顿饭还没吃完,穆柯那边的战场都已经打扫清点完毕了。
当然,并不是每时每刻军团都有充足的火力配备的,如果单纯依靠火力轰炸的话那随便一只虫都能做到,但穆柯的长处就在这里。
他能敏锐捕捉到战场上的每一个细微的细节,他在战场上不经意间调整的每一个细微的步骤都会发出巨大的作用。于毫末之间一个不经意的点开始,像是玻璃破碎那样以这个点为中心向外蔓延出裂痕,随着裂痕越来越大,最后致使对方一举全线崩塌。
他甚至能计算控制对方的崩溃时间。
别的军队的尖刀是尖刀,穆柯这把“帝国之刃”是附带麻痹作用的附魔武器,一刀狠狠捅了下去对方在流血的同时直接疼到失去所有的感知能力和思考能力,在这短暂的麻痹时间之内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顾余温突然有些好奇,如果把穆柯这样一往无前的虫丢到荒星上会有什么后果。
他的战斗观念在荒星这种地方完全行不通,这里没有他可以放心寄托后背的同伴,没有后续军备物资的支援,战斗前后要考虑的最重要的问题永远是怎样最大化保存自己的实力怎样尽可能节约自己的能量。
顾璨就是这样过来的,他宁可放弃无数个摆在眼前的可以一举杀死敌方的机会,也要确保成功率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九才会动手,也不知道是吃了多少亏受了多少罪才扳回来的这种观念。
而现在他拥有了曾经那样的环境,似乎战斗的思维又有些开始像曾经的那样靠拢了。
“雄主?雄主您在听吗?”他转过头,雌虫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您在想些什么啊,之前和您说话您也没有理我。”大雌虫有些抱怨到。
顾余温突然有些失笑,他感觉他家的这只虫似乎是真的有些恃宠而骄了,别家哪家的雌虫敢这么和自家的雄主说话的啊?小语气里似乎都快埋怨上他了。
“突然觉得你和一只虫的行事风格有点像而已。”顾余温笑笑。
岂止是有点像啊,外虫可能看不出来,但顾余温却一直隐隐约约有这样一种直觉。
雄虫的直觉是一种太可怕的存在了,甚至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预知和言灵,精神力这种东西玄之又玄,高达一定程度后对很多事情都有了条件反射一般的反应。
“之前忘记和你说了,以后如果有什么虫想要找你的麻烦,无论是雄虫保护协会还是什么政府调察中心私虫机构要带走你……”,顾余温沉默了下,“……甚至是帝国的军事法庭,你一定要记得等我。”
“殿下您说什么呢?他们找我干什么啊?”雌虫差点被他吓到。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了曼索尔的事情,如果我晚来一步等你进了雄虫保护协会的地下室我是不是就只能看到半只雌虫了?”想到这里顾余温就有些生气。“不过放心,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有曼索尔的先例在前,不会有哪只没长眼睛的虫在明面上找顾璨的麻烦了。
雌虫没怎么当回事,但还是将他说的记在了心底,雌虫总是能将他家雄主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里背的明明白白的,或许这点大脑内存都用来存储这些了,才死活背不下来机甲发展变迁史。
“您放心!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雌虫认真道。
……
实训课程只有一个上午,学院是那种讲述了个大概剩下的让学生虫自己领悟练习的教学模式,基础的机甲排列已经给他们演示过了,剩下的就不是学院管的事情了。
教师虫急急忙忙地赶到顾余温这台机甲所在的方向,整个授课过程中他都在留心注意着雄虫的这台机甲,唯恐机甲突然搞出个什么大动作搞的他措手不及,没想到这台机甲竟然中规中矩平平稳稳跟着上完了全部的课程,这让他心里十分纳闷这只虫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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