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敛没想到康金旺记性还挺好,这就把他认出来了,只好承认说:“是啊,苦口叔叔,你的记性可真好。”
康金旺笑着说:“我就说嘛,那对我没有半点好气的样子,怎么可能记不住。”康金旺说这句话的时候真的很欠扁。
孟敛按捺住想打他的冲动,问:“你也是来找大哥哥的吗?”
康金旺说:“是啊。要不要一起去?”
无缘无故多了个碍手碍脚的人,但孟敛也只好跟着他一起去找苏裕了。
苏裕正在跟曹彦秋谈话,抬头一眼便看见了一起来的二人,康金旺来找他是家常便饭的事了,孟敛也来了,他有些惊讶地起身相迎,问道:“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康金旺说:“不是一起的,只是刚好碰上了。不过,舟济你可真不够意思啊,这位小兄弟便是当年那个有缘的小孩,你居然不告诉我。”
苏裕笑着说:“冥冥之中自有安排,看,这不是碰上了吗?都来坐吧。”
看起来总是吊儿郎当的康金旺在见到曹彦秋时,也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说:“曹先生好。”
孟敛早就听说过曹彦秋的名字,也跟着鞠躬,说:“曹先生好。”
“好。”曹彦秋早就见过康金旺很多遍,而孟敛却是第一次见,此人肤色冷白,唇红眉细,粗看有种阴柔的美,然下颌凌厉,犀颅玉颊,身量颀长,站姿挺拔,但真是美如冠玉,俊秀极了,他多打量了孟敛几眼,苏裕便上前介绍说:“老师,这是孟敛,我跟您讲过的,算是学生的半个学生。”
“哦?”曹彦秋对孟敛似乎很感兴趣,说:“那便是我学生的学生了,有趣,有趣。都坐都坐,全站在我身边算什么样子。”
康金旺习惯性地想去苏裕身边坐,被曹彦秋拉住了,说:“人家是师生,你过去干嘛,坐这,是不是嫌弃我这老头子?”
康金旺觉得有些奇怪,心想,苏裕跟你不也是师生嘛,你俩怎么不一起,但他只在心里奇怪,嘴上只说:“不敢不敢。”便在曹彦秋身旁坐了下来。
“对了,小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因苏裕之前不答应承庆帝锦州的事,承庆帝便暂停了苏裕的教学任务,他们已经有一些日子没有见过了,这次孟敛突然上门,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孟敛说:“大哥哥,蛮鞑入关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太子殿下被皇上派去监军了,今晚便出发,我也要跟着太子殿下一起去。
所以,我这次前来,是替殿下跟大哥哥告别的,殿下在这个节骨眼上,是不可能出宫的,只好由我来替他告别了。”
曹彦秋神秘地笑笑,不说话。
苏裕担忧道:“小孟,此去你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好好地待在军帐中,不要乱跑,千万要保重,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就当为你送行了。”苏裕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康金旺也有些因着天下风雨飘摇而离别在即的感伤,叹道:“今天刚认出你,你便要离开了,真是世事无常啊。此去珍重,我等着你回来,继续没好气地叫我苦口叔叔,继续两面派。”
本来情绪有些凝重的氛围被康金旺冲散了,孟敛有些不好意思,假装听不懂地问:“什么两面派?我哪有两面派?”
康金旺正准备强烈控诉当年孟敛对他和苏裕完全两种态度之时,曹彦秋制止了他,拍了他的头一下,说:“你个小子,净喜欢乱讲话。”
康金旺委屈地摸了摸头,心想,我可没冤枉那小孩,今儿这曹先生怎么这么偏心。
曹彦秋从怀里拿出一道平安符,递给孟敛说:“小孟,这是之前我生病时,裕儿给我求的平安符,今日初次见面,也没什么见面礼,今天你便要出发去战场了,我便将这个平安符交给你,保你平平安安,完好无缺地回来。”
孟敛受宠若惊地接过,说:“多谢曹先生。多谢大哥哥,多谢苦口叔叔。带着你们的祝福,我一定会平平安安地回来的。”
康金旺还在假装伤心地说:“唉,我永远都是最后一个被小孟记起来的。”
这次不只是孟敛了,所有人都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康金旺在四面楚歌之下,越装越委屈,越委屈越装。
26、腹便便谠论侃侃
白玉城愁云惨淡,寒风朔朔。
当陈子晗一行即将启程时,费恺骋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说:“皇上临时命我跟着殿下去监军。”
“舅舅,为何会如此突然?”陈子晗不解地问。
费恺骋拍拍自己的胸膛,说:“是我主动请缨的,舅舅这辈子虽然没有打过战,可毕竟也是将门之后,上阵杀敌,保卫国家,是舅舅应该做的。”
陈子晗叫手下给费恺骋拿了一匹马,一行人便快马加鞭地连夜往铁门关赶去。
跑到二更天的时候,费恺骋就喘着说不行了,陈子晗吁地一声命令全部停下,稍作休整,半个时辰后继续赶路,费恺骋一听到休息之后便立刻下马,找了一棵大树靠着睡了。
为了尽快感到边境,他们骑的都是良马中的良马,人累得不行的时候,那些马还自己转来转去,陈子晗先问了孟敛:“阿敛,你累不累?要不要躺下来休息一会?等下启程了我再叫你。”
孟敛说:“殿下,还是您休息一会吧,若独先睡,便不合体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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