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语遏,“倘若你介意,我——”
“我介意,我当然介意了。”陆雨昭打断他,坦然直白地回。
她偏头看了眼顾昀,“但我相信你说的话,没有就是没有,你说没有我就信。”
顾昀脚步一顿,神色变得轻柔,他喊住她,“陆雨昭。”
“干嘛?”陆雨昭哼声。
“为什么介意?”顾昀一字一顿地问,“又为什么,信我?”只是因为他们是夫妻吗?
“你说为什么?”陆雨昭气死了,这不明知故问吗?
非要她说出口吗?你都没和我说喜欢我,你之前那算告白吗?还要我和你先说!
她越想越愤愤不平,扯起他的胳膊,掀开衣袖一口咬了下去。
“……”
顾昀没有抽开手臂,任其咬出一排整齐的牙印,然后解恨似的放下,嘀咕着说:“我给你三天时间想清楚,想不清楚你就别和我同房睡了。”
陆雨昭绷着脸说出这番话,这才心满意足,哼声转头一气呵成,大步往前走去。
一转身,绷着的脸一下子破功,唇角不受控制地偷偷扬起,真是的,还要人给提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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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陆雨昭就把顾昀赶出了卧房,一个人重新霸占了整张大床。然而可能习惯了两个人睡,她竟然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差松口把人叫回来暖被窝了。
翌日,陆雨昭一觉醒来,岁微递来一张笺纸,“郎君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陆雨昭不明所以,揉着眼睛拿过来一看,上面的笔迹凛冽狭长,只有简单四个字:等我回来。
落款一个昀字。
陆雨昭抿了抿上翘的嘴,嘀咕说:“几个意思嘛,等你从国子监回来嘛,想清楚没有啊你……”
岁微不解道:“郎君让我转达就行了,还大费周章写这个。”
“你不懂。”陆雨昭把笺纸放在胸口,故作高深地回。
“是,我是不懂。”岁微点头,“娘子和郎君好奇怪哦,好好的怎么又分房睡啦?吵架啦?”
“没有啦。”陆雨昭摸了摸岁微的小脸蛋,嘿嘿一笑。
岁微惊悚往后退了一步,感觉今日娘子的心情格外好。
陆雨昭睡得晚起来也晚,简单吃了点糕饼垫肚子,看看话本子,不知不觉就到了未时。
她这才换了身轻便男装和岁微一起出了门。
和文是兮约在会仙楼见面,她特意站在酒楼门口等着陆雨昭。
陆雨昭一下马车就看见了彩楼欢门之下的文是兮,她旁边还站在一个身材圆润发福的中年男人,一看就是富贵商人扮相。两个人谈笑风生,聊着生意经。
“来了啊雨昭?”文是兮瞧见陆雨昭,“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会仙楼的老板。”
酒楼老板笑得豪爽,“敝姓吴,叫我老吴就好。”
“吴老板客气了。”陆雨昭暗忖文是兮真是广结天下友,还认识会仙楼幕后老板的,也不知道攒的这局免不免单。
她就随便想想,结果还真给她免了单,不仅如此,还把她和文是兮安排在最好的包厢。
陆雨昭有点懵。
紧接着,她和文是兮都没点单,吴老板拍了拍手,就有人送来了菜和酒,陆雨昭又懵了。
文是兮递过来一双筷子,说:“边吃边聊,吴老板请客,他说了,还想吃什么随意点。”
话罢,筷子点了点桌上的两道菜,顺利把陆雨昭的注意力拉到这上面。
圆桌上摆着两道菜,一个瓷白盘中立着圆圆的橙子,另一个盘中是新鲜的蟹生。两道菜旁边摆着会仙楼的招牌自酿酒玉胥。
吴老板一手敛袖,另一只手小心翼翼掀开了橙子盖子——
这个橙子居然是个挖空的容器,橙子靠近顶部的位置一分为二,一为橙盖,一为橙瓮。盖与瓮的交合之处刻成锯齿状,无比贴合。
这橙瓮里也是蟹肉,这两道都是蟹,也就是说……陆雨昭眨了眨眼,敢情今天是来免费吃蟹的。
吴老板殷切摊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郎君,请。”
陆雨昭面露迟疑,文是兮这才不紧不慢解释,“是这样的,吴老板找上我,想找你写一则关于会仙楼吃蟹配酒的测评。”
她看向陆雨昭,陆雨昭瞬间心领神会,有偿的,估摸着价格还不少,肯定还要具体要求。
嚯!难怪了,又是见老板又是免单的!
陆雨昭恍然大悟,但又有些不解,“贵酒楼生意好得很,不用大费周折这样吧……”
吴老板把那橙子蟹推到陆雨昭跟前,笑说:“郎君先尝尝,咱们慢慢说。”
陆雨昭不再客套,捏着筷子挑起蟹肉送入口中。
黄橙橙的大圆橙子里,装着蒸熟的蟹膏蟹肉,吃起来微酸,蟹肉鲜甜,满口橙子果香,还要香醇的酒香。
这道菜……香橙螃蟹,香而鲜,风味十足。
陆雨昭不由问吴老板,“是蟹酿橙吧?”
吴老板和文是兮具是一诧,“你怎知道这名字?”
“欸?”陆雨昭眨了眨眼,因为后世有人复原出蟹酿橙这道菜了啊,上过纪录片,还在G20峰会现场的国宴上闪亮登场过。现属于浙菜系列的传统名菜,她虽然没吃过,但听说过。
不刻,吴老板拊掌大笑,惊喜不已道:“娘子果然见识广博,连这汴京城从未见过的吃食也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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