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静目瞪口呆:“早早才两岁多,你就要她学做事儿,你还是不是亲妈?”
“正因为亲妈,才会为她考虑,她再小也应该学会独立,一个人的时候也能照顾好自己,我不想养出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娇小姐。”
温静给沈林琪竖起了大拇指,她算是学到了,以后她结婚有了孩子,也能这样教,又说了几句关于教育孩子的话,温静便说起了今儿的生意。
“小琪,咱们有几天没有上街面上卖,街面上多了好几家卖发卡、挂件,还有双肩包的,更可气的是,花样儿和咱们一模一样,所以咱们的货有些卖不上价不说,买的人也少了。”
“没事儿,咱们就这些货底子了,也没有多少,便宜点处理了就是,你赶紧拜师去学手艺要紧。”
说起这个,温静脸上才有了笑意,她前天才通过组长的姐姐,拜了一个老裁缝为师,因为她上班的关系,从下个周末开始,只要她调休,就得去裁缝店免费帮忙,兼学手艺。
“你一说,我的心情果然好了许多,咱们的货,我今儿下午还有晚上再加把劲儿,就能够卖完了,以后管他多少人卖,又是什么价格,都跟咱们没有关系了。”
不过顿了顿,她还是有些气:“那些人也真是的,跟风咱们的花样,好歹动脑筋稍微变一变啊,就原封不动地仿下来,这样的人太无耻了。”
沈林琪苦笑,在二十一世纪,大家渐渐注重版权专利的情况下,抄袭跟风还屡禁不止,更何况现在了。
下午还是沈林琪在家里,温静出去处理货底子,上午把家务处理得差不多了,下午便搬了椅子,坐在太阳底下给早早织毛衣,天儿暖和起来,孩子也该把棉袄换下来了,可是早早的行李里面并没有毛衣,所以她得赶紧把毛衣织好。
“妈妈坏,要爸爸!”
突然房间里传来一阵呓语,沈林琪摇头,小姑娘在梦里还伤心呢,虽然有些后悔今儿罚她罚重了些,但是孩子该教训的时候,就不能心软,熊孩子可不是父母心软纵出来的。
约莫着时间,小姑娘睡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后,她便把小姑娘喊醒,给她兑了点热水,这才让小姑娘下地。
“早早啊,妈妈下午要给你织毛衣,没有时间扫地,早早能不能帮妈妈把地扫下呢?”
沈林琪跟小姑娘打着商量,本来还以为还得费点力气哄她呢,谁知道小姑娘非常乐意,让沈林琪意外之余,连着亲了小姑娘好几下:“早早真是乖,以后你就是妈妈的小帮手了。”
早早这几天做了几次老师的小帮手,得了很多的夸赞,于是一听这个,立马挺了挺小胸脯,不用妈妈催,就去拿了院子里的扫把开始扫地,尽管扫得不太干净,但是沈林琪还是竖着大拇指夸赞,奖励了她一朵小红花,小姑娘非常宝贝地跑进房间,然后放进了自己的小口袋,再有两朵小红花,她就能换一颗大白兔奶糖了。
刚放好邻居家的小孩儿又过来找她玩儿,沈林琪又跟她约法三章,这才让她出去,小姑娘一出去,小男孩儿豆豆就问她:“早早,你是不是也挨打了,我听到你哭了,我也挨打了,我妈打我的屁股可疼可疼了。”
早早摇头:“妈妈没有打我。”
豆豆觉得她说谎话:“你骗人,我在家里都听到你哭了,哭声可大了,比我的还大。”
“妈妈没打我,可是罚我洗衣裳,洗衣服洗得手痛痛,还不许吃饭,我才哭的。”
豆豆看了看早早还有些发红的手,这才相信了她,不过却说道:“早早,你妈妈和我妈妈一样可怕。”
早早虽然被妈妈罚了,但是却还是喜欢妈妈,不喜欢别人说她可怕,于是气鼓鼓道:“我妈妈可好了,才不可怕呢。”
豆豆说道:“她都罚你了呢,还不可怕!”
早早辩解道:“那是我不乖,在地上打滚儿,把衣服弄脏了,妈妈洗衣服手痛痛,还累,才罚我的,平常对我可好了。”
这话恰巧被出来倒垃圾的豆豆妈妈听到了,然后便看自己家臭小子不顺眼了,看看人家小闺女,多体谅自己妈妈,自己家臭小子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是打了,该犯错还是犯错,唉,也不知道早早妈妈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回头找人家请教请教去。
下午小孩儿们玩耍,虽然不可避免地把衣服给弄脏了,但是比起上午来简直好太多了,回去后,早早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脏处,再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自己妈妈。
沈林琪看她这样,便把她拉到了怀里,帮她打了打身上的灰,然后笑着跟她说道:“上午的时候,是你故意在地上打滚儿,把衣服弄脏了,妈妈才生气的,下午早早表现得很好,虽然把衣服弄脏了些,但是不是故意的,妈妈不会生气的。”
小姑娘这才松了一口气,晚饭的时候,还帮妈妈和温姨姨发筷子,得了两人的满口夸赞,小姑娘乐得直抿嘴笑。
温静跟沈林琪递了个眼色,这行动太快了吧,上午才说要让早早做力所能及的事儿,这就开始了。
沈林琪也给了她一个眼神,孩子长大只是一瞬间,而且早早爸爸已经躲过了死劫,很快就能回来,到时候哪怕她对他有救命之恩,但是要从他手里争取早早的抚养权,九成九的争取不到,所以她能够想到对孩子好的事情,能做的,就赶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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