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面还以为怎么了,原来只是这个,你还记不记得平安最喜欢什么东西?”儿子与父亲的感情好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但她却不能明言。
陆修郢想了下,回道:“好看的东西。”
池苒见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呆萌起来,忍不住伸手掐了他脸蛋一下,又仰头啄了下他嘴角:“阿霖长得好看,平安喜欢他不足为奇,晨晨忘记了,平安刚回家的时候,不也是喜欢黏着你吗,说明这孩子从小就是个颜控。”
虽然妻主说得很对,可他的心里仍是不安。
就好像这中间里,他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环。
头发擦干后的池苒打了个哈欠:“睡吧,等过几天我有空了,我就带你出去踏青怎么样,到时候我还想要吃你亲手做的青团。”
“好,不过妻主这次得要说话算话才行,要不然我可是会生气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而她做的那些事,又怎么能用骗这个字眼,分明是善意的谎言。
“也是。”陆修郢想了下,又加了句,“你现在可能不会骗我,谁知道以后会不会。”
“不会,我永远都不会骗你。”而她的回答,永远都是用着最真诚不过的语气说着动人的甜言蜜语。
在他们二人相拥入眠的时候,被安排居住在青曲苑的许霖却是翻来覆去久久未曾入睡。
更到了一闭上眼,便是满心扭曲的嫉妒要将他给吞噬,更唾骂池苒的狠心和没眼光。
她抱着那个老男人睡了那么久,也不嫌腻,居然还忍心让他一个人独守空房。
好在平安还是认得他这个当爹的,否则他指不定得要呕死,要不就骂自己生了个不孝的白眼狼出来。
随着天快要亮了,许霖才抱着水青色缠枝软枕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半张半合的小嘴里不知道在嘟哝些什么。
若是此刻有人凑近了听,便清楚里面十句有八句都是在骂池苒。
随着太阳一点点从地平线升起,照得山涧湖面岚烟散去。
因为伤口疼痛而睡得不怎么安稳的池苒也跟着睁开眼,更将被男人压到的手移走,其过程虽疼得她面色苍白如纸,仍是紧咬着牙根不发出一点儿声音,更不能吵醒他。
谁知道她一动,睡在枕边的男人也跟着睫毛轻颤地睁开眼。
男人睡意未散地用脸颊蹭了蹭她锁骨下方,嗓音泛起哑意:“妻主,你怎么又起那么早。”
“我有些睡不着,便打算去花园里锻炼一下身体。”最重要的是,要去处理一下昨晚上被他压得崩开的绷带。
“现在还早,你再睡一会,等吃早饭了我再来叫你。”池苒离开的时候,还为他掖了被角,眼里皆是宠溺。
在她就要转身离开间,陆修郢突然拉住了她衣角,单手支撑着身体往上仰,抬头啄了池苒唇角一下。
“早上好,妻主。”
“早上好。”
伸手抚上唇角的池苒回亲了他一下,这才将他重新塞回被窝里。
等去花园里打了几套拳回来,这天已经大亮,她的身体也跟着冒起热汗。
坐在梳妆台旁点绛唇的陆修郢见她回来后,忙将手上黛青眉笔递给她。
有些事无须言语,默契便足矣。
黛青笔沾上他的温度,所以递过来时是暖的。
“今天晨晨的眉毛是想要画得粗一点,还是细一点。”
“就同平日里的一样,而且我一个男人的眉毛画得花里花俏地做什么。”话里虽怨怼,语气却是甜的。
“有时候这眉毛相当于男人的第二张政治面貌,我怎么不能为你画得好看一点。”因为他的眉毛偏淡,所以这眉毛在整个妆容里便起到了重中之重的位置。
而这些闺房之乐,又岂为外人所知。
*
许霖进来的时候,池苒看见他眼窝下的一团青黑,问道:“可是这里的床睡得不习惯。”
拉开胡凳坐下的许霖轻扯嘴角,露出一抹略显勉强地笑:“想来是还没有习惯,等过几天就好了。”
端着豆浆喝了一口,看向池苒的目光里突然多了几分令人看不透的幽怨。
陆修郢紧跟着出声道:“我今天要出去给平安买点穿的衣服,阿霖等下要和我一起出去吗?正好可以给你置办几件新的衣服。”
“要不然你总不能穿着那些旧衣服。”
许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向正在吃着小笼包的池苒,故作纠结地问她:“苒姐姐会跟着我们一起吗?”
“我等下要上班,而且刑部那边又出了几个不大不小的案件等着我去处理。”不只是刑部上的案件,大姐,二姐与莫姐姐死得蹊跷一事也正等着她解开层层迷雾。
“原来刑部那么忙啊,真是辛苦苒姐姐了。”许霖从小竹编篮里取出一个鸡蛋,敲碎,去壳放进她的碗里,“鸡蛋有营养,苒姐姐得要多吃一个才行。”
见她视线落过来,许霖马上扬起一个大大甜笑:“虽然我知道苒姐姐不喜欢吃鸡蛋,不过鸡蛋却是一个很有营养的东西。”
陆修郢见许霖试图越俎代庖取代自己的位置,便感觉腹中升腾起一股恶心感,喉间也跟着被硬物哽住般难受:“我有些不舒服,先不吃了,妻主与阿霖慢慢吃。”
“要是不舒服,等下记得请大夫过来给你看下。”
“夫身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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