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城东五男集体上吊案尘埃落定后,池苒也多了点空余时间待在书房里发呆。
今晚上与同僚出去聚餐,途中又被劝饮了好几杯鹿茸血酒,导致如今的身体一阵阵发热,脸颊上也跟着攀爬上两朵红晕。
以至于连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都没有听见,直到那人朝她走近。
且出声道:“大人,你在想什么?”
“只不过是在发呆罢了,平安现在睡着了吗。” 将思绪敛回的池苒见是刘语,原先戒备的身体也跟着缓缓松懈,伸出揉了揉眉心。
“小少爷已经睡着了。”
“大人,让奴家为你纾解一回可好。”刘语见她没有第一时间让他出去,便跪到了她脚边,一双称不上秀美白皙的手放上她垂铃衣衿,无需做想都能知道他要做什么。
“奴家从第一次见到大人时,便对大人心存了爱慕,纵然知道这事容易遭世人唾骂与口舌,更会被赶出府里,可奴家仍是想要告诉大人。”
“因为喜欢一个人本就没有任何道理可言,所以还请大人不要拒绝奴家好不好。”
理智告诉池苒要马上推开他,而且这人可是平安的奶爹,但她的身体却是在诚实不过地想要,就像是积压过多的洪水,急切想要一个排泄的出口。
就在少年的手要解开她衿带时,却突然被抓住手腕,头顶上方传来一阵压抑的沙哑:“出去。”
刘语抬起那双漂亮的眸子,红唇半启:“大人。”这一声觉得娇酥软糯,百转千回,又像是带着软毛的细钩子。
“本官说了,让你出去。”
真是的,她前面到底在做什么,差一点儿就要对自己儿子的奶爹下手了。
刘语对上她泛寒的眸子,只能微咬下唇离开,却在转身离开之时,脚步不稳的跌落进她怀里,嘴里也跟着发出一声吟吟春儿。
又见她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她,而扭起了腰肢磨蹭,一张红唇若有似无地撩拨她:“大人。”
“出去,以后无事不得私自进入书房,知道吗。”好在她的忍耐力足够好,要不然恐怕真得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大人明明也想了,为何还要拒绝奴家,是担心会被主夫发现吗。这件事只要大人不说,奴家不说,主夫定然不会发现的。”少年的手不老实地往下,却再次被池苒握住,紧接着整个人便被推开。
女人原本被杏瑜,酒气晕染的桃花眼此刻竟只剩下一片冰寒:“我说了让你离开,你没有听见吗。”
被推倒在地的刘语还想要同她求一声委屈哭诉,却在听到月洞门处传来的脚步声快速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速度快得,就跟见到老鼠的猫儿。
进来后的陆修郢看着正双手负后的池苒,扫了室内一圈,问道:“怎么了,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刚才刘奶爹匆匆跑出去的场景,怎么看都令他感到怪异,更不自觉地令他联想到之前的点翠。
池苒对月轻呼吸一口气,才转身回道:“没什么,只不过是书房里突然出现了一只大老鼠罢了,刘奶爹怕老鼠,这才吓得跑了出来。”
闻言,陆修郢的眉头跟着拧起:“要是府里出现了老鼠,明天得要让管家买点老鼠药回来才行,要不然他们咬坏了府里的东西怎么办。”
“嗯,夫君说得极对。”
“现在很晚了,妻主得要早点睡下才行,要不然明天又得起晚了。”
“好。”
许是月色朦胧,人无酒,人亦醉。
今天刑部无事,本可以早些归家的池苒却收到了一份来信。
缓缓展开浅黄色樱花信笺,随后映入眼帘的是她在熟悉不过的字迹,夹在信里的一朵半干桃花。
下值后,她先是派人递了口信回家说今晚上有事要加班,又派人买了一束花送给他,这才赶往信纸内标明的地方。
地点便是她前面买下的房子,原本无人居住的院落因为他的到来,而增添了点点生气。
随着朱红大门被推开,攀墙而生的青藤叶吓得颤落几朵粉白花瓣。
刚推开门,便有一只树袋熊朝她黏了过来,毛茸茸的小脑袋还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苒苒这几天有没有想我,阿霖可是一直都在想苒苒,还是很想那种。”撅起小红唇的许霖伸手搂着她腰肢,俨然是一个讨要零食吃的小孩子。
“我也想你这个小朋友。”池苒捧住他的脸亲了一下,才稍稍缓和了他的小脾气。
等进来后,她才发现他上半身只穿了件薄如蝉纱的水红色纹金牡丹外衫,更因为他的动作敞开得一片光明,或者说是一览无余。
生育过,未生育过,还有正在哺乳期的男人身形都会有着极大不同。
最显著的应该是颜色,一个是绛紫色的干葡萄与红枣粒,含苞待放的春日桃花茱萸,另一个则是正盛开最艳的三月杜鹃,美而艳,更散发着馥郁香气。
脚趾头蜷缩泛着粉的许霖状若无意地伸手轻揉,娇羞得埋怨起来:“苒苒,我最近胸口处一直涨得难受,前面喝了中药舒通也不管用,简直难受死了。”
“我问过奶爹他们了,他们说男人生育后,要过段时间奶水才会消失,我平时要是实在涨得难受,也只能挤出来。原本平安在的时候,我还能挤出来喂给平安喝,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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