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岩妍冷笑:“你放一把火试试,看看今天还能不能走出这村子。”
吴南梅岂不是被吓大的,她决心要打便直接下了命令:“给我打,把她抓起来。”
擒贼先擒王,她想故技重施把祁音先抓起来。府兵对上那些冲过来的村民,其中几个直冲祁音过去。
祁音生怕背后的陶子晔和陶子溪被误伤,护着他们后退几步。府兵的刀已经到了她面前,刀光剑影之间,突然伸出一只手拦了一把,动作快得看不清,下一秒那握着刀的人变了个,与冲上来的人一个交锋。
祁音抱着陶子溪退后一步,她那娇气包夫郎握刀护在她身前。
平日里娇娇弱弱的小夫郎拿起武器,气势变了个样,对着那还不放过她们的府兵砍过去,眼睛都不眨一下。
别提是吴南梅她们,就是吴岩妍她们都被吓了一跳。谁能想到这位,竟然是会武的。难怪她们大人一向对别的男子淡淡的,只看得上他呢。
吴南梅气得哇哇大叫:“还说没有藏人,这是谁,我可从来没有见过村子里有习武的人,不是派来保护那人的还能是什么?”
她话太多了,这样子下去恐怕对村子不利,吴岩妍生了要把她留下来的心思。不过大人不会同意的吧,村民有了人帮忙,个个打了鸡血一样对上那些府兵毫不留情,没一会就把她们全部绑起来。
对于绑府兵这件事,村民做得毫无心理负担。祁音给了她们一瓶药丸给那些嫌麻烦的人服下,清了她们的记忆就把她们丢出村子去。
处理完这些,众人就散了,各干各的去了,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祁音被来人打扰到,便也没了修炼的心情。她挥手让陶子溪跟上,她带着他准备出门。
陶子晔忐忑地看着女人,见状往前跑了两步呼唤道:“妻主大人——”
祁音停下转身等他,伸手递给他。
陶子晔把手放上去,急急地解释:“我不是故意隐瞒了会武的事情,我是学着玩的,平时都不用的。”
祁音不太理解,为什么要解释,会武是一件好事,刚刚不是还保护她来着吗。她在他手心写字:“你喜欢习武?”
想来一个家里人疼到捧在手掌心,整天吃喝不愁,出门都有人跟着的公子哥会练武,只有一种可能,便是他自己感兴趣。不过这世界对男子要求本就很高,男子习武应该也是不被赞同的。
陶子晔脸色黯然,小时候他在他父亲的娘家长大,武将世家人人都会一手,他自然也跟着学了些。不过他十五岁以后回了本家,父亲嫌他练武把身子骨练得硬壮不好看,不允许他再练,只能偶尔偷偷在院子里打会拳。
难怪家里的水天天都是满的,原来有人轻轻松松的自己就能去打。
祁音早发现一点端倪,不过无伤大雅她也没有细究。只是在她这儿没有必要躲躲藏藏,她认真告诉他:“以后想练武,在院子里也可以练。”
陶子晔惊讶:“妻主大人,您不反对我练武吗?”
自然是不会的,这里又不是什么安宁之地。这里的男人住久了,哪个不是凶悍起来连女人都要退避三舍。刀枪无眼,危险多的地方拳头才是硬道理。
祁音指指陶子溪,继续写字问他:“他也跟着你学武吗?”
陶子晔看看一脸茫然的小孩,再看看女人:“他要是想学,我就教他,要是不想的话,我也不逼他。”
陶子溪赶紧开口:“哥哥我要跟你一起学武。”
祁音点点头,“上午,读书,下午,习武。”她本就打算撞日把陶子溪送过去村子的学堂里,以后就跟着识字读书。
村子里的孩子不管大小,也不论男女,年纪够了都是要送过去读书的。也不求她们以后长大能念出个什么来,只图识字懂道理,长大不做个糊涂蛋。
学堂里的先生同别处还不一样,这里的先生开始都是男子,等到一批孩子长大后有人留在学堂里帮忙这才有了女先生。原来村子里识字的读过书的能跑的都跑了,村里剩下的女人几乎都是大字不认得一个。
倒是那些被拐到村子里来的男人,相貌不差不说,还有些原来是读过书的。因而祁音把她们的妻主关了起来,他们厌恶那些折腾他们的女人,但手无缚鸡之力的他们离了她们也没有吃饭的营生。学堂和育婴堂便收留了他们。
或者说,正是这些孤苦无依的人成就了学堂和育婴堂。孩子的母亲被关起来了,孩子的父亲有的跑了,有的留在村子,却也恨透了女人的骨肉,不愿意抚养。
那些无人管教的孩子便集中到了一起,成立了育婴堂。那些男人可以在这里干活换一份吃食,而孩子也得到了照顾。至于学堂则是为了不让孩子四处乱跑,把她们放在一起,不拘学写字念书,还是学着手艺活,也能在长大以后有一技之长,混口饭吃。
慢慢地就形成了惯例,村子里的孩子稀贵,不像以前可以随意打骂,小小年纪就让帮忙做一堆家务活,又不放心让她们乱跑惹祸。不管是不是家里有没有大人的,统统打包送去学堂里学点东西。
之前带回来的那几个小孩早就送去学堂里了,陶子溪喜欢粘着他哥哥,现在也是时候送过去了。
学堂设在村子的祠堂里,后面便是摆着青岩村吴家祖先的牌位的大厅。可以是这里是整个村子最安全的地方,如果有一天连祖先祠堂都被人毁了,那这个村子估计人都死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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