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绥而站住了,语气异常平和:“我去洗手间,你陪我干什么?你能进女厕所么?”
大家仰着脖子看戏,盛子楮甚至都听乐了。
几个人互相打眼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打眼色,但就是好玩,莫名的心照不宣。
……
简斯丞拉着她就走,一边说:“我不进去,我在外边儿等你。”
孟绥而任他牵着走,却还嘴硬,“不用。”
简斯丞用了点力把人拽着近身旁来,轻声对她解释:“别跟他们瞎胡闹,我没有理想型,非得说有,那现在也是你。”
孟绥而不明就里的样子,“什么理想型?听不懂。”
他听得都笑了。
孟绥而就是借口上洗手间,但来都来了,她也就装模作样地进去一趟,仔细地洗了一回手。
她洗完手出来的时候,正好对面男厕所也出来一个人,那人戴了一顶棒球帽,露出下半张脸,唇线绷直,看起来不近人情。
他谁也不看,却在拐出去经过简斯丞身前的时候,脚步略微一顿,偏了下脸,然后一声不吭就走了。
简斯丞半阖着眼,看见她出来了,眼睛却盯着前面那人慢慢走远了的背影,忽然她弯一弯嘴角,他奇怪地跟着望过去一眼,又转回来问:“笑什么?”
孟绥而说:“你觉不觉得他跟你有点像?”
简斯丞垂着眼意味不明瞧了她一晌,接着朝她轻轻一抬下巴,让她说下去。
她说:“戴一顶帽子,谁也不在意。”
简斯丞却笑,“那要是这样的话,像我的人多了去了。”
她忽然想起一事,“今天比赛结束,我进去找你的时候,还碰见过他,不小心撞了他一下。”
简斯丞说:“他就是65号,齐鸣正。”
回到餐厅时,盛子楮那边似乎跟谁起了冲突,两方人马站着死盯住了对面,仿佛如果没人过去打破僵局,这两拨人能互相对视到天荒地老。
和盛子楮他们互相干瞪眼的那拨人就是Ace车队的成员。
之前训练赛的时候,Ace车队有一个成员不干不净地铲了盛子楮的车,所以盛子楮一直对他们没什么好感。
齐鸣正走在简斯丞他们的前面,见状径直过去,拉住打头的那个说:“别给我闹事。”
那人不甘心道:“不是我,是他们起头挑衅!”
齐鸣正却懒得搭理是非对错,“我管你,这个时候别坏了我的比赛,否则就给我滚出Ace,到时候想怎么死那是你的事。”
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Luna赶紧跟了上去。
Ace那一波人狠狠瞪了盛子楮他们几个一眼,随后不情不愿地走了。
简斯丞问:“你觉得他像我?”
孟绥而:“……”
后来盛子楮在餐厅和Ace车队的人起了冲突这件事,不知怎么的被王路知道了,王路深更半夜把几个人叫到自己房间里,指着他们的鼻子臭骂了一顿。
当指到简斯丞那里,王路鼻子里重重酝酿出一声:“哼!”
盛子楮就不乐意了,“诶?凭什么?凭什么到了阿丞这儿就结束了?”
王路恨声道:“你带头生事还有脸说?”
他看着就烦,手一挥,把人打发了。
其余人出去了,就简斯丞站着不走。
王路没好气,“干嘛?”
简斯丞说:“你有没有什么面霜之类的东西?”
王路打量了他半天,“面霜?你还挺精致?怪不得皮肤这么好。”
简斯丞笑了,“孟孟要的,刚才出来她让我问人要点护肤品,她搽脸。”
王路还真有面霜,他埋着头去行李箱里翻找了半天,最后在边角里掏出一个玻璃罐子,递了过去,并且严肃交代:“我老婆给我买的,用完记得还回来。”
简斯丞把东西拿在手里掂了一掂,还挺沉。
回到房间里,孟绥而正好洗完澡出来了,一眼发现了他手里的玻璃罐子,拿过来以后转身又进了浴室,不知道干什么折腾大半天。
简斯丞在床上坐了都犯困了,也不见她出来,他扔下手机到卫生间一看,发现她在压腿,他过去一把将她扛起来,边走边说:“你真能磨唧,你磨唧完了我都不用睡了。”
“你自己不会先睡……”
“那还要你陪我一晚干什么?”
他出来时还顺手把卫生间的灯给关了,上了床躺下,又把床头灯灭了,再把孟绥而摁在怀里,让她安安静静待着。
孟绥而从他怀里钻出脑袋来,说:“面霜你跟谁借的,还挺好用。”
简斯丞“嗯”了一声。
她还仰着脸,“就是太香了。”
简斯丞低头亲了她的眉心一下,就把她亲老实了。
她跟含羞草一样,乖乖闭了嘴,埋入他怀里睡觉。
因为参赛车队众多,根据每组参赛的规格不同,赛车手用车排量也不一样,比赛从一早7点开始准备,一直到下午4点钟才开始。
这期间车手一直待在自己车队休息区等候。
严兮是下午一点钟到的,这个星期她跟着小组外出写生去了,昨天才回来,于是错过了昨天的比赛,今天周日不用上课,她有时间就立马过来了。
孟绥而到赛车场门口去接她,看见她拎着个袋子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
到了休息室,她从袋子里掏出一堆应援用品,什么荧光笔,气球棒,彩带,横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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