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绥而微微露出意外的神色,“什么时候?”
“昨晚。”
她一时没有出声,想了一下才问道:“是你做的?”
简斯丞整个人很放松地坐着,“干了坏事就要受到制裁。”
她说:“那现在没事了?”
简斯丞只是一笑。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简斯丞没有太多的顾忌,每天照常抽出时间过来陪孟绥而,只是有一天,他来了以后被拦在病房门前。
病房门口的是沈肆的司机,他说:“沈总和夫人在里面。”
简斯丞也就没有硬闯,靠在门边的墙上等,大家都是文明人,有话好好说。
而病房里面,纪同正在劝说孟绥而换医院,这是沈肆的意思,也是她自己的意思,孟绥而待在这里一天,受简斯丞的蛊惑就加深一重。
自从纪同知道孟绥而几次受伤都和简斯丞有关系,她心里就存了芥蒂,尤其知道这次女儿伤得这么重,她对简斯丞就更加不满了。
她没办法像沈肆那样沉住气。
纪同苦口婆心,孟绥而一开始还能礼貌地认真听讲,然后再拒绝,后面纪同颠来倒去就那些车轱辘话,孟绥而也就不理她了,自己看书。
“转到好一点的医院,妈妈也方便照顾你。”
“简斯丞会照顾我,再说医院里有医生护士。”
沈肆坐在一旁,垂帘听政似的静坐了半天,这时候终于开口:“他怎么照顾你?听说他还有个妹妹住着院,一天里两边跑,自己还有事情要做,他顾得了你多少?”
孟绥而也不问问简斯丞本人的意思,直接就回答:“他顾得了。而且我是个成年人,不需要谁时时刻刻看着。”
“他自身难保了,哪里还顾得上你?”纪同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什么意思?”孟绥而问。
既然说漏了嘴,纪同也不打算再瞒着,“那个韩森背后还有个靠山,他出了事,难保背后那个人不实行报复,你要是一直和简斯丞牵扯不清,到时候连你也受到牵连。”
孟绥而倒是很快冷静下来,只一句:“他没跟我说。”
“他当然不跟你说了,他要是真的为你着想,早就离得你远远的,免得你一再受伤。”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他来了我自己问他。”
孟绥而油盐不进,纪同简直快要怀疑简斯丞是不是狐狸精转世了,还是他下了什么迷魂咒,把她的女儿迷得晕头转向,满心满眼都向着他!
纪同背地里咬牙切齿。
既然短时间内劝说不动,沈肆也不打算一直在这里耗着,只能示意纪同先离开,反正有时间,过两天再来,临走前他对床上的孟绥而说道:“你好好考虑一下,你妈也是为了你好。”
不料两人一出病房,就看见了他们刚才在病房里讨论了半天的当事人。
简斯丞猜这两位对自己大概是累积了一腔的不满,以前喊纪同阿姨,今天却不便再喊得这么亲热,他客客气气道:“沈先生,沈夫人。”
沈肆仍是和颜悦色的样子,冲他点点头,走了。
纪同脸色淡淡,看了他一眼,一声不吭地跟着走了。
简斯丞推门进去,严兮跟在后面。
孟绥而见着他,似乎有话要说,等他做过来了,她才问:“是不是还有麻烦?”
简斯丞起身倒水,“不怎么麻烦。”
其实事情就像贺应说的那样,韩森因为贩毒被捕,齐鸣修听到风声,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再轻举妄动了,他也怕警方是不是在暗中蛰伏,准备将他们一网打尽。
简斯丞语焉不详。
孟绥而却没有再追问,兀自想着事情,也不知道她脑子里究竟想了些什么,忽然说了一句:“不然我们生个孩子。”
简斯丞险些打翻手里一杯凉水,虽然她时常语出惊人,简斯丞习惯了也知道她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但这话一出来,他还是吓了一跳。
孟绥而一想到接下来这段时间里,纪同可能会三天两头跑来劝说,她就有些烦躁,所以才有了那句生孩子的话。
一不做二不休,有了孩子,他们就没那么多话了。
她还头头是道:“反正我的脚受伤了,要休息半年,这半年里舞蹈课上不了,就得休学半年,到时候课程落后人家一学期,还得补课,不如干脆休学一年。”
简斯丞立在床边不搭腔,举着一杯凉水慢慢地喝,凉水含在嘴里滑入喉,入心入肺,让他浑身透着一股子冷隽和沉静。
最后她抬起头看着他,“一年以后,孩子也生出来了。”
简斯丞一杯水喝完,搁下杯子坐到病床上,正经地说:“我准备好了。”
孟绥而:“……”
“来吧。”他一脸干脆。
孟绥而缩了一下,“这就来了?”
“生孩子不用挑黄道吉日。”他已经把外套脱了下来,扔到了床尾,脱完外套想起来没锁门,于是起身走到门边上锁。
孟绥而有些愣,“要不再考虑一下?”
“不考虑了,”简斯丞坐下来精打细算:“如果你现在怀孕,那么怀胎十个月,孩子生下来,你还有两个月时间坐月子,坐完月子去上课正好。”
简斯丞说完看着她,追问一声:“嗯?”
孟绥而:“……”
我开个玩笑,瞧把你给美的,真是计划周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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