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绥而的嘴唇抿出一线开心的弯弧,说:“谢谢,我刚才的感觉也很好。”
这话缺斤少两,听起来颇有些令人误会的色彩。思想不健康的严兮下意识抓住了盛子楮的手,小声问:“什么?我听见什么了?”
盛子楮盯着那两人,精准概括道:“他很满意,她感觉很好。”
这时纪同走了过来,拉住了孟绥而。纪同记得简斯丞,毕竟这人外形太过出色,气质也强烈,她直觉这人和她女儿有点什么,于是多了两分注意在他身上。
“上次匆匆一面,也没来得及好好介绍。”纪同笑着说。
简斯丞作为晚辈,自然先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纪同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听说简先生跟我们孟孟是邻居?平时孟孟没少给简先生添麻烦吧?”
“朋友互相帮扶,谈不上麻烦。”
“这丫头还不太懂事,偏偏要搬出去住,最近看着清瘦不少,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这话听着像母亲的忧心和埋怨,又像是有打探之意,简斯丞笑着没接话。纪同见他不应,又自顾自地说:“她心思单纯,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
简斯丞听到这里,也不知怎么的,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纪同看了他两眼,不知有意无意,说道:“既然简先生是孟孟的邻居,那我也放心了,以后还要多麻烦你照顾她。”
简斯丞说:“您客气。”
“简先生……”纪同还要说下去,就被孟绥而打断了。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纪同看着她说:“妈妈送你回去。”
“不用,我有他。”孟绥而指的是简斯丞。
她这话过于直白不掩饰,饶是知道他们俩是邻居,很顺路,一起回去的理由很正当,纪同也不免愣了一下。
简斯丞这会儿只想抚额叹笑,真是多余他刚才装出一副坦荡君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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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有瘾她已经无法直视他的眼。
今天孟绥而对纪同的态度似乎有了些许缓和,尽管这样的变化很细微,大概因为赶巧碰上她心情不错,纪同想珍惜一下这个机会,跟她多两句。
如果可以,顺便聊一聊这位简先生。
所以她退了一步,却仍坚持:“那陪妈妈喝杯咖啡好不好?我一直坐着看你的表演,这么久了有点渴。”
纪同和孟绥而说话时会十足耐心,十分温和,有点像哄小孩子,也不知是敷衍还是因为重视,好在会征求她的意见。
母女俩说话方式都是和风细雨,孟绥而因为年轻,嗓子轻软一些。
只是孟绥而不太明白今天纪同为什么这么坚持,她下意识想到简斯丞,忽然有点害怕,于是起了戒备心,她对纪同乃至整个沈家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他们无视情理,擅长掠夺。
简斯丞大概是注意到了她的状态,说了句话:“我到前面等你。”
闲闲淡淡的语气,却意外安抚了她。
“如果改变注意,给我个信息就行。”和上次一样的话,他说完朝纪同微微颔首,表示告辞。
严兮也跟着离开,“同姨,我们先走了。”
纪同冲她和盛子楮客气地笑了笑。
大剧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馆,临窗,孟绥而望着玻璃外面的人来人往,发着呆。
纪同不晓得女儿的心思,想和她多聊两句,于是大意地选择了以简斯丞为突破口,她笑着说:“那个人对你很好。”
孟绥而转过来看着她。
纪同说:“之前我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你形容的那个人,是不是他?”
孟绥而不置可否,不轻易透露。
纪同是个人精,虽说她的舞蹈事业一直是沈肆在背后扶持帮衬,但在圈子里人际关系的维持还得看她的交际手腕,从刚才短暂的交会,和孟绥而现在反应来看,她基本可以确认一些事情。
至少自己的女儿一脑热地向着他。
就是不知道这个简斯丞是什么底细。
纪同说:“你了解他么?”
孟绥而回道:“你想知道什么?你想做什么?不管你想怎么样,不要再做伤害我的事情,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
有的时候,她出乎意料的敏锐。
这话直击重点。
她只是对人情世故知之甚少,不代表她哪方面都迟钝。
纪同愣了一下,勉强笑着:“妈妈怎么会伤害你呢?妈妈只是关心你,想了解你的生活,想了解一下你喜欢的人。”
孟绥而显然不相信,“不要和沈肆一样,拿我当小孩子看。”
当年为了拿回孟绥而的抚养权,沈家跟老孟打了一场官司,最后于情于理,未成年的孟绥而自然判给了,条件更加优渥的亲生父母。
局面定下来以后,孟绥而忽然就冷静了。
经过这件事,孟绥而的心智仿佛一夜长大,冷静得像个成年人,孟绥而在与沈家夫妇的抗争中,跟对方提了两个要求。
一,给老孟一笔钱,数字她来填。
二,不入沈家的户口。不入沈家的户口,就等同于不姓沈。
第一点,沈肆可以答应,好歹人家替他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而且为了支持孟绥而跳舞,那个老实人几乎花光积蓄也在所不惜。
第二点,他虽然不同意,但也没有当场否决,而是考虑了一阵子以后,居然也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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