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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刑一直在烈日下等着棠糖。
垂下的头皱紧了眉头,手指扣在一起,直到看见棠糖和宰厦一起从剧组内走了出来。
宰厦与段刑对视了一眼。
他们都在教会共事,自然是见过面,所以两人的反应也几乎一致。
宰厦:教会要对棠糖下手?
段刑:教会盯上了棠糖?
棠糖几乎马上就闻到了空气中诡异的氛围,其实也不难猜段刑和宰厦的想法,毕竟被教会盯上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棠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你们认识?”
宰厦立马否认,“不认识,就是觉得这位先生面相有些凶。”
段刑可爱的一面只展露给棠糖,“棠小姐,这位是?”
“宰厦,我想和他去喝点酒,就送我去上次的那个酒店吧”棠糖打开车门,邀请宰厦上车。
宰厦注意到棠糖话中的“上次”,好像棠糖经常和Omega去酒店一般。
可是不舒服的念头只是一瞬间的,马上意识到他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想着什么纯洁的爱情。
段刑轻皱了一下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不愿意送我们过去?”棠糖眯了一下眼眸,“要不要我现在打辆车。”
段刑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大狗狗,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没有。”
他打开车门,坐到了驾驶位上。
宰厦看出了棠糖和段刑之间关系的微妙,但是他也没有多说话。
他与段刑接触的不多,只是知道段刑直接听命与教父,与他们这些拥有管辖地的干部还不太一样。
这样的人怎么会在棠糖的身边做一个保镖。
——
来到酒店后,令棠糖有些诧异的是,段刑这次居然没有在楼下等她,而是直接跟着她来到了房间的门口,但是他没有要跟着进去的意思。
“小姐,我就在门外等你。”
尽管心中莫名的难受,但是段刑还是将自己的职责放在了第一位。
“随便你吧!”棠糖转身进了房间。
宰厦意味不明的看了段刑一眼,笑意不达眼底。走到房内后,顺便把门给关上了。
宰厦:“虽然我虽你很心动,但是不代表我就想被你当木仓使……”
宰厦话音刚落,身体骤然重重的砸向了门,发出了巨大的响动。
棠糖手腕上缠着宰厦的领带,手臂抵在宰厦的脖间,削薄的唇扬起好看的弧度,“宰先生,你好像弄错了一些事情,现在是你求着我骂你,我们根本就不是对等的关系。”
她附在宰厦的耳边慢条斯理道。
宰厦看着棠糖的眼眸,有一瞬间的沉沦,就连呼吸也逐渐不受逐渐的控制。
棠糖抬手摸了摸宰厦脸上细小凹凸不平的伤痕,“想让我怎么骂你?好像蠢货这类的词已经不能够满足你了,不如……”
“贱货,怎么样?”
“怎么会有像你这种Omega,有这么奇怪的需求?”
“我骂你的时候,你应该感觉很爽吧,不会就连下面都有了感觉?”
宰厦的身子重重的一颤,在棠糖脱口而出后,他甚至觉得浑身瘫软,就想要这么跌坐在地上。
棠糖很满意宰厦的反应,她也点到即止,慢慢向后退了半步,“抱歉,刚才有些失礼了。”
“宰先生你还好吧?没有生气吧?”
宰厦当然不会生气,甚至希望棠糖能够再多骂他一点,他深呼吸了几次,总算将内心的燥热赶出去了一些。
但他仍然觉得不够满足,早知道就应该提前将棠糖的话录下来,这样只要她想的话,每天都能够听到棠糖的声音。
宰厦又有一种就这么被看透的挫败感,抓了抓头发,“啊真是的……”
“我没有生气。”
“那就好,我还觉得自己说得太过分了,宰先生会不开心。”
今天没有人拦着棠糖了,她给自己和宰厦倒了一杯酒。
宰厦自然希望棠糖能够做的更过分一些,可是棠糖只是在喝酒,而他一个比棠糖还大的Omega,主动开口要求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
最主要的是,棠糖居然还开口问他:“宰先生年纪这么大了,喝这个身体会不会受不住?”
宰厦:“……”
又过了一段时间,宰厦走出房间,还能看到段刑腰背挺直的站在门口,像是门神一样,让经过的人都对他敬而远之。
“段刑,你是叫这个名字。”宰厦把玩着打火机。
段刑气压不弱于宰厦,“是。”
“这次的任务?”宰厦示意般的看了一眼房间门。
段刑神情不变,“这似乎与宰先生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一早就知道棠糖被教会盯上了,不过自从他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教父就不再让他插手和棠糖相关的事情了。
宰厦笑了笑,眼眸中一片死寂,“确实,教会一向任务分明。”
他虽说有点担心,但毕竟棠糖的父亲是棠风,棠风如果调查段刑的身份,不过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宰厦走了之后,过了很久,棠糖才走了出来。
棠糖站在门口,看向明显在生闷气的段刑,“你到底怎么了?”
段刑没有说话,垂着眼眸,将委屈演绎了一个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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