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他的子民,有什么资格要去君王为他们尽心尽力。
“疫情要是闹大呢?”
“烧城,一座不够就烧两座,两座不够就烧到够为止。”闻人危淡淡说。
见他真有这意思,谢瑶道:“那如果有人趁机想要你的王位呢?”
闻人危:“你觉得他们能拿走吗?”
谢瑶不知道是该摇头还是该点头。
“这个王朝在我的统治之下,一不靠百姓民意维持,二还要考虑周围邻国问题,他们要是觉得自己有那个能力可以接管这个烫手山芋,大可以试试。”说完,闻人危冷笑一声。
“不过那样也很有意思,倒是可以期待期待。”闻人危道:“不要愁这些,过几日有属国纳贡,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你要是乖,那些东西随你挑。”
可谢瑶的眼里依旧满是担忧,他的想法没有问题,因为原著里,闻人危的国就破了,谁都没占到一点便宜。
可他少年时,也曾立过志向要让这个国家海清河晏。
闻人危的一番话,让谢瑶更难受了,站在她的立场上也没有问题,她要回家。
可换成闻人危,失去她之后又被一直憧憬的民意背叛,闻人危肃杀世族,但手里刀刃却没有挥向普通百姓。
谢瑶:“唉。”
她是真的愁,不想让闻人危年少时候的志向变成一地玻璃渣,割伤别人也割伤他。
谢瑶难受的要死,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讲。
闻人危捏住她的嘴:“你再叹气一下。”
谢瑶:“唔唔唔……”
热气扑在闻人危手心,他一下子就放开了,“说人话。”
“不让你让我说的吗?”谢瑶:“要不你去试试处理一下这个疫情,不管也不好,还是疫情没得到控制,最后传到了京城,多恐怖。”
“从刚刚得到这个消息你就一直劝我,很奇怪。”闻人危道:“而且,我总觉得,将这些事处理好后,你又会离开我。”
他的瞳孔如墨,像是要把谢瑶吸进去。
谢瑶也心惊了一下,她的心思全被闻人危说中了。
看到她的反应,闻人危接着问:“我说对了,是吧?”
谢瑶傻乎乎点头。
“真乖。”闻人危把谢瑶脸边的头发撩到她的耳后。
乖什么啊,她不是挖坑埋自己吗?
夸完她之后,闻人危又在翻那堆奏折。
谢瑶偷偷问系统:“统,我觉得我劝不动闻人危。”
“你把路走宽,一哭二闹三上吊,他怎么可能不同意。”系统道。
谢瑶想了想它说的那个画面,闻人危一脸淡定,而她搁那闹,可能绳子还没搭上房梁,就会被闻人危拉走拴起来。
闹得过分了,还有可能两只手都绑。
说不定闻人危就在这等着她呢!
谢瑶道:“你觉得我有几只手够闻人危拴?”
“……这倒是个大问题。”这方法行不通,系统又想了想,道:“那就只剩下一条路了。”
谢瑶追问道:“什么?”
“你也患上疫情,这样的话闻人危不可能不着急。”系统老老神在。
谢瑶:“你认真的吗?”
系统:“但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而且,你不觉得你被闻人危吃定了吗?”
吃定了吗?
这个问题如果换闻人危来回答的话,答案一定是明明他被谢瑶吃定。
那天之后,谢瑶就病了,高烧不退,太医诊治之后,都说是时疫,西南边陲小城的瘟疫传到了京城这里,一时之间人人自危,担心自己也患上时疫,街上也清冷了许多。
但闻人危却不这么觉得,一切都太巧了,巧得让他觉得是谢瑶准备拿生病去逼他管这个事。
他可以冷漠到烧城,但面对谢瑶,他连一点气都生不出来,更多的则是着急。
“治不好贵妃,你们一个个的脑袋都别想要了。”闻人危面无表情说完这句话,又气又急地扭头看谢瑶。
她脸上除了因为高烧不退的红晕外,面色苍白,十分虚弱。见他生气,从被子里伸出来一只手揪着他的衣摆下方,吃力地在说写什么。
闻人危完全拿她没办法,生她的气,但是连火都不能冲她撒。
他俯下身,听到谢瑶在耳边说:“快出去,我担心传染给你。”
“生气的时候怎么不想过会传染给我?”闻人危反握着谢瑶的手,“而且,这里是金銮殿,你让我去哪?”
金銮殿被封了殿,来来往往的宫女侍从都蒙着口鼻,要不是皇命难为,他们也不愿意在这里待着。
虽然系统保证过这个病不会传染给别人,但是谢瑶害怕,所以经常催闻人危离开。
次数多了,闻人危都懒得说话,直到这次谢瑶在催。
闻人危拧干了帕子,眼神阴冷地看着谢瑶:“不想让我整个扔在你脸上的话就闭嘴。”
谢瑶仗着闻人危不可能真糊她的脸,又催他离开,“你怎么还不听呢,这病多严重,你还不赶紧走。”
闻人危却问她:“今天如果躺在床上的是我,你会害怕躲远吗?”
谢瑶一愣,随后摇摇头。
“那不就得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别赶我走,听着烦。”闻人危道。
自那之后,谢瑶再也没有拦过闻人危。
贵妃的病来势汹汹,谁都没预料到这病会这么难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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