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看了看婢女的胳膊,又看了看自己的小细胳膊,走了进去。
一进屋子,谢瑶就闻到了一阵甜腻的香味,熏的她头疼想吐。
“系统系统,快救命,我觉得我要吐了。”
系统依言及时给谢瑶解了药性。
缓了缓,等那阵恶心劲过去了,谢瑶正要往出走,却听到了身后有人进来的动静。
正门是不能走了,谢瑶连忙往旁边的竹帘后躲,心如擂鼓,她都快要紧张死了。
而隔着一道帘子,不堪入耳的声音越来越大,唇舌纠缠的粘腻声让谢瑶愣在原地。
意识到这是什么后,谢瑶人都傻了。
她猫着腰,一步步往后蹭,试图离声源地远一点。
真是要喊救命了,随便来个谁都好,救她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吧。
结果没磨蹭两步,谢瑶就撞到了一个人。
谢瑶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在闻人危脚上,连忙讨好笑道:“好巧,你怎么也在这儿?”
心里的尴尬和无助也因为这个小插曲散了,转而关注起另外一件事。
闻人危怎么在这儿?
谢瑶有点傻眼。
闻人危的右腿还能动,他轻轻踢了踢谢瑶的小腚,“起来。”
谢瑶这才发觉自己还坐在人家脚上,耳尖一红,连忙起身。
似是听到这里的动静,有一男声大喊道:“谁在哪里?”
空气静止了。
又有一娇俏女声:“许是哪里的野猫,这地方偏,没人会来。”
接着,是比刚刚还要激烈的水声和呼吸声。
刚才还好,但眼前闻人危还在这里,谢瑶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
这可是闻人危啊,总是一身白衣冷着脸跟朵高岭之花一样站在她面前,那里能听这种污言秽语。
谢瑶深呼一口气,在闻人危冷漠的眼神中,直起腰捂住他的耳朵。
“别听。”
带着少女体温的酒香扑了闻人危一脸,尤其谢瑶也红脸紧闭着眼,满是局促和不安。
刚刚还不觉得有什么,但眼下闻人危觉得了,连说话声都有些喑哑,“松开。”
这能挡住个什么,别是在装傻。
谢瑶后知后觉,掌心的温度在渐渐发烫。
唰得一下抽回手,谢瑶说:“不好意思啊王爷,都怪我手心太烫了。”
说着,谢瑶的手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两下。
闻人危心里嗤笑一声,却在看到谢瑶的眼睛后,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她是真的什么不懂。
所以为什么会半路折返,还特意赶来的理由全都有了,闻人危想。
然后他下一秒就被谢瑶啪得一声打在手心。
疼、麻隔了几秒才传到已经迟钝的大脑。
闻人危蜷了蜷手指,“你干什么?”
“我看您刚刚好像有点不对劲,所以才想让您清醒一下。”谢瑶小心翼翼道,其实她刚刚差点抽闻人危巴掌来着。
就是看到那张脸及时控制了,不过这事也不能怪她,谁让闻人危刚刚的眼神太缱倦,像是下一秒就能把她溺毙在里面。
肯定是这香吸多了。
“您别生气,我这也是为了您的清白着想。”谢瑶讨好道,生怕闻人危冷笑一声然后就要砍下她大胆的手。
闻人危:……
心里一团堵着说不清的郁气,闻人危道:“往后面走,那儿有偏门。”
“哦哦好。”谢瑶站起来,推着闻人危尽量小声,蜗牛都比她快。
闻人危:“出息。”
看着轮椅上跟个大爷似的闻人危,谢瑶忍住了朝他头顶上再来一巴掌的冲动,“别说话,要被发现了,我们俩个都好丢人的。”
她都不敢想要是被别人逮到了,这谣言会传得多离谱,肯定社死得一批。
闻人危眉毛轻挑,显然是被谢瑶嘴里的“我们”取悦到了。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不管谢瑶有多胆小,有多磨磨蹭蹭,他都没说一句,安静地不可思议。
一出那地方,谢瑶就推着闻人危火速跑路,直到连房檐都看不到才停下。
“呼,终于离那倒霉地方远了。”谢瑶走到文人文面前,蹲下来忧心地看他:“王爷您没事吧?”
谢瑶担心那屋子里的迷烟。
闻人危被颠得不轻,面无表情道:“下次记得再推大力一点,我就有事了。”
谢瑶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闻人危在说什么,她憋着笑声,但笑意还是从她的眼睛里飞了出去,璀璨夺目,“您也会讲冷笑话啊。”
见她不再多问,闻人危的心里松了一口气,但莫名地又有点不开心,像是期待什么却没有实现。
匀过气的谢瑶挥挥手,潇洒道:“我该走了,下次再见啊。”
“站住。”
谢瑶:“会有人带您走的,我站在这不合适,别人又要说闲话。”
闻人危握紧扶手,第一次嫌弃自己说出的话,“你的衣服还没换。”
谢瑶这才想起自己刚刚过来是干嘛的。她低头看了看,刚刚那一闹,她身上的酒渍已经干了,不太明显就是味道重。
谢白月肯定会揪着这问个不停,烦。
她看着闻人危,“王爷应该不介意再借我一件衣服吧。”
“嗯。”
这次没人给谢瑶使坏,闻人危派来的婢女带着她,给她换了一件同色系的衣服。不仔细看的话,完全认不出是两条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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