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问题吗?”谢瑶看了看那块被她揪秃的草坪,小脸一红,不敢与闻人危对视,一双漂亮眸子左瞟又瞥。
闻人危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而心情一好,他就想使点坏。
仿佛不经意问的,闻人危笑了下,直视着谢瑶道:“你之前是真喜欢我还是假喜欢我?”
谢瑶的脸红了,本来就不敢直视,结果现在头低得快要钻进地缝里。
“你胡说什么呢。”谢瑶小声嘟囔道。
闻人危:“满京里的人都知道敬安王府里有祠堂,不许别人进也不许别人碰。姚梦音再怎么大胆,再怎么仗着自己哥哥在朝中的地位胡作非,这间屋子她也不敢进,即使是站在外边往里扔东西也不敢。”
“所以,谢三小姐的玉佩应还在姚梦音身上。”
谢瑶低着头,脚尖开始霍霍地上的草:“知道了,那我去找她。”
闻人危眼神一凛,再说话时嗓音已经有些喑哑:“王府大门,我已经派人过去了,她会在那里等着你。”
“好,谢谢王爷,我走了再见。”说完这段话,谢瑶兔子也似的逃了。
闻人危却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水气打湿他的衣摆,他才回过神来。
地上那两处秃了的草还在默默控制着谢瑶施下的暴行,闻人危的内心突然涌起来一个大胆而疯狂的想法。
闻人危:“朔光。”
“属下在。”
“去监视谢三小姐,将她的生活日常事无巨细地全都记下来告诉我。”
“属下领命。”
而谢瑶一路小跑直到远离闻人危,才让她捂着胸口停下来。
要命,刚才闻人危的眼神,像是要活吃了她。
谢瑶拍拍自己的胸脯给自己顺气,然后找人带路,一直走出了敬安王府。
她刚一跨出门槛,谢白月的婢女就扑过来问她,“三小姐,怎么样了?”
谢瑶把这茬忘了。
进去的时候,她不满谢白月监视她的行,而且她以进去道个歉就出来,于是就让她的婢女等一会儿。
没想到耽搁了这么久。
谢瑶:“挺好的,我给敬安王道歉了,他看起来还挺高兴的……吧。”
婢女不懂,“三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现在你别像催命一样监视我,我真的背不住。”
说完这句话,谢瑶提步就往马车那里走。
“站住!”是姚梦音带着哭腔的声音。
谢瑶转身一瞧,姚梦音双目泛红,眼睛肿得像核桃,显然是刚刚大哭过。
看起来是挺可怜的,但谢瑶又想到她刚刚无比嚣张地说自己是敬安王妃……谢瑶可怜不起来了。
她板起脸,直接说道:“玉佩还我。”
姚梦音吃了顿教训,难过成这样还嘴硬:“谁稀罕你的破玉佩!”
话这么说,人倒是恭恭敬敬地把玉佩给谢瑶送过来了,还拿手绢包着。
谢瑶拿起玉佩,转身就往谢府的马车走。
“等等,我还有话要说。”姚梦音道。
谢瑶面向她,一板一眼,“你想说,我还不想听。”
“你!不是敬安王要求的,我才不站风口里给你道歉呢。”姚梦音看了一眼敬安王府朱红色的大门,面色铁青,不情不愿地说道:“对不起,拿你玉佩还整你是我的错,希望你原谅我。”
语气干巴巴地,听着就让人闷火。
谢瑶这时已经上了马车,连帘子都没掀开,“我拒绝,别再来烦我。”
“谢瑶瑶,你给我站住!”
谢府的马车没停,姚梦音只能看到一个车屁股。
直到上了自家的马车,姚梦音心里还是窝着火,看到姚晏安嘲弄着看自己,她心里更是生气,“你怎么都不帮我,不是说你是敬安王身边的红人吗?”
姚晏安一摇扇子,眼里是藏不住的轻蔑,“我却是是,可你是吗?你搞清楚,我给了你梯子,是你自己蠢笨爬上不去。”
当然,姚晏安知道闻人危是个什么性子,才对姚梦音这种作死行格外支持。
姚梦音:“我再怎么说也是你妹妹,你看到别人欺负我,你都不管?”
刚刚谢瑶怼姚梦音的时候,姚晏安就端坐在马车里。
“我听到了,她骂的很对,有意见?”姚晏安侧过脸,连看上一眼都觉得烦。
姚梦音气疯了,她口不择言道:“凭什么?她一个庶女,也敢在我头上叫嚣?”
姚晏安摇扇的动作一顿,啪的一声,将扇子扔到了桌上。
姚梦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这位哥哥也是个庶子,甚至连当年入仕,都是外人引荐的。哪曾想,昔日被瞧不上的人,竟一跃飞天,成了姚家需要仰仗的存在。
姚晏安:“闹够了吗?”
姚梦音往角落缩了缩,“……够了。”
“那就闭嘴。”
“可是我就是忍不下谢瑶瑶爬上我的头这耀武扬威的劲。”姚梦音小声憋屈道。
姚晏安凉凉看她一眼,“她比你强。”
姚梦音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姚晏安的脸色不对,只好忍了作罢。
不过,姚晏安确实觉得,姚梦音比不上谢瑶瑶。看来谣言误人,谢瑶瑶明明不是个空有其表的草包。
这倒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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