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哪儿又不是真的在傻坐,穿书需知我可是翻过不下十遍。懂吗?不下十遍。”谢瑶强调道。
系统:“……你厉害,那么枯燥都能看下去。”
看到谢瑶脸上的喜色,谢白月问道:“跟着敬安亲王,就让你这么开心?”
谢瑶还不太习惯闻人危的封号,“谁,闻人危?”
话音刚落,谢瑶就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连忙捂嘴。
谢白月也是一惊,但看清四周没有人之后,才稍稍放心了点,“说话要小心。不过好在你惹恼的是敬安亲王,他心善不与你一般计较,只当你是小姑娘心思不定胡闹。换了别人,我真担心那天灾祸就落在谢府头上。”
闻人危,心善?
刚刚没被闻人危的黑脸吓到,谢瑶却被谢白月的形容词吓到了。
小疯子他这么会装的吗?那为什么总是在她面前这么凶啊。
系统提醒道:“宿主,有一说一,今天再见面的时候,闻人危有装好人,也懒得看你。但在你自我介绍完之后,他才变了。”
谢瑶深呼一口气,“闻人危他果然对我的名字过敏。”
系统:“……”
谢白月还在试图把谢瑶拉入正轨:“苦头也吃够了吧,也该歇下来安静些。你打眼看看,这满京的贵女,有几个像你这样离经叛道。”
谢瑶再打了个喷嚏,揉了揉发红的鼻尖:“再说吧。”
闻言,谢白月站定停在了路上,谢瑶没注意,一下撞在她的背上。
鼻子本来就不舒服,这一撞让她的双眼直接泛起泪花。
谢瑶连忙捂住鼻子,看上去要哭不哭。
谢白月本来打算把她骂醒,但转头看到谢瑶一副可怜样,什么凶狠的话又说不出来。但心里到底有气,这火火又撒不出来,谢白月觉得太憋屈了,扭头就走。
她的婢女没走,看着谢瑶这样,劝了句:“大小姐脾气是不好,但都是在为三小姐考虑,为谢府考虑,希望您不要钻牛角尖。”
谢瑶摸了摸鼻子,“我知道了,不过,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湖边?”
婢女愣了下,显然没想到谢瑶会问这个问题,顿了顿,她道:“是敬安王派人过来的。”
回帐篷换好衣服之后,谢瑶跟在谢白月的身后出去了。
帐篷外冷风一吹,谢瑶觉得自己脚步轻飘飘的,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她也没有理会。
到了席位落座后,先看清闻人危在哪已经成了谢瑶的习惯,所以她下意识地在满座的人海里找闻人危。
好在他十分显眼,一身华服坐在皇上左手侧,谢瑶没太费功夫就找到了。
此时的他换掉了身上的湿衣服,穿了一件素色的华服,外面罩了一层狐裘披风,衬得他气质越发出尘。
头上的金冠倒没换,那两条珠串随着他的动作轻晃。
几乎要晃到谢瑶心里。
结果下一瞬,谢瑶就被谢白月打手。
谢白月压低声音:“你注意点,别丢谢府的脸。”
谢府的脸和她谢瑶有什么关系,谢瑶摸着自己被打疼的手,有些犯迷糊。
酒过三巡,气氛渐入佳境,内侍清点完今日的猎物之后,走到耳边向皇帝说了什么。
皇帝闻言也是一笑,“今年的魁首又是小七。”
闻人澈也跟着附和,“我七哥当然厉害,设的陷阱,一捕一个准。”
是的,其他王爷打猎,闻人危腿不好,他是捕猎。刚开始设陷阱的时候,还有人质疑和嘲笑,但在经历过一次完全碾压之后,他们再也笑不出声了。
闻人危就算是断了条腿,也不妄自菲薄,甚至远比其他人高明。
“不过是得兄弟和众臣抬爱,献丑。”闻人危饮下一杯酒,看上去谦和无害。
“哪里哪里,七王爷英明神武,是卑职甘拜下风。”
“是啊,七殿下也太过谦虚了。”
“七弟确实厉害。”
“下次也教教我啊七哥。”
……
一时间场上的恭维声层出不穷,闻人危处于事情中心却不骄不躁,应对这些驾轻就熟。
而这其中,只有闻人琰面露不愉,皱着眉放下酒杯。
四年前一场冬猎,彻底改变了闻人危的命运,他舍生救下皇帝,甚至为此落下一个残疾,此举不仅震撼满朝野,也赢得了皇帝的信任。
甚至于回宫后清算,这火都没能烧在闻人危头上,明明他才是那个最有嫌疑之人。
而且,最开始皇帝可能是出于愧疚和要堵众人的嘴,才第一个给闻人危封王位加爵,还给了他出入前朝和内阁的权利,若闻人危是个脓包也就算了,可他确确实实证明了,自己有这个能力。
不仅如鱼得水,还进了身为皇帝最为忌讳的户部。
户部,掌管财政祭祀等,是一众皇子都想去的好去处。但皇帝多疑,谁也不愿意先当出头鸟。
可闻人危先提出来了,也就他提出来皇帝才不会生疑。
日子一长,就连不敢非议朝政的官员都会在私下惋惜,闻人危的腿,可惜了。
可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对闻人永望来说,一个没有登基的条件,却有治世之能的工具人,他怎么能不放心重用。
在确定闻人危的腿一辈子都好不了之后,闻人永望放了许多权给闻人危。甚至可以说,除了兵权,剩下这满朝的权利,闻人危都握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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