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
迹部景吾果然如他应承的那般,没过一会儿便赶来了医院。
从高中起便有意无意在商界浸染多年的迹部景吾处理起这些琐事是游刃有余,迹部绯月低垂眉眼攥着他的衣角跟在身后,像极了被训斥而乖乖认错的小孩。
……
越前龙马是在第三天醒过来的。
他从重症室转进了普通病房,然后在第三天的清晨,悠悠转醒。
越前夫妇与越前初奈涌进病房嘘寒问暖。
迹部绯月失魂落魄地愣在原地,试探性地往前挪了一步,又倏然停住。遥遥望着被围成一团的白色病房,默默地走回走廊的位置上,撑着蓝色的座椅,双腿不安地晃动着。
眼睛一片湿润。
直到阴影覆盖住她眼前的光亮。
那个把网球当作生命的少年穿着白色条纹的病服,脸色还苍白如纸。他不顾缠着绷带的受伤的手臂跑过来抱紧她,分明喘着气,却还是温柔地安慰她:“我没事。乖,别哭了。”
瞳孔由于震惊而微缩。
迹部绯月怕弄到他的伤口,就小心翼翼地搂住他的颈脖,把头埋到衣襟里,灼热的眼泪滚进衣衫,与温度攀升的肌肤融为一体。她颤抖着身躯,压抑哭腔:
“你怎么才醒过来啊……”
迹部景吾站在离他们不远的过道上,双手插在裤兜里。望着抱着越前龙马失声痛哭的迹部绯月,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他白担心一场。
*
越前龙马遇袭受伤的消息不仅撼动了网坛,也引得昔日一起打网球的朋友及对手震惊担忧。
他挂掉不知道第几个电话的时候迹部绯月正笨拙地给他削苹果,他的家人都因为许久未阖眼而回迹部景吾给他们安排的住所休息了,只留迹部绯月一人。
她随口一问:
“谁啊?”
“又是骚扰电话。”
“你今天接到的骚扰电话可真够多的。”
迹部绯月都无言以对了。
他分明是口是心非,明明挺开心的,接到那些电话。大概特意打跨国电话来关心后辈的前辈们又被气得够呛。
她削好了苹果,举起来。
眉眼飞扬。
像是等待表扬的孩子:“给。绯月大人有生以来削的第一个苹果。”
越前龙马盯着坑坑洼洼被削得几乎只剩下苹果核的苹果,愣愣的:
“啊。”
他扭过头,尽管满脸写着拒绝但还是违心地回应:“还不错。”
今天的龙马少年也在身先士卒的路上。
…
越前龙马在医院百无聊赖地躺了五天后决定办理出院手续。
他跟他的主治医生Jack先生据理力争:“我没事了。”
Jack肃着脸拒绝了他的任性请求:“越前君,我是你的主治医生,在你还没有完全痊愈之前,我必须对你的病情负责。”
“好了。”
越前龙马的手臂往外转了一圈。
围观了他与主治医生争辩近半个小时的迹部绯月终于忍不住了,按住他的身体:“龙马你就听医生的吧。”
越前初奈在他醒来的第二天就回了京都继续拍戏。
越前南次郎环抱着手不知道在想什么。越前伦子依旧忧心忡忡。
“我好了。”
“你没有。”
“我要出院。”
“你不想。”
越前龙马:“……”
迹部绯月威胁:“你再说要出院信不信我哭给你看。”
越前龙马沉默了。
不动声色地与她僵持。
她似乎总能恰到好处地拿捏住他的软肋。——他的软肋是她。
可越前龙马也清楚地知道她的弱点:“我后天就要开始温网的比赛了。”
“……绯月。”
他执拗地望着她。
*
越前龙马成功地出了院,这也是征得越前南次郎同意的。没人能比他更清楚网球比赛对于越前龙马来说有多重要。Jack医生叮嘱他身体状况一旦发现不对立马停止,及时止损,免得影响之后的职业生涯。
他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翌日便收拾东西坐上了前往伦敦的班机,迹部绯月陪同。
他的经纪人伊芙小姐告知她因为私事会晚点到,拜托她照看着越前龙马别让他乱来。
迹部绯月答应了。
迹部景吾给她在学校那边请了假,听他说迹部秋彦知晓后很不满,但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傲娇的迹部少年在给迹部绯月的那通电话里最后说道:“告诉越前,可别灰溜溜地输了啊。”
他一顿,难得补充:
“输了也无所谓,先养好伤。”
对此越前龙马不慌不忙地反击:“我不会输。”
……可他还是输了。
在第二轮比赛中,因为尚未痊愈的手伤而败下阵来。
迹部绯月从未见过这样狼狈的越前龙马。
裁判宣布结局的时候他像是整个人都凝滞住了,慢慢抓紧了球拍。绕是他第一次闯进职网的时候,也未曾输得这样彻底。
迹部绯月坐在观众席上,周围尽是千里迢迢特意赶过来给他加油的粉丝,四下一片死寂,旁边的小姑娘甚至偷偷地抽噎。她看着他的球拍一次次地脱落摔到地上,忍住了冲进球场把他拽出去的冲动,从头到尾,看完了这场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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