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着头看他,脑瓜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分析得头头是道。
眉眼里淬着笑意。
“那人是谁?”
“没谁,一个问路的。”
“哦。”
语气听起来实在是不大高兴。
迹部绯月眼底的笑意更甚,“还说没吃醋,龙马君还真是口是心非,傲娇鬼。”
越前龙马扯起嘴角。
“没有。”
一顿,“人要有自知之明,迹部。”
刚才还喊的绯月。
明里暗里都像是嘲笑的一句话气得她想把他头发给揪下来。
呵,男人。
“你欠我那一个多月的Ponta还没还。”
这句明显是转移话题的话听起来有些生硬,但有理有据看着就是个讨债的。
迹部绯月突然语塞,滑到嘴边的话又咽下。
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
当初自己给自己挖下的坑,哭着跪着也要填完,何况她还乐在其中,于是她说,“我明天就给你补上,一个月的分量,只多不少。”
说着还晃了晃一根手指。
手指白皙而修长,像葱玉般。
“太多一下子喝不完。”
“……啊?”
迹部绯月没反应过来,呆愣地望着他。
越前龙马的嘴角轻轻弯了弯。
没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宣示主权的龙马君。
明年之前我一定写到他们在一起,我发si,真的,虽然时间线还有半年。
第23章 [Vol.023]水
※
[公主守则第二十三条:切记在上流社会的宴会上要时刻保持优雅而得体的微笑。]
迹部财阀二小姐迹部绯月,参上。
——摘自·《小公主观察日记》
*
迹部景吾头一次觉得女生的的确确是个麻烦的生物。
譬如现在。
不知道从哪儿飞过来的礼服再一次砸到他头上,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扔开堆在床上的那堆礼服,微眯起眼低吼道,“迹部绯月,你给本大爷适可而止。”
后者耸耸肩,眼神无辜。
她从梳妆台上跳下来,随意绑起的马尾轻晃。纤细的手腕绾了绾散落在耳边的碎发,笑容明媚,“可是我还没选好生日宴出席的礼服呢。”
说得理直气壮,“你妈说了,让你陪我一起选。”
“我妈不就是你妈。”
迹部景吾想起迹部夫人那张笑里藏刀的脸就想叹气,常年不着家、把半家公司扔给他的那对夫妇终于舍得回来了,却大张旗鼓整出这么一出。
而原因是,迹部绯月的十五岁生日,到了。
迹部家的小公主的生日宴意味着什么,不只是迹部景吾,就连迹部绯月,也是心知肚明的。
自此,被护在迹部财阀羽翼下的迹部二小姐,将彻底曝光在公众下。
“欸,你快帮我看看呀!”
迹部绯月又拿了两套礼服,是女佣新送来的。她对着墙上的那面大镜子比了比,忽地有些沮丧,“绪方那群人肯定要来的,那么久没见了,她们肯定想看我笑话。”
迹部景吾想了好半天才记起她口中的以绪方为代表的人是谁,这圈子出了名的纨绔二世祖、草包大小姐,和迹部绯月从小玩到大。
那群人一个比一个不求上进。
他不大高兴。
“你离那群人远一点。”他翘起腿,俊脸紧绷着,“还有,我迹部景吾的妹妹,谁敢嘲笑。”
“哦。”
显然迹部绯月没放在心上,反正她跟那群人也到不了深交的地步,无非就是一起吃喝玩乐的狐朋狗友。
她歪过头望着迹部少爷,“少爷你又不是不知道,绪方她喜欢你好多年了,你倒好,看都不看她一眼,上次人家给你做便当,你一口一个母猫把她给说哭了。”
“谁?”
“绪方。”
一顿,补充说,“绪方久枝。”
“没印象。”
回忆起来脑海里只有一个模糊的残影。
迹部绯月“嘁”了一声,“真绝情。”
眉眼里隐约晃过零星的笑意,像是幸灾乐祸,“真不知道以后谁那么倒霉当了我大嫂,既忍受得了你的嚣张性子又符合你的华丽审美。”
大概这世界是不会有这样的人了。
迹部景吾横了她一眼,没打算理会她的胡言乱语。
不过迹部绯月也知道,就算她家那个自诩华丽的哥哥是这样注孤生的性子,但仍会有小姑娘前赴后继。
想想就不寒而栗。
他眸光沉沉,问了句。
“决定了?”
看起来没头没尾,迹部绯月却懂了他的意思,手倏然一顿,轻轻嗯了声,“决定了。”
她一脸轻松。
“生在迹部家,我总不能一直都这样置身事外。何况,我都十五岁了。”
虽然,他们并不会逼她。
迹部家捧在掌心的小公主,终归还是长大了。
“你决定就好。”迹部景吾眼眸深处不知掠过是赞同还是欣赏的情绪,摸着下巴说,“我听母亲说,今晚的生日宴你没有邀请任何人?”
包括青学那小子,也没有邀请。
“没有什么好邀请的。”
又不是纯粹的生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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