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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ABO之过度标记——陆见溪(46)

    付云行靠在周且舒的肩上,呼吸很重,微微颤抖着,在周且舒手底下,他从来坚持不了太久。
    周且舒揽着付云行的腰背,支撑着人的重量,将有些滑落的浴巾重新给付云行披好,这样会让人感觉好一点。
    周且舒的手探到身后时,付云行的唇蹭在周且舒的锁骨下面,抖了下,没有更多的反应,他不能说不享受这个过程,只是享受的同时,心理上总有些违背道德的羞耻感,周且舒毕竟是他一手带大的儿子啊。
    虽说都已经给人生了个孩子,但是,付云行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还是没迈过那道坎,周且舒是他的爱人,也还是他的儿子,一想到自己在跟儿子做这种事,就让他想躲起来。
    生涩的穴口收缩着,周且舒揉按了几下,双手回撤一点扣住付云行的腰臀揉捏着,付云行身材高大匀称,偏瘦,皮肤苍白却一点不显羸弱,稍稍一揉按,身上就会显出红痕来,瓷白上映衬着艳丽的红,勾人得很。
    周且舒从西裤口袋里拿了支润滑剂出来,付云行看见,红了脸,倒是没躲。
    周且舒吻住付云行的唇舌,不疾不徐,同时把凉滑的膏状体挤在手指上,热了些才伸手抵在了付云行的后穴口,转着圈按了按,探了一根手指进去,狭窄的甬道紧致,穴肉收缩,推拒着手指的逆向进入。
    周且舒另一只手在付云行臀尖上拍了下,放松。
    付云行转头,暂时离开了周且舒在他口腔中挑拨的舌头,他咬牙压抑着喘息,握住了周且舒刚刚拍了他的那只手,打的力道当然很轻,关键是被打这件事本身让付云行感到羞臊异常,铺天盖地的羞耻感似乎让身体更加敏感了,他算上前世都多大了,怎么能怎么能被自己的儿子打屁股呢?
    丢人丢到家了。
    付云行尽量放松括约肌去接纳周且舒的手指,粘稠的液体随着人手指的抠弄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水声,付云行闭着眼妥协了似的抵在周且舒肩上,根本不敢睁眼去看。
    周且舒揽着付云行给人扩张,不管是在感情上,还是身体上,他一直以来予取予求,付云行对他包容而放纵,他想要,付云行有的,从来没有吝惜过,哪怕犹豫、抗拒,也都是在考虑他的利益。
    付云行在情事上的被动与沉默并不让周且舒感到沉闷,他喜欢付云行掩不住的、高低起伏、轻重交错的呼吸声,喜欢人过于苍白的身体和面颊逐渐被艳丽的桃红所侵染,咬紧的唇,闭着的眼,轻颤的睫毛,每一滴滑落的汗水,全都让他沉迷而着魔,欲罢不能。
    周且舒低头亲吻付云行的发际与耳廓,又把人的脑袋抬起来,矮身咬住付云行身前的蕊豆,吸吮啃咬,连带着乳晕一并吮进了嘴里。
    付云行向后躲了下,只是他本就贴在墙上,能躲到哪里去,蕊粒和乳晕都被吸地红肿胀大,痒、酥、麻,还有轻微的刺痛,却奇异地勾起了身体的欲求,他甚至想让周且舒继续下去,不要停。
    周且舒的信息素填满了整间浴室,薄荷草、佛手柑、海盐的清爽混合着伏特加被压抑后的微辣,贴合着每一寸肌肤,说不清楚是清爽还是燥热,付云行仰起头靠在墙上,觉得呼吸有些滞涩,下意识张嘴喘息,只是依旧抑制着不肯发出太大的声音来。
    付云行的下身又硬起来,周且舒的手握着柱身,屈起食指轻轻搔刮着马眼,却在即将达到顶峰的时候撤了手,而身后的手指却越进越深,撑开了穴口。付云行徒劳地抓着浴巾,全身都酥麻了,绵软地靠在墙上,如果不是周且舒支撑着,他根本就站不住。
    周且舒脱掉湿透的衬衫丢在地上,释放出了憋闷的巨物,将付云行的腿提在臂弯里,缓缓进入。
    肉刃一寸一寸碾入,付云行浑身僵硬着,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只有身后甬道的软肉被毫不留情地破开,楔入,像是最坚硬的钻头撬开了最鲜美的蚌壳,将美味全部收入唇间。
    情欲对付云行来说是陌生的。
    等付云行稍稍适应之后,周且舒开始动起来,敏感的软肉被不断捣弄,明明害怕却又不可抑制地缠缚上去,迎合着每一次撞击,又挽留着每一次离去。穴口处的那一点嫩红的软肉一次次被带出,随即又毫不留情地被挤压回去,付云行只觉得整个人都浸在信息素的欲海里,他的身体稍稍下滑,反而让那根在体内肆虐的物事更深地嵌入体内。
    暖黄的的灯光下,周且舒腾出手抹了下付云行沿着唇角滑下的唾液,带着这点湿滑触在付云行颤动的喉结上,又啃咬了上去,将微微有些失神的人揽在自己怀里,支撑着付云行的全部重量,在后穴里的戳刺一刻不停。
    周且舒没有刻意去寻找生殖腔的入口,他对付云行的身体再熟悉不过,除了第一次,他很少碰那个敏感脆弱的地方。
    付云行仰着头,微微睁开眼,迷蒙的视线里,只有暖黄的光影,他垂下眼,周且舒的面庞闯进视线,视野也就亮了起来。
    周且舒平时的表情就很少,每次做,付云行只顾着自己羞臊,哪里来得及去注意周且舒的神态,这么一看,心头猛得烫了下,周且舒的唇角绷着,精致的五官蒙了层水色,整个人都柔和了些,面容昳丽了不少,丝毫不见狰狞,跟在他身体里进出侵略的东西相差甚远,而神色里则透着点明晃晃的占有欲。
    付云行伸出手,抚上周且舒的面庞,不由迷迷糊糊地笑了笑,他家宝贝儿,就是在做爱的时候也好看得很,这么好的人,心却系在他身上,想想就觉得心满而意足。
    即便是暂时属于他的,也足够了。
    周且舒看着付云行骤然露出的笑容,轻微的弧度,却跟小勾子似的勾去了他全副心神。
    肉体冲撞在一起,发出羞人的声响,通通钻进了付云行耳中,失神之间颤抖着射了出来,周且舒也全数射在了付云行体内,灼热的精液射在肠道里,稚嫩的肠肉抽搐着绞紧了柱身,半晌才松缓下来。
    付云行软在周且舒怀里,神志有些不清醒,在周且舒颈窝里蹭了下,呼吸也逐渐平缓下来,只是身体依旧颤抖着,潮红也久久不褪。
    周且舒偏头,叼住付云行颈后的那块肌肤,用牙齿细细厮磨着,付云行抬手搭在周且舒手臂上,没什么力气地握了下,就随了人去咬。
    周且舒没有把人折/腾得太/狠,只是又把付云行颈后的腺体咬/破了,跟Omega不一样,Omega被标记时留下的咬痕是不会消失的,但是beta的腺体上却不可能永远留着,就算咬破了,一时留下痕迹,也会逐渐淡化。
    但是,没关系,周且舒愿意一次又一次标记,每天三次他都很乐意。
    将人圈进怀里,周且舒把下巴抵在付云行肩窝里,餍足地闭上了眼。
    前世,他不敢许愿,许了有什么用?实现不了的事情他从来不去奢望,不做梦,就不会有落差。上一世,他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但是,这一次,他想许一个。
    而唯一能实现这个愿望的人,就安安稳稳躺在他的怀里。
    这样的认知让周且舒在睡眠中也微微勾着唇角,是难得柔和的弧度。
    第二天,意料之中的,媒体上没有出现很多乱七八糟的消息,几家权威媒体打头的报道很正面,尤其是《央报》,还澄清了以前的一些谣言,权威媒体都这么说了,大的舆论也就控制住了。至于那些不入流的小媒体,不管是纸媒还是网络媒体,都构不成威胁。
    消息在网络头条上挂了好些天,热度都没减,毕竟,两个都是风口浪尖上的人物。付云行就不用说了,这么多年就是他有心低调,但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也低调不到哪儿去。周且舒呢,年纪轻轻,干的事哪一件小了?同样没人敢小觑。抛开身份先不提,就是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也够那些人茶余饭后谈论很久了。
    养父子就算了,周且舒还回到过周家,又整垮了周家,现在还是付家明辉最大的董事和CEO,这样的事情也是闻所未闻,只此一桩。这样两个人,不仅在一起了,还悄没声儿地生了个孩子,而生孩子的人也让大众跌破了眼球,怎么可能平平淡淡就过去了?
    不过,再热的新闻也会降下去,付云行一直提着的心随着新闻热度的递减也放了下来。
    为了避开这阵风头,付云行预计开学就去学校的计划也推迟了半个月有余。
    付云行和周且舒一起出门,付其煜被李可慧抱着,伸着手臂要抱抱,他摸摸付其煜肉嘟嘟的小脸,跟孩子说再见。
    付其煜歪着脑袋,有点委屈,但是没哭,两人出门后,李可慧哄着,孩子倒也乖,跟付云行几乎形影不离了快四个月,这么骤然分开长时间见不着面,闹是没闹,只是看着没什么精神,蔫哒哒的跟棵剩在地里的小白菜一样。
    周且舒开车,余光里看付云行有些不放心,道:你不可能天天跟他在一起,早晚要适应的。
    嗯。付云行也明白,叹了口气,需要适应的不只是付其煜,他也一样。
    中午我来接你,海晏大学附近新开了家餐厅,口碑还不错。
    付云行本来想拒绝,回家吃饭更好,但是转念一想,他这段时间确实很少跟周且舒单独吃过饭了,就应了下来,好,第一天来,应该不会很忙。
    下车前,周且舒把手套递给付云行,看着人戴好,又捋了下围巾,去吧。
    付云行笑了笑,下车,走了几步才猛然想起来,这样的场景很像他第一天送周且舒去学校时候的场景,只是这一次,换成了周且舒注视着他的背影。
    有点怅然,又有点喜悦。
    阳光稀薄,照在人身上并不温暖,不过却很明朗,付云行看着年轻而有朝气的学生,勾勾唇角,走进了校门。
    看着付云行的背影越变越小,最后消失在转角,周且舒又待了会儿才离开。
    周且舒知道付云行还没有完全接受自己,但是没关系,不管前面等着的是什么,他都有把握他们能够度过去,他的这点底气,是付云行一点一点亲手交给他的。
    时间是最狡猾的动物,日子一天天累积,一个月,一年,就那么过去了,快得抓不住它的尾巴。
    好在,时间再狡猾,也还是留下了踪迹,它能带走很多事物,包括一些非物质性的东西,但是,它没办法夺走人的记忆和情感,而它留下的最大破绽就是对人的改变。
    四年的时间,能够改变很多东西。
    【作者有话说:今天这章粗不粗长?Hhhhh中间的车不完整,完整版车车走企鹅哦~
    微雨过,小荷翻,榴花开欲然
    喜欢这个题目,上一次车车的题目是醉里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人家好好的诗词233333,感觉很有想象的余地~】
    第六十五章 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什么改变了?很多。
    比如,周且舒身上的那一丁点稚气早就被他丢在了时间的罅隙里,现在,周且舒已经牢牢把明辉握在了手里,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明辉比原来发展得更好,各种质疑的声音自然逐渐消失了。
    再比如,任宁远终于追到了乔家大少,至于其中挨过的拳头和其他种种艰辛暂且略去不提。
    而叶泊和乔方岳又有了一对双胞胎儿子,现在都会满地爬了,乔方岳也坐到了《央报》主编的位子。
    付云辉的情况算不上好,除了跟付其煜相处的时候有点人气,其他的时候还是没什么恢复的预兆。鉴于这几年人还安分,存在感也不强,周且舒打算把人留了下来,能跟付其煜玩玩还是不错的,不过付云行还是另外在别墅附近又找了一处宅子,离得近一些方便照应就行了。
    都说小孩子变化快,这话不假,叶瑞祎在傻白甜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的时候,付其煜倒是越发乖巧懂事了,常常让付云行想起小时候的周且舒。
    而付云行自己呢,他的变化在大众眼里才是最大的。
    传说中说一不二雷厉风行杀伐决断不留情面的高冷霸总呢?哪里有一点冷酷的样子嘛,分明就是个性情随和学识渊博、成熟又温柔的男神!这确定说的是一个人?!
    这是公众的印象,对于付云行身边的人来说倒没有这么大的冲击,毕竟付云行的变化最早是从领养周且舒开始的,只是外界并不清楚而已。
    任宁远看着对面从从容容泡茶的付云行,心里也是感慨万千,跟你说实话,我有段时间都怀疑你是不是被外星人抓走洗脑了。这个变化也太大了。
    付云行就是知道任宁远在开玩笑,心里也是一惊,人总是会变的,再者,等你自己养了孩子就知道了。
    你可别跟我说养孩子的过程就是成长的过程,还好阿霖是个alpha,不然要让我养孩子任宁远翻了个生无可恋的白眼,他才不想养孩子,小孩子这种生物是很可爱,但是,看看就行了,何必要自己亲自养?
    任家的话,有他大哥,虽然任致远的妻子也就是他的大嫂走得早,不过还是留下了一双儿女,任老爷子也不逼他。正好乔方霖有个好弟弟,叶泊和乔方岳家里三个男孩,双胞胎中小的那个姓了乔,有了血脉,乔海也没什么意见。
    付云行笑笑,以后不许逗我们家其煜,听到没有?
    怎么不许啊,小煜儿跟我亲近你看不出来?
    嗯。
    任宁远冷不丁被噎了下,反问,嗯什么嗯,那都是我自我感觉良好了?
    对。付云行把茶杯放在任宁远面前,喝茶。
    任宁远佯装叹了口气,你跟且舒学坏了。
    付云行给自己也倒了杯普洱,你这话说得不对。
    任宁远深知好友的脾性,从善如流地转口道:是,不是跟且舒学的,是跟你学生学的。
    付云行不置可否,他这几年跟学生们待在一起,确实知道了很多新鲜有趣的事情,多少有些改变也在情理之中。
    任宁远等了会儿,周且舒还没回来,他喝了杯子里半温的茶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放在不远处办公桌上的文件,我还有事儿,先走了,你跟他说和深蓝合作的企划案我放那儿了,他看完没问题就按照这个执行了。
    任宁远倒是没觉得周且舒年纪小就处于高位有什么问题,能者居之,周且舒确实有这个本事,这些年也用实际的收益证明了他的能力。
    好,你先忙吧。
    付云行又等了十几分钟周且舒才回来,道:宁远把企划案放桌上了。
    周且舒拿了企划案后坐到付云行身边,随手翻了翻,嗯,我会看的。
    付云行扬了下手机,中午就不跟你一起吃饭了,有两个学生还在学校等我。
    周且舒看了看时间,才十点多,嗯。
    付云行把茶水递给周且舒,中午记得吃饭,别一忙起来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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