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洛飞伸出手,直接往付云行脸上摸过去,虽然你只是个beta,但是看在你长得不错的份儿上,嫁给我勉强可以,明辉就当嫁妆怎么样?
付云行握住毕洛飞的手腕,用了点力道,整张脸都冷了下来,什么话都没说,一脚踹在人的肚子上,把人踹出去两米远。
霎时间的安静。
任宁远都走到跟前了,看见这场面,脚虚虚地踩在毕洛飞身上,用信息素压住了人的反抗,看样子不用他担心,付云行那身拳脚功夫还没废了。
宋明的脸色很不好看,被一个beta落了面子,他以后还在不在圈子里混了?但是,宋明挥出去的拳头落了空。
付云行一闪身,照样一脚把宋明踹了出去,就这两人,还用不着他脏了自己的手。
宋明躺在地上,咬牙切齿的,任宁远,这可是你爸的寿宴,你就由着他打人吗?
任宁远收回脚,你是鱼吗?记忆只有七秒,我不介意帮你回想一下是谁先挑的事,动的手。
任致远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歉意,付董见谅,让他们混进来,是我们的疏忽。
客气了,在任老的寿宴上出这种事,我也有责任,稍后我会登门致歉,今天就先告辞了。
好。宁远,送付董出去。
任宁远带着付云行往外走,人的脸色很不好看,压低声音问,是不是不太舒服?隔老远,他都能感觉到那两个人的信息素了,处在最中间,付云行不受影响是不可能的。
付云行离开大厅呼吸到浸冷的空气才觉得好一些,没事。
今天的事
跟你们没关系,他们针对的是我,倒是搅了你父亲的寿宴。
见外,我爸才不在乎这些,任宁远在付云行肩上拍了拍,看车已经开了过来,道,你回去好好休息。
嗯,我过两天再来。
再说吧。任宁远是真不在意,打了就打了呗,欺负到家门口了还有往后躲的道理?他父亲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不然也不会跟付云行一直保持着互惠互利的关系这么多年了。
付云行打开车门,愣住了周且舒在车里,他回头看任宁远,任宁远无辜地摊了摊手,跟我没关系,我可没跟他说你要来参加寿宴。
不管怎么样,付云行也没心思追究了,明天见。
任宁远摆了摆手,走吧。今晚上的宴会确实是他告诉周且舒的,人问他的时候不就知道了?再说,只要在圈子里就会知道,没什么隐秘性,但是来参加的人并不是很多,任家还是很低调的。
司机沉默地发动了车子,周且舒把隔板升起来,看付云行本就苍白的脸色有些灰白,又闻到人身上明显带着的alpha信息素,心当即沉了下来,宴会上发生什么了?
付云行有些疲惫,alpha的信息素和威压到底对他还是有些影响的,他还是第一次在自己身上切实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特殊,付云行向后靠在椅背上,捏了捏眉心,没事,别担心。看到周且舒,他还是高兴的,不想把自己的坏情绪传给周且舒。
付云行没说,任宁远已经把刚才发生的事都发给他了,周且舒凑近了些,靠在付云行边上,没说话。
付云行知道周且舒并不相信,但是他没办法开口跟人说,之前不可能,在他知道周且舒的心思之后更不可能。
周且舒靠过来的时候,付云行闻到了淡淡的清香,他细细地分辨了,是薄荷、佛手柑的气味,还有海盐,清爽而带着微微的、恰到好处的凛冽,很舒服,他偏了偏头,问,你用香水了?
周且舒心知肚明,又靠近了些,直接靠在付云行肩头,不过没着什么力,没有。
付云行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推开人,快要分化了?十八岁前后一年之内分化都是正常的。
应该是。
付云行心里刚刚散去的烦躁又重新聚集了起来,绝大多数的alpha和Omega在分化之后紧接着就会迎来人生的第一次易感期或是发/情期,虽然有抑制剂,但是还是会有些虚弱,处理不好会留下各种各样的后遗症。付云行不知道上天是不是在跟他开玩笑,周且舒才寄宿不到一周,三天,现在他还得把人带回家他不放心让周且舒一个人在外面度过分化和第一次易感期。
付云行看向窗外的街景,亮丽的霓虹灯在夜幕里昼夜长亮,似乎永远都不会感到疲倦,从今天晚上开始先回家来住吧,等分化后稳定下来再去学校。
您给老师请假?
嗯,我给你请假。
好。周且舒没有再靠近,他的信息素已经驱散了刺鼻的烟草味,付云行的脸色好看不少,他也没有再坚持,还不是时候。
进了门,段旭看到周且舒,短暂的惊讶被明显的信息素的气味给冲散了,算算时间,周且舒确实该分化了。
周且舒问,药浴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周且舒看向付云行,去泡泡药浴吧,会舒服一点。
付云行点了下头,药浴的效果虽然还是治标不治本,但是泡了确实会舒服一些。周且舒没有跟着,付云行脱/了衣服跨进池子里,袅袅的药香和蒸腾的热气让他逐渐放松下来。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要开车啦,作者菌说过早日让两人滚上床单,达成~不过那什么,作者菌骑自行车都不敢上路,这是辆小破车,先给看文的小可爱们打打预防针(*/\*)怀念那个刚入耽美坑时看到h情节就快进跳过的纯情的寄几,果然岁月不饶人呀。。论蠢作者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233333】
第三十章 醉里不知天在水
付云行不是没有闻到过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就拿他身边的人来说,任宁远、周文妤、魏玉成,甚至是跟周且舒关系比较近的叶泊,他都知道他们的信息素,但是充满恶意的alpha信息素他确实很少接触,虽然不至于被压制,但是让他犯恶心,犹如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让付云行庆幸的是,周且舒的信息素他很喜欢,清清爽爽的,闻起来很舒服。
周且舒敲了敲门走进来,把手里的托盘放在浴池边凸出的小台面上,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吧,多少吃一点。
付云行泡得有些想睡了,不吃了,我没胃口。
周且舒弯下腰,端着粥碗,把香菇滑鸡粥送到付云行嘴边,张嘴,就吃一点。
僵持半天,看周且舒动作轻柔、语气和姿态却都强硬,没有作罢的意思,付云行想接过碗自己来,却被人躲开了,最后还是他妥协地趁着周且舒的手吃了点粥。
周且舒解决了付云行剩下的多半碗粥,再低头的时候,人已经昏昏然睡着了,他把碗放在托盘上,低头蹭了蹭付云行的额头,这人,对他也不是完全不喜欢的吧,他能感觉到,毕竟,感情是这个世上最难掩藏的东西,嘴巴不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言辞可以作伪,动作可以假装,眼神却不会说谎。
周且舒把付云行从浴池里抱出来,沾了自己一身药汁也没在意,他给付云行清洗好穿好睡衣,人都没醒,周且舒把付云行抱上床,换了身衣服坐在了床边。
付云行还是受了那两个alpha的影响吧,不然也不会累到他这么折腾都没醒。
周且舒揉搓着付云行的手,没有开灯,他的神色很沉,以前总是付云行把他护在身后,今后,换他来保护他的父亲,他的爱人,将来还可以是他的妻子。
十一点多,周且舒在从房间里出来,段旭在楼下等他,明天早上不用叫他,他问起,就说我早上出去的。
少爷,您的分化期就在这两天
周且舒用眼神制止了段旭的话,你的全部职责就是照顾好他,其他的事情少问。周且舒说完,径直出了家门,还有两天,他需要去处理一些事情。
段旭站在门口,看着周且舒开走了一辆车,他心里是担忧的,不说周且舒什么时候学的开车,有没有驾照,周且舒的状态都不让人放心,偏偏又是分化前的不稳定时间,万一出点什么事情,他怎么跟付云行交代?
段旭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床上无知无觉的妻子,叹了口气,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希望周且舒不要出事,不然,他不知道付云行会怎么样,付云行有多在意周且舒,这么多年他都看在眼里。
付云行上午十点多才醒,睡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是缓过来了,周身仔细闻还能嗅到淡淡的清香,是周且舒信息素的味道,他一动,守在外面的段旭就敲敲门进来了。
段旭把衣服准备好,先生。
且舒呢?
少爷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有点事,晚上会晚点回来,让您不用等他。
付云行皱皱眉,周且舒还没有这么一大早就跑出去过,我的手机呢?
段旭把付云行昨天落在一楼客厅的手机递给付云行,付云行给周且舒打了电话,没人接,发了消息,等了几分钟也没有回。
段旭看着付云行,开解道:您别担心,少爷处事有分寸,不会有事的。
付云行走到窗边,又给叶泊和肖安扬打了电话,两人都说不知道,但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他就不知道了,只嘱咐他们有消息了马上告诉他。
付云行吃过午饭去了公司,晚上七点多到家,周且舒还没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他一晚上没睡,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第二天晚上,付云行冲了澡,随手拿了本书上床,手机就放在手边。
付云行其实看不进去书,反而有些催眠的作用,靠在床头慢慢迷瞪过去了,直到开门声把他惊醒,随之而来的是炸裂的信息素。
付云行瞬间就清醒了。
周且舒的状态明显不对。
付云行身为beta,虽然不能察觉一个人是alpha还是Omega,但是易感期和发情期的状态相差甚远,他就是再傻也看得出来,周且舒应该是分化了。
付云行闻过的信息素里还掺杂着浓浓的酒味,如果他对酒的了解多一点,就会知道那是高浓度的伏特加。
付云行利落地翻身下床,拉开床头的抽屉,把准备好的抑制剂拿了出来,扶住向他走过来的周且舒,忍一下,把抑制剂注射了就好了。alpha和Omega的抑制剂是一早就准备好的,分化之后的第一次易感期或者发情期,用抑制剂虽然不太好,但是也没有别的方法。
周且舒的眼睛沉得像深海的沟壑,他拿走了付云行手中的抑制剂远远地丢到了落地窗帘下面,付云行看着周且舒平静的神色,松开手,安抚道:且舒,你听我说,不要冲动,易感期是不好度过,但是只要注射了抑制剂,再睡一觉,醒过来就没事了。
周且舒没说话,手按在付云行肩上把人按在了床上,同时合上了抽屉,里面还剩下两管抑制剂,我不需要它们,我需要你
付云行的手抵着周且舒的肩,却一点都推不动,尽管他的体力和身手都不错,但是在一个易感期的强大alpha面前,就显得有些力不动心了,再加上对方是周且舒,他也下不去手。付云行咬咬牙,试图跟人讲道理,且舒!我是你父亲!
我知道,周且舒打量着身下的付云行,我很清醒,易感期除了带来的一点燥热之外,我的思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那你还不快起来!付云行的酒量很小,近距离的酒味和酒精带来的燥热,混合着清爽的薄荷、佛手柑、海盐的气息,一冷一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想拥抱,又想推开。
想接近,又想远离。
不。周且舒说着低下身,在付云行脖颈上细细舔舐着,付云行偏过头要躲,却正好将腺体暴露在了他的嘴边,他先是在付云行颈后的腺体上吮了吮,激起人一阵颤栗,而后张嘴咬了上去。
付云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然后就将所有的声音埋在了嗓子里,等到周且舒放开时,才稳了稳呼吸,他从来都没觉得脖子后面还有这么一块敏感的地方,而且他能感觉到周且舒身下的灼热正抵在他身上,烧得他有些焦躁,且舒,你不要这样,有什么问题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你不要这样
周且舒盯着付云行的眼睛,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感觉吗?
付云行在周且舒黑沉沉的眼睛里迷了路,整个人有点当机,他觉得自己已经醉了,你不能
周且舒吻上了付云行的嘴唇,探了舌头进去,把人抗议反对的声音都堵了回去,直到付云行挣扎的动作逐渐失去了力道才松开。
分化之后的第一次易感器,周且舒想完全控制住信息素是不可能的,他只能将信息素压制在一个不会让付云行感到不适的程度。
付云行有些失神,接/吻带来的窒息感让他有一瞬间的恐惧,穿越之前的场景又出现在了眼前,但是周且舒在他身上游走/的手让他来不及去品尝恐惧就被快/感/攫住了所有的神经。
周且舒趁着付云行愣怔的时间,将人剥/了个精/光,而他自己还穿得整整齐齐的,付云行穿的睡袍,很好脱,他轻轻在付云行脸上啄/吻着,巧妙地地封住了身下人可能会有的一切动作,手指在付云行胸前的红/蕊/上拉扯揉捏,小小的蕊/豆迅速充/血膨/胀了起来,摩挲着周且舒的衣服,细细密密的痒和酸胀将付云行一点一点拖下欲/望的深渊。
这样的感觉太陌生了,两辈子都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付云行全部的理智都用来制止自己发出让人羞耻的声音,心里的绝望与隐秘的欣喜纠缠在一起,共同汇聚成冲顶的欲/望,几乎要将他淹没了。
付云行苍白的面色上浮起了一层熏红,牙关紧闭,喘/息声都压抑在喉咙深处,他现在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似乎应该推开身/上这个人,又似乎想不计后果地跟随着那一双手义无反顾地走进万劫不复之地。
周且舒的手沿着付云行的胸腹向下,在圆溜溜的、颤抖的肚脐处打了个转,用小指轻轻戳/刺了两下,付云行身上的每一处都让他着迷。
周且舒握住付云行颤巍巍立起来的/柱/身,揉/弄了几下,半/软的/茎/体就完全立/起来了。
周且舒一边在付云行的锁骨上啃/咬,一边撸/动着手下越来越/硬的茎/体,还不忘照顾两枚囊/丸,等付云行射/出来后,他才又吻上了人的唇舌,却意外地看到了付云行眼角滑落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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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ABO之过度标记——陆见溪(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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