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了好几年的世界大战终于结束了。
“孩子他爸,你这种习惯要改掉了,还以为自己是年轻人吗?”
妈妈一向不太赞同边吃饭边看报纸这种行为,嗔看了爸爸一眼。
“没错没错,”我在一旁点点头,“爸爸,这样很容易不消化的!”
面对我和妈妈投来的注视,爸爸只好无奈一笑,把报纸放下,“哎呀好吧,爸爸知道了。”
“我还记得以前林太郎在家的时候,他也经常对我说这种话呢。而且因为他的专业,总是能够说出一大堆让人畏惧的名词来。明明年纪还不大,却已经有很强的气势,能够让人不知不觉按照他的话去做了。”
四年的时间过去,再次聊起我哥的话题时,我的父母已经不再那么明显的流露出悲伤来,而是能够用自然的口吻和我分享旧事。
于是从父母的口述中,我逐渐也构建出来了我的哥哥森林太郎的形象——
聪颖。对人的情绪变化很敏锐。能够在轻描淡写间以言语改变他人的想法。
带有一定的掌控欲。
这种形象让我再次庆幸于我的哥哥已经安静地躺在了墓地里。
我觉得这真的不能怪我过于胆小。
假如这个世界和我第一世的世界一样,是个普普通通,大家都没有什么特殊能力的世界的话,我的【哥哥PTSD】还不会这么严重,毕竟大家都是普通人,不会有开挂的机会。
单纯从格斗方面来说的话,我不会输给别人,好歹上一世我那些折磨也不是白受的。
可偏偏它不是。
这个世界,是有异能力这种说法的。
虽然大部分人都把它当做流言,但是我的父母出生于横滨,长于横滨,对横滨的情况比较了解,也经历过一些事情,所以知道这并不是假的,异能力是真实存在的。
尽管在我父母口中,我这个哥哥似乎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平凡无奇”的小天才,但我敢发誓,我哥他绝对有异能力!
没有别的原因!
就因为他特么的人设太特么的熟悉了!
说实在话,因为我哥立的是衣冠冢,我一开始其实还有些担心我哥是不是还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直到平静无波的四年过去,我才稍微放心了那么点。
想想也是,我觉得我的运气不至于这么差。
回忆以前的经历,我迟疑地想:
……应该……不会吧?
“今天结衣要去毛利家玩吗?”
我听到妈妈这么问我,咽下嘴里的食物后,才回答道:“嗯呐,小兰说她租了张新的电影碟,想要和我分享。”
小兰,也就是毛利兰,是我读米花保育园的时候,交到的朋友。
虽然是个货真价实的四岁女孩,但是并不显得幼稚,反而性格很温柔随和,尤其跟她的爸爸毛利小五郎比起来,反而要更像个靠谱的大人。而且很巧合的是,毛利兰一家正好住在我家隔壁。
也是因为如此我才和她渐渐熟悉起来,到如今已经成了朋友。
对于我交到朋友这件事情,爸爸妈妈很是高兴。因为之前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玩,他们表面上不说,实际很担心我是因为自己的眼睛封闭了自己,又或者是别的小孩欺负我之类的。
为此他们甚至好几次都提着礼物上毛利家拜访,就是希望毛利兰父母不会对我的上门感到厌烦。
“我出门啦。”
我和妈妈打了声招呼后,推开门离开了家。
到毛利家不需要多久,也就是不到一分钟的脚程,但就是在这么短的路程里,我眼角视线突然瞄到了一个眼熟的人影。
说起来,这个身影其实我只见过一次,而且还是在一年前。
但是因为当初那个奇怪的直觉,我对此记忆深刻,以至于现在一眼就能够认出来。
我想了想,走了过去。
“喂。”
我站在这个身影身前,喊了他一声。
原本仰靠在街边长椅上,闭着眼睛的他像是被惊醒了一般,猛地睁开眼睛,直起身体看向了我,面露茫然,似乎是已经认不出我来。
我将他上下扫视了一遍,慢吞吞地道:
“这一次……大哥哥你已经完全成了大叔了啊。”
一年前遇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他虽然也一副没怎么打理面容形象的模样,可至少衣服还是整洁的,给人的感觉也是那种自信、踌躇满志的。
可现在的他却胡子拉碴,衣服也是皱巴巴的,看起来就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一样。
好歹也是曾经交流过的人,而且能够第二次遇见也是缘分,说一两句安慰的话也不算什么。
“……是啊。”
他听到我的话后,沉默了几秒,才用一种略微苦涩的口吻回应了我,随即又朝我扯了扯嘴角,挤出抹笑来。
“原来是你啊,妹妹。”
我跟他说,不要叫我妹妹,然后把我的名字告诉了他,让他直接称呼我的名字。
男人一怔,看起来有些茫然,但还是顺着我的要求喊起了名字。
虽然我能看出来他很想问为什么不能这么叫这个问题,但我假装没看见,他出于礼貌也不会真的问出来。
我怎么可能告诉他,这是因为【妹妹】这个称呼实在代表了我过于惨痛的穿越经历,以至于我现在完全不想听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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