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头,免得怕自己一个怒不可遏,失去理智,上去把迷路那纤细的脖子给扭断了。
哟,现在他这是来跟自己表恩情么,没有想到骄傲如摩根少爷居然也会有来向自己表恩情的时候?
迷路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衣领,淡淡道:“没错,摩根少爷的大恩大德,我记得很清楚,所以我不是陪了你三年多么,还有,摩根少爷,你别忘了,每一次你在家族内斗里受伤,是谁给你护理和手术的,还有你和维克多的争斗里是谁给你出谋划策,甚至做马前卒供你驱使的,我的剩余价值难道不是被你从里到外都剥削得很干净么?”
何必说得好像他付出的没有回报,一副深情大善人的模样。
迷路顿了顿,看着摩根一副憋红了俊酷的脸想要说什么的样子,又再次扔下一枚重磅炸弹:“至于当初你救我,摩根,你比我更清楚,是谁给秦和风那个王八蛋提供一切情报方便,甚至策划绑架我妈的。”
迷路转过脸,清粼粼的目光毫不掩饰的地直接对上摩根那深沉又怒气冲冲的莹绿双瞳,唇角带着讥讽的笑。
她不说不代表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年在摩根身边,她一直都在致力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尤其是彻查当年的事,还真让她查出许多有趣的东西来。
如果不是她彻查,还真不知道,原来她当着那么多人的路,那么多人都想要她死,或者残。
当年那个看似小概率却几乎害得她和孩子惨死的事情,根本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背后居然有那么多人或者主导,或者推波助澜,或者冷眼旁观的张网,而她和孩子就是那些恶毒蜘蛛们的目标。
她总有一天会从那些男女身上讨回属于自己的公道。
摩根一怔,眸光闪烁起来,他硬声硬气地道:“那不都是秦和风那家伙做的,我说了共济会总会并没有绝对的权力控制底下分会的行事!”
嗯,把一切都推到个死人身上,还真是个好主意。
迷路看着摩根一副心虚的样子,她也懒得再说,只是打开药柜,边收拾东西边淡淡地道:“我说过,你不必紧张,虽然我不认为你有资格来管我的私生活,但是我也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喜欢你,但更讨厌L。”
想了想,她还是在推着医药柜出去给犯人换药前补充了一句:“难道你看不出来,刚才我和L打了一场么。”她随即又耸耸肩,似自言自语地道:“没错,依照你那种只爱看A片的智商,估计还真看不出来。”
说罢,在摩根气得七窍生烟的怒目而视中,施施然推着药柜车去隔壁诊疗观察室给病人们换药检查去了。
摩根矗在室内,几乎气绝,但是咂摸着迷路后面几句话,忽然又觉得心情好了很多,那个女人居然对自己解释了。
还真是难得,这是不是说明,我在她的心底还是有一定分量的呢?
为了这个猜测,摩根的心情更好了,彻底抛弃掉刚才听到迷路话语的忐忑不安,哼着小曲慢悠悠地晃到迷路的衣柜面前,忽然瞧见她换下来的破衣服扔在桌子上。
他目光一闪,大喇喇地从里面翻出绣着细致花纹的乳罩,摸了摸,然后毫不客气地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好吧,没鱼虾也好。
在他再次摸上迷路的床前,这个东西在做春梦泻火的时候还是有那么点用的。
门口恭敬等候着摩根少爷大驾的两个CO相视无言,对于摩根少爷这种堪称极度猥琐的行为,却报以羡慕的目光。
唉,谁让监狱里都是男人呢,年轻又美貌的女人简直像大熊猫一样实在太少了。
能得到美人的内衣也是让人羡慕的事啊……
(猥琐啊~猥琐~)
——老子是所谓无聊的分界线啊——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L出乎意料的并没有找他们的麻烦,倒是不知道他怎么惹上了南派的土狼一伙黑人。
哪怕他是有专门监管的CO在一边看着,但还是每天都有打不完的架,他再厉害,也是一个人,所谓双拳难敌四手,身上渐渐有了不少伤痕,而狱警们对此行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慢慢的情势似乎很快开始逆转,渐渐地没有什么黑人再去敢惹L,反而隐约地有惟L马首是瞻的意思出来了。
拳头在监狱里是除了钱以外的最大硬通货。
何况,大家都渐渐发现,L其实并不缺钱,这位杀手先生随时都能变出白粉或者香烟,似乎有着极大的靠山,于是黑人们都慢慢地向他靠拢。
原来的南派首领土狼虽然不愿意看见这种情形,却也毫无办法,尤其是在指示自己的亲信想办法在L的饭菜下毒却反而被L灌了一肚子的毒饭菜,以及无数次试图在不各种场合杀掉L却被L整得断手断脚进了医务室后,L已经俨然是南派的新首领。
比起被白人压制,好歹东方人和自己一样是有色人种。
黑人们包括墨西哥佬们都站在了L的这一边。
摩根不是没有私下动作狙杀L的,但他的势力早就不如之前在外面那么好大放手脚,何况典狱长这个墙头草看着代表维克多势力的L势力渐强,也就更加摇摆不定,不怎么听摩根的话,反而有意无意的纵容着L的动作。
摩根气得半死,他只想用钱把典狱长这头肥猪砸死。
迷路冷眼看着双方你来我往,她也只坐壁上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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