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也进一步的裂开了。
兰波?
这跟兰波有什么关系?
莫非,兰堂回到法国之后,拿回真名,不再跟魏尔伦搞名字互换了?不对啊,波德莱尔先生、福楼拜先生、大仲马先生那些人仍然称呼兰堂为“阿蒂尔·兰波”!
麻生秋也预感里面有猫腻,通过加布的视线盯着这个皮肤有点黑、不知道是不是拍照效果导致的“保罗·魏尔伦”。
“加布,去问大仲马先生!”
很快,儒雅博学、知道许多八卦的亚历山大·大仲马在手机里说道:“加布,这个‘兰波’的名字没有写错,跟你认识的阿蒂尔·兰波是重名,具体解释起来比较麻烦……”
加布清脆道:“爸爸,我喜欢麻烦一点的。”
在跟情人打得火热的大仲马噎住,只好下床,裹着浴衣去隔壁房间里进行解释,重要的信息不好透露给情人。
“我上次跟你提到过,阿蒂尔的搭档是保罗·魏尔伦,保罗·魏尔伦已死,照片上的人自然不是他。”大仲马斟酌着话,尽量让加布能听得懂,“这个金发‘兰波’的来历挺特殊的,法国政府以前一直没有找到他的下落,后来才知道对方是保罗·魏尔伦的‘兄弟’。”
“为什么名字一样?”加布纠缠着这个问题。
“……”大仲马咳嗽,不愿对孩子说出克隆人、人体实验之类忌讳的内容,“你就当作是巧合吧,里面弯弯绕绕太多,等你长大了就会知道前因后果。”
大仲马抖落的信息传达了2.5次元的世界里。
“又一个兰波!”
麻生秋也瞳孔地震。
麻生秋也捂住胸口,心肌绞痛,需要速效救心丸。
卧槽!
兰堂,魏尔伦之外,文野世界又蹦出一个金发兰波!
这个人长着与魏尔伦一模一样的脸,金发蓝眸,犹如孪生兄弟,名字却叫“兰波”!
究竟是我理解错了,还是世界在玩我?
秘书小姐看到满脸痛苦、俊美的容颜一片苍白的王秋先生,急忙跑过来说道:“先生!您哪里不舒服?!”
麻生秋也虚弱地说道:“我没事,请替我把兰波喊来。”
唯一能分清楚兰波的方法就是作品!
只要作品完成,他可以通过诗歌集去看到文野世界对应的人,不用加布的帮忙,也可以观察文野世界的“兰波”。
“《地狱一季》……”
“《彩画集》……”
念着名字,麻生秋也化作以催更为生的怨灵,眼珠子泛红,气场黑化,想要把阿蒂尔·兰波关在房间里写作,更想将对方的身体和灵魂完全解剖开来,看看有几种特殊成分。
若无意外,整个文野世界出现了三个不同的兰波!
“兰波,你过来,我们谈一谈……”
“你躲在哪里干什么?
“你别跑,你不是喊我爸爸吗?你承诺的诗歌集呢?你跟魏尔伦的分手前后写的诗歌呢?”
“回来!给我回来——统统写出来!!!”
……
阿蒂尔·兰波吓哭了。
在强烈的求生欲下,他连夜卷包裹逃离了英国伦敦。
他直奔邻国荷兰,没等麻生秋也把他抓回国,阿蒂尔·兰波报名了荷兰的外籍雇佣兵,再次逃之夭夭。
论逃跑,阿蒂尔·兰波脚底跟抹了油一样丝滑。
一段你追我赶的历史,以阿蒂尔·兰波拼了命远离英国后取得胜利,麻生秋也这才恨恨地停下来,哀叹不已。
听说了阿蒂尔·兰波的英勇事迹,奥斯卡·王尔德被惊出了一身白毛汗,对着手上写的小说手稿看了看,藏起来,暂时不敢被王秋先生发现。为了催更兰波,麻生秋也已经开始联络荷兰政府的人,想把兰波放回来。
奥斯卡·王尔德偷偷写信问兰波:“兰波,你怎么把秋刺激成了这样?要不然——你回来道个歉?”
远在国外当雇佣兵的兰波在自由的空气下欢呼。
“我不回去!我要当雇佣兵!”
又一个半路转职的。
……
雨果家里,麻生秋也对维克多·雨果诉说了兰波逃跑的事,满肚子的怨念无处可以发泄。
他不就是着了魔,心急了一点吗?
你喊我爸爸,居然不听爸爸的话,敢私自逃出国!
维克多·雨果心疼他的遭遇,他当年被离家出走的阿黛尔也气得不轻,非常明白王秋的心情。被朋友安慰了一会儿,麻生秋也暂时走出了鸽子飞了的痛苦,问起雨果一件事。
“雨果先生,您认识托尔斯泰吗?”
“认识。”
“我想请他来英国做客。”
“啊……我跟他的关系一般,你可以找福楼拜帮忙,福楼拜与那些俄罗斯作家们比较熟悉,偶尔会举办沙龙,听说他在今年年底会邀请一些国外的作家来玩。”
维克多·雨果默不作声地把按着王秋肩膀的手挪开,东方人的身材真是苗条又柔韧啊,他必须拒绝这样奇怪的感觉。
麻生秋也忽略他的心理斗争,雨果都是个老头子了。
他喃喃自语。
“今年年底吗……也行……”
任何事情都要多手准备,他不能再放任自己逃避文野世界,而且他越想当初的事情就越惊悚莫名。
【我在那本许愿道具上,究竟写了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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