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对于狼队,又是天胡开局。
9号的遗言完全是针对8号的,等到9号出局,8号也就岌岌可危了。
江月选择从2号开始发言。
其实2号比刚才的4号还要懵逼:“9号竟然死了?女巫没有救人?还是9号就是女巫中刀了?我希望是前面的情况,如果9号是中首刀的女巫,他不可能不开毒药就带着他两瓶药走了。还是说9号毒到猎魔人了?”
4号的语气越说越慌,觉得这些可能性都挺可怕的,“你们就当我是放了个屁好了。我投票给3号,是因为我认为6号不像好人,给6号发金水的12号就更不可能是真预言家了。
6号你说12号给后置位牌发金水就是预言家面更加,那是因为你本来就是他的狼队友,他当然敢直接给你扔金水还不怕你反水了。”
结果跟苏怡想的差不多,2号给3号投票就是因为6号跟他的对话。
6号因为接了12号的金水,自动将自己放在全场身份最高的金水地位,发言也不免有些咄咄逼人,才导致外置位的2号产生了逆反心理,还连累了他所认定的预言家12号。
而1号就表示对2号的发言完全赞同,但1号也不希望在两位预言家当中投票:“我觉得可以先将两位预言家都留着,就让他们继续验人,他们肯定也会露出狼尾巴的。
但是我们可以将8号送走啊!9号说8号肯定是狼人。不管9号是什么身份,他总得是晚上被刀的牌吧?
你们总得认他是好人吧?那我觉得可以按照9号说的,将8号送走,肯定没有问题。”
作为狼人,苏怡看见一堆好人在互相打起来,简直无比快乐。
在往常的游戏惯例中,留着两个预言家在外置位出牌也不是不可以;
但如果没有十成的把握,都会导致最后出的这张牌都大概率是好人。
比如8号,就是如假包换的好人。
轮到12号发言,他的发言也很激进:“那我今晚就验2号。跟我对跳的悍跳狼3号给5号发金水,又留警徽流2号,我觉得3号是想给2号一个投票给她的理由。”
然后又向1号对话,“1号,我跟你说,这轮肯定不是8号的局,这轮只能是从我和3号里面投票;相信我是预言家就出3号,相信3号是预言家就出我。6号是我的金水,你们想要出6号之前就先把我出掉。
场上我暂时能认好身份的,然后就是给我投票的7号,还有明显爆水的4号;这两位玩家至少也是两轮之后的轮次,,现在我就暂时不聊他们了。”
苏怡很满意,反正12号这张预言家牌也根本活不到两轮之后。
只要到时候12号出局了,她就能自动隐下来了。
不过孙子牌的想法都不太重要,而是疑似猎魔人10号对于两位预言家的站边情况。
第59章 、WH1?血月猎魔人(3)
——血月猎魔人局——
在12号之后发言的11号则继续承担他挑拨离间好人关系的功能,不过应该11号也从刚才9号的遗言听出来一些信息,这次发言再拍8号和10号时没有警上那么激烈了,还悄无声息地试图将自己摘出来。
重点到10号发言,她却也赞同了刚才9号的提议:“但是我觉得这轮出8号是没有问题的,今晚猎魔人就在两个预言家里面戳,活下来的那个就是真预言家。”
听了10号这样的发言,苏怡更加确定她是猎魔人的身份。
只有猎魔人才会开口就聊猎魔人,10号小姐姐还是太年轻了。
而从2号开始就被一圈重捶的8号也很委屈:“我就不明白了,我在警上是第一个发言,我也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怎么全部都说我是狼人?
你们怎么知道这个9号不是自刀狼?他又不是预言家怎么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我是女巫,我还有两瓶药在手。”
苏怡表示,我信你的鬼话!
8号应该也听出来9号是已故女巫,可惜他有苦说不出,就只能先将9号打成自刀失败狼,然后自己穿上女巫衣服。
但是伪装女巫注定只能挨过这轮,到明天8号还活着却没有出现平安夜,那他就肯定是凶手。
还剩下微乎其微的可能,8号真的是双药女巫,而9号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出局的。
苏怡斟酌了一下,觉得她作为血月使徒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不确定的事情壮烈牺牲,轮到她发言也不敢太针对8号,只选择较为保守的打法。
“8号跳女巫,我不是女巫,我拍不动你。”苏怡说得很缓慢,假装一边在思考一边说着,“我建议后置位如果有女巫的也不用跳出来了,我想了一个万全的计划。昨晚9号单死,按理来说女巫手上是还有两瓶药的;
毕竟我们这局没有守卫,不存在同守同救奶死的可能性。如果8号是女巫,那他今晚就必死无疑了;
8号,你今晚就将你心目中的狼人毒死,明天用双死来自证你的身份。
但如果8号是穿女巫衣服的悍跳狼,那我就对话外置位的女巫牌,今晚外置位无论谁倒牌都开解药,除非8号自刀。只要明天没有双死,8号就直线出局了。”
她这番发言,表面上很为好人着想,将8号是否是女巫的两种可能性都排出来了。
但场上局势本就是千变万化的。
就算8号是女巫,晚上中刀了,却偏偏毒了猎魔人,出现单死;这种情况怎么算?
万一猎魔人觉得自己抿身份能力很牛逼,根本不听外置位的话,戳了8号把自己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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