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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顶流被迫结婚后——追鹿(37)

    果然不能和醉鬼讲道理。
    林子晋移开视线,看向车窗外掠过的景物。
    出租车在栈桥边的酒店停下,林子晋付了钱后向裴鸣伸手:走了。
    裴鸣看着他的手,委屈地瘪了瘪嘴,将头转向另一边。
    这喝醉了还能生气呢。
    林子晋没办法,只能自己先下车,然后从另一边打开车门,把闹脾气的金毛拖了下来。
    裴鸣低着头站在路边,林子晋拉着他的手想把他拽走,可被拽的人却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
    林子晋忽然理解了那些溜大型犬不成反被溜的人。
    他松开裴鸣的手,压着火气问:你到底想怎样?
    裴鸣抬眸静静地看着他,眸子中藏着他看不懂的情愫。
    林子晋忽然有些怀疑
    他是真的醉了吗?
    可还没等想明白,眼前人忽然张开双臂,执拗地看着他,小声说:抱。
    作者有话要说:
    天天隔离在宿舍我四肢都要躺退化了(烟.jpg)
    第48章
    林子晋觉得好笑:你多大了还要抱?
    裴鸣软软地嘤了一声, 依旧张开双臂看着他:抱。
    看这架势是不给抱就绝对不走的意思。
    林子晋没办法,长叹一声:好,抱。抱完就走, 行不行?
    裴鸣根本不管他后面说了什么, 只听见一个好字后就扑了上来,将他紧紧搂在怀里。
    林子晋的动作有些僵硬。
    抱着自己的是裴鸣,不是别人。
    他深呼吸了几次后, 慢慢学着裴鸣的样子将手环在他的身上。
    可能是平时有衣物的遮盖看不太出来, 这会儿把手放上去后才能感受到衣料下的肌肉纹理,随着动作偶尔跳动一下, 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青春活力。
    年轻真好。
    裴鸣紧紧地抱着他, 就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不愿意撒手。
    幸好现在已经挺晚了, 路上没几个人。
    不然两个大男人在路边拥抱绝对会让人觉得很诡异。
    抱好了吗?林子晋拍了拍他的背, 抱好了就回去吧。
    裴鸣听后又紧了下手臂,继而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林子晋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试图看出演的痕迹, 却没发现半分端倪。
    裴鸣十分自觉地牵起他的袖子, 一步一步跟着他向酒店里走去。
    因为只有裴鸣一个人, 所以他住的是个单人房, 里面的陈设很简单,除了必须的桌椅以外, 就只有一张单人床。
    和之前两人住的酒店真就云泥之别。
    林子晋好不容易哄着醉鬼回了酒店,看着裴鸣十分自觉地在椅子上坐下,一双眼又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
    别看了我不走, 林子晋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先坐着, 我去给你找毛巾擦身子。
    他说着便进了卫生间, 用热水烫毛巾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刚开始的坚持。
    不是说好了要和裴鸣分头走吗?
    怎么又住到一起了?
    造孽啊。
    林子晋盯着手里的毛巾看了一会儿,觉得裴鸣应该是来克自己的。
    之前他从没为哪个人妥协成这个样子,而裴鸣做到了。
    一想到这儿,他就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一脑门官司地拿着毛巾出了卫生间,却没在桌前的椅子上看见裴鸣。
    林子晋目光一转,当即动作僵住,被钉在了原地似的看向床上。
    可能是喝了酒的人都会觉得热,小明星把外面的正装脱了,上半身一件衣服没穿,直挺挺地趴在床上。
    林子晋舔了下唇:你干什么?
    裴鸣哼哼了一声,一句话也没说,就维持着这个趴着的姿势转过头,对他笑了下。
    从林子晋这个方向看过去,其实画面还是很养眼的。
    第一眼腿长屁股翘的印象果然没错。
    林子晋定了定心神,坐到床边,试探道:我动手了啊。
    裴鸣可能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抬眸看了他一眼,十分自觉地往他身边蹭过去。
    算了,根本没什么商量的必要。
    林子晋一边默念着这条原则,一边将衬衫的袖子挽了起来,把毛巾叠了几下后开始给裴鸣擦起身子来。
    裴鸣很配合地窝在他身边,等擦完后背后十分自觉地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
    林子晋眯着眼看他,又开始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在装醉,但小明星的眸子实在太过清澈,让他完全看不出来裴鸣到底在想什么。
    他闭了闭眼,稳住心神后抬眸,将毛巾覆在了裴鸣身上。
    小明星的身材确实很好,虽然有肌肉,但却不夸张,而是薄薄一层覆在上面,看着特别舒服。
    林子晋没忍住,悄悄伸手摸了下,而后做贼似的将手收了回来。
    裴鸣好像在打瞌睡,被人骚扰了也只是从口中溢出闷哼声,又向林子晋这边靠了靠。
    林子晋垂眸看着他,没忍住笑了出来。
    傻狗。
    他细细地帮他将身上擦好,看着裤子却又犯了愁。
    这可怎么办?
    要不就这样吧,腿不擦了。
    林子晋欲盖弥彰地起身要走,却被人牵住了袖子。
    裴鸣微微睁眼看着他:难受。
    哪难受?林子晋说,你但凡说你腿难受我立刻走人,这话就不像个醉了的人会说的你知道吗?
    裴鸣不说话,却依旧满眼倔强地看着他。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半晌,最后还是林子晋宣告投降,认命地将他的手从袖子上拽下来:行,我擦,你先放开我,我去洗下毛巾行不行?
    裴鸣不依不饶地又拽住了他的袖子。
    祖宗,林子晋哭笑不得,别闹了。
    似乎是听明白别闹两个字,裴鸣的唇角有些委屈地垮了下来,倏地将手缩了回去,侧过身不愿意看他。
    林子晋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进卫生间将毛巾洗了一遍后出来,发现裴鸣还在背对着自己生闷气。
    他带着几分报复的意味,唇边勾起一抹恶劣的笑,靠在床头: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裴鸣翻了个身,又转到另一边,似乎明摆着不想搭理他。
    他越这么躲,林子晋倒是越有兴趣,当即一条腿跪在床上,伸手将裴鸣的腰带解了下来,而后将西装裤子直接褪了下来。
    裴鸣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怔怔地看着他,好像有些不知所措。
    林子晋有种报复别人的快感,刚想抬眸调侃几句,目光却落在了那人的身上。
    他没来由地忽然有些口干舌燥,莫名想起了先前做过的那个难以言喻的梦。
    梦里还没来得及有更多深入的交流,自己就先一步醒了,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那种奇异的饱胀感。
    现在看来,这个梦似乎大概好像也不是那么的......失真。
    林子晋的手抖了下,险些拿不住毛巾。
    他脸上有些发烫,胡乱地擦了几下后起身,低声道:你睡吧。
    裴鸣故伎重演,又拽住他的袖子。
    他生怕被人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疯狂地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声音中多了几分不快:擦都擦完了,你还要怎样?
    裴鸣的狗狗眼里又开始氤氲起水雾。
    他吸了吸鼻子,眼眶忽地红了起来,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下一秒便要哭出来似的。
    林子晋愣了下:你怎么了?
    裴鸣将他的袖子狠狠地一甩,捞过旁边的被子盖在身上,负气似的转过身去,只在床上隆起一个小鼓包。
    林子晋要被他气笑了。
    平时裴鸣从来没这么和他使性子,偶尔一见倒觉得挺稀奇,于是问他:什么意思你说清楚啊,把被子一蒙是什么意思?
    小鼓包动了动,摆明了不想理他。
    林子晋看了眼表,发现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不说我走了啊。
    他转身向门口走了两步,有些不放心地回头:你要是睡醒了口渴要不要我给你倒杯水放床头?
    小鼓包一动不动。
    你......
    林子晋抱着胳膊站在门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现在觉得自己需要静静,好好分析一下自己和裴鸣的关系,以及两个人在一起到底有没有未来。
    而静静的前提是远离裴鸣,不然他的思路和理智肯定要被干扰。
    小鼓包依旧一动不动。
    生气的狗子似乎真的睡着了,亦或是正在气头上懒得理他。
    不出声我就走了,林子晋微微提高了声音,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说完后便推开了客房的门。
    小鼓包依旧一动不动。
    林子晋就这么扶着把手站在门口,纠结得一批。
    把醉鬼一个人留在房间里是不是不太好?
    但是自己把他送回来又帮着擦了身子,已经够仁至义尽了,还要怎样?
    更何况这张床这么小,也睡不了两个人啊。
    林子晋舌尖抵着后槽牙,盯着床上那个一动不动的小鼓包,脑子飞速地转着。
    万一他睡到一半醒来难受想吐呢?
    万一......
    他站在门边天人交战了几分钟,终于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将房门轻轻地关上,把外套脱了挂在衣架上,钻进卫生间洗了个澡。
    带来的换洗衣服都放在温故家。
    林子晋只能披了件浴袍出来,慢慢走到裴鸣床边,轻咳一声:给我让个地方。
    小鼓包依旧不动。
    他挑眉,坐在床上将压在裴鸣身下的被子揪出来半边盖在自己身上。
    这张单人床确实有点小,甚至只有一个枕头。
    林子晋觉得凑合一晚上也没关系,于是屈起胳膊枕在脑后,转了个身,背对着裴鸣躺下,顺手关了屋里的灯,只留下一盏床头灯。
    裴姓安眠药的功效不是盖的。
    他一个来月没怎么睡,天天躺着睁眼到天亮,可但凡身边躺着的是裴鸣,困意便和约好了一样铺天盖地将他包裹起来。
    林子晋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继而陷入沉睡之中。
    他旁边的小鼓包动了动,裴鸣轻轻将头探了出来,目光温柔地落在身侧人的脸颊上,半晌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赌赢了。
    林子晋果然不会放着自己不管。
    裴鸣唇边勾起几分笑意,轻声说:林哥?
    那人没有反应,应当是真的睡着了。
    于是他十分放心地将身子贴了过去,却并不敢逾矩,只嗅了嗅那人身上带着水汽的沐浴液味道,而后安心地闭上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OVO
    第49章
    林子晋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
    他原本脑后枕的是自己的胳膊, 但不知何时换成了裴鸣的。
    床太小,两人离得很近。林子晋这么一抬头,险些亲在裴鸣唇上。
    他心里一惊, 刚要拉开距离, 却听见裴鸣低吟了一声。
    林哥?裴鸣慢慢睁开眼,看见他躺在自己身边时愣了下,你怎么在这儿?
    林子晋瞥了他一眼:你说呢?
    我......喝醉了?
    裴鸣撑着身子慢慢坐了起来, 目光有些迷茫地看着他:所以是林哥你把我带回来的?对不起啊, 都是我的错,明明说好了不麻烦你的, 结果还是......
    没事, 不用道歉。
    挤了一晚上林子晋腰酸背痛得要命, 动一下都感觉自己的身子要裂开了似的。
    果然已经不年轻了。
    这要是放在几年前, 怎么折腾第二天都依旧生龙活虎的。
    他身上的浴袍本来就松,刚动了没两下前襟便彻底散开, 露出下面的皮肤。
    裴鸣的目光在那片白皙的锁骨上扫过, 眸色变得晦暗了几分, 轻声说:我没给你添麻烦吧?
    林子晋带着倦意地嗯了一声, 下了床, 端起放在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
    裴鸣有意无意地将自己的身体从被子下露了出来,却发现林子晋看都没多看一眼, 满脸都是起床的烦躁。
    他瘪了瘪嘴,从床头捞过手机,敲开盛知新的对话框, 发了个QAQ过去。
    盛哥盛哥, 他说, 我难道已经不再青春靓丽了吗?
    对面过了一会儿发来串省略号, 后面紧跟着条语音。
    裴鸣点开语音,温故压着火气的声音传来:他睡觉呢,别发了。
    林子晋听见温故的声音后微微侧过头:你和温故说什么呢?
    裴鸣手抖了下,险些将手机掉在地上:我找盛哥来着,结果是温老师回我消息......
    不是温故回才有问题。
    林子晋从口袋里摸出药吃了,又喝了口水。
    人家昨天刚结了婚,晚上不亲热才怪。
    大早上发消息扰人清梦,该骂。
    他将手中的水杯放下,若无其事地问道:你接下来有什么通告?
    裴鸣打开手机里的行程表看了眼:半个月休息,然后跟团开第二次演唱会。
    休息的时候准备去哪?
    林子晋问完后有点后悔。
    自己是不是管得有点太多了?
    但裴鸣却如实地说:我准备去一次云南。
    去云南干什么?林子晋挑眉看着他,旅游?
    裴鸣摸了摸鼻子,面上多了几分羞赧:我在那边捐了所小初高一体的学校,今年回去应该要帮忙参谋怎么修路了。
    一所学校?修路?
    林子晋蹙眉,回忆了一下曾希给自己的资料,却没想起在上面看见过什么学校。
    裴鸣似乎看出来他的疑惑,心中陡然一紧。
    关于乡村的建设内容其实是以自己公司鸿程的名义捐赠的,并不在裴鸣这个人的简历上。
    但他心中又隐隐有个渴求已久的念想和仪式感,驱使着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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