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是有戏。”
寻呆滞了一下,随即一脸震惊:“啊!!真的?琥珀川他,他——”
甚尔不负责任地一摊手,“我瞎猜的,那小子一脸清心寡欲,也许根本想不到那一层面去。”
寻却隐约觉得,甚尔可能猜对了。
她认识的琥珀川整天板着个脸,不苟言笑,是油屋说一不二、所有侍从都畏惧的大管事。
可他在千寻面前露出的笑容,却是那么轻松愉悦。
不是重视的人,不会如此吧?
可是——
“琥珀川和千寻的时间不一样……”
寻喃喃自语,琥珀川一定是发现到了这一点,才决定默默离开。
“……是这样吗?”
甚尔嗤笑:“畏手畏脚的,看中的人就应该赶紧下手,小孩子又怎么了,既然是神明,用法力解决不就好了吗?”
寻争辩:“可千寻会老会死,琥珀川不会,几十年后,只剩下琥珀川一个人的话,也太可怜了。”
甚尔:“笨蛋,还是用法力啊,把她变成同类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寻诧异:“欸?这样也行啊。”
甚尔属于绝对的实用主义者:“只要能在一起,管那么多做什么。”
寻还在琢磨,“真要到那个时候,应该要先征得千寻的同意吧?”
“好了好了,不要想别人了。”
甚尔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大手也伸进衣襟中开始四处作乱,不断干扰她的思绪,
“想我。”
炙热的大掌在身上游移,粗糙带有厚茧的手指抚过细腻的皮肤,那种仿佛粗石磨砺的感觉,给寻带去的却是背脊过电般的战栗。
在面红耳赤,浑身发软前,寻赶紧抓住甚尔点火的手。
她扭过脸,认真地看着男人幽绿的兽瞳,
“我想啊。如果未来甚尔先生老死的话,我想复活你,可以吗?”
甚尔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当然可以。不过,寻怎么确定我先老死?我可是天与咒缚,生命力比一般人都要强。”
“当然是因为我可以活很久啊。”
“多久?”
“绝对比甚尔先生久。”
不知怎么的,甚尔想起寻九年来几乎没有丝毫变化的面容,半开玩笑地问了句:
“寻,你不会也是哪里的神明吧?”
“才不是,我是人啊,只是体质有点特殊,可能跟甚尔先生的天予咒缚有点像。”
“啊?天予笨蛋吗?”
“我哪里笨了!”
“哪里都笨吧。”
“哼!”
看着气鼓鼓扭过身,不再看他的妻子,甚尔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不笨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冲到他面前,不笨怎么会被他这种混蛋缠上,然后变成他的笨蛋老婆呢?
男人绿色的兽瞳闪了闪,扩成了代表愉悦的圆形瞳孔。
“其实,寻还是有不笨的地方……”
不怀好意地贴过去,趁着寻被他的话分散了注意力,大掌悄然往下探去,手指一探一勾,熟练地摸到会给老婆带去无穷快乐的地方,一边按摩一边没脸没皮地说着,
“看,多聪明,我一来就吸上来了。”
寻倒抽一口冷气:“!!”
被甚尔开发得十分彻底的身体,哪经得起要害直击这种玩法,几个呼吸,人就软倒在男人怀里,抖着身体,想说话张嘴却全是喘息。
“等,等等……”
“休息得够久的了,该开始下半场喽。”
新年就从跟老婆亲密贴贴开始,兆头多好~
愉快地开始解寻的浴衣的男人,那眯着兽瞳、舔着唇角的样子,看起来跟大尾巴狼没什么区别。
眼看着激情即将再次点燃,门外传来敲门声。
“喂,两位家长,你们的悄悄话说完了没有?”
是真希和真依。
甚尔刚接腔“还没……”,就被寻一把推开。
“说完了说完了!”动作飞快地爬起来,冲向门边。
甚尔:“……切。”
寻理了理松垮的浴衣,拉开门。
门外站着姐妹俩,真希抱着沉沉睡去的飞鸟,而真依手中拿着糖人还有一些小孩的玩具。
“看傀儡戏的时候睡着的。”
寻接过熟睡的孩子,真依将玩具放回房间,“还挺乖的,给玩具就玩给吃的就吃。”
真希戳了戳飞鸟红扑扑的脸颊,惹得小家伙不耐烦地动了动,接着,像是闻到了妈妈的味道,十分果断地身体一扭,将脸埋进寻的怀里,留了一个后脑勺给真希。
真希:“不管是洗澡还是看戏,都在念叨你跟甚尔。隔一会儿就问爸爸妈妈的悄悄话说完了没有。”
寻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笑了笑:“辛苦了。你们去玩吧,油屋的新年活动有很多,直到凌晨才会结束营业,玩得开心点。”
真希真依的视线扫过寻从颈侧蔓延至衣领下的红痕,语气微妙地提醒,
“寻,你是过来缓解疲劳的,别到了回家的时候比来时还累。”
“知道啦!”
姐妹俩嘻嘻哈哈地跑远了,寻红着脸颊,抱着飞鸟回到甚尔身边。
百无赖聊的男人正拿着一盘橘子在剥。
长久以来安稳规律的生活,甚尔已经养成了很多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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