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孔时雨见他打听诅咒师的事,以为他没钱又想接任务,立刻问他是不是被寻扫地出门了。
甚尔:滚!你死了老子都不会离婚。
一通十分不耐烦的解释下,孔时雨明白是寻被诅咒师盯上,迅速收起调侃语气。
这位前黑市掮客让甚尔给他两天时间,他再去黑市上打听其他消息。
作为朋友,这点忙还是应该帮的。
听到孔时雨这么说,甚尔当即就回了句,那情报费就不给了。
孔时雨:你也滚!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互怼了一通,甚尔还是稍微松了口气,有老朋友愿意搭把手,节省了他不少工作,能腾出手去查点别的。
一边翻动着手机里的电话号码,甚尔一边骂骂咧咧,“死掉的咒术师才是好咒术师,混蛋。”
身后响起熟悉的脚步声,紧接着,背上就贴过来一个体温略高的柔软身躯。
“甚尔先生……”
寻将脸埋在甚尔背上,闷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真,但甚尔绝对没有听错里面的郁闷。
“回家去……”
甚尔察觉不对,转过身子,将人拉到眼前,一看。
又是面色酡红,双眼迷离。
他的手指一碰她的脸颊,就自动贴上来,挨着他的掌心使劲蹭。
毫无自觉。
“回家还要开半个小时车,你能坚持?”
寻抿着嘴用力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绷直身体远离了甚尔,表示自己能行没问题!
然后,车开到一半,甚尔觉得有问题的是自己。
上车前,寻特意没有坐副驾驶,而是靠在后座上默默忍耐。
等车子开动后,甚尔就从后视镜中看到,寻一点一点滑溜了下去,变成了躺。
然后变成蜷缩在一起的虾米。
这些都算了,随着寻体内热度的升高,她的呼吸也渐渐重了起来。
虽然她尽力忍耐,可车子空间就那么点大,她怎么压抑,甚尔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隐忍而压抑的喘息,双腿交叠磨蹭衣裙发出的索索声响,这一切的一切,都听得正开车的甚尔逐渐坐不住jpg。
将车往路边一停,甚尔一拧钥匙,熄了火。
正夹着腿努力抗衡体内热度的寻,察觉到车子停了下来,以为到家了,一抬头,就看到从驾驶位爬过来的甚尔。
“我帮你啊。”
帮什么帮?你不开车了?
寻诧异:“甚尔先……”
刚一张嘴,就被堵了回去。
大手顺利下滑,利索的去除阻碍,直接怼了进去。
“唔!”
被满足的寻,这时候也顾不上说话了。她双手紧紧揽着甚尔的脖子,无声的喘息着,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就连脑袋差点撞上车门都不知道。
停在路边的越野车微微晃动着,就像被风吹过了一样。
一段时间后,越野车重新发动了。
甚尔神色惬意地手搭在方向盘上,除了外套不在,衣衫整齐没有丝毫不妥。
躺在后座的寻就稍微有点……糟糕。
出门前,她穿的是舒适的森系长裙,此刻,裙子根本没法看。
不过好在甚尔的连帽外套够长够大,当个裙子穿也行。
行什么行啊!
清醒过来的寻,一骨碌从后座上坐了起来,刚准备说两句,突然浑身一僵。
一直从后视镜注意寻的情况的甚尔问了句,“怎么了?”
“流,流出来了……”
甚尔一挑眉,“没关系,寻不要紧张,想要还有的是,回家继续——哎呀。”
然后后脑勺就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认真开车啦!笨蛋甚尔先生!”
寻气呼呼地又躺下了。
下车的时候,寻简直没脸看一塌糊涂的后座位。
“甚尔先生,记得把车洗一下。”
打横抱着她的男人,“先洗你,再洗车,嗯,知道了。”
寻默默祈祷明天快点到来。
凌晨的时候,寻又发作了一次,甚尔从里到外给她帮了三次大忙。
过载的快乐充斥全身,寻的大脑像是沸腾的岩浆,张开的嘴除了吐出喘息,无法发出任何言语,可她的内心却在呐喊——
够了!够了!
她不想做了!
终于熬到了第二天。
去高专的路上,寻不断催促甚尔开快点,恨不得给越野车插上翅膀。
发作的间隔时间变短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双叒会开始,寻必须抓紧时间。
她不喜欢这种身体失去控制的感觉。
寻和家入硝子一直保有联系,关系也不算生疏,到达高专后,废话不多说直接就开始了手术。
当寻从病床上苏醒过来,看到迎面走来的家入硝子,给她展示从体内切下来的组织后,一下子觉得空气都变得清新,
“我明天就要去上班!争取这个周末把所有工作结束,然后去老陈那里渡假!!”
甚尔看着恢复往日活力的寻,紧绷的嘴角终于放松了下来。
“这次我就不去了。”
“欸?为什么。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我要带你去喝老陈酿的酒……”
“下次吧,这边,稍微有点事。”
寻走到甚尔跟前,“……别去做危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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