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步履轻松地推门房间门,“惠,走,换地方睡了。”
这里砍过咒灵,乱七八糟的,在他的要求下,酒店经理给换成了豪华套房。
昏暗的房间地面上,寻侧着身子睡得昏天黑地,惠靠在寻的怀里,也睡得正香。
“这小子,让他守着,自己倒是睡着了……”
甚尔弯下腰,双臂微微一用力,将两个大宝贝一齐抱了起来,用脚尖踢开门,在路人惊讶的目光下,朝酒店深处的豪华套房走去。
清晨的光洒进房间,意识慢慢清醒的寻下意识想动一动,然后伸了个懒腰,紧接着就发现,胳膊动不了,身体更动不了。
怎么回事??
腰上一只肌肉虬结,死沉死沉的胳膊,背上贴着的巨大热源,毫无疑问是让她无法动弹的罪魁祸首。
那她的手呢?怎么也动不了了?
睁开眼往身前看去。
豁!一颗小海胆!
小惠枕着她的手臂睡得小脸红扑扑的。
也就是说,现在三人的睡姿是,甚尔抱着她,她抱着惠。
寻的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床有这么大吗?被子有这么宽吗?三个人是怎么睡的??
问题没想明白,手臂先麻了,寻轻轻地托起惠的头,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下面,慢慢舒展着胳膊。
这一动,身后的甚尔醒了,腰间的手臂非常自然地循着习惯将人拉进怀里。
“早。”
寻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早安,甚尔先生,睡得好舒服呀~”
甚尔打着哈欠,抱怨道:“你舒服了,我可是累了一晚上。”
听甚尔说了一下昨晚后来发生的事,寻惊讶极了。
“鬼怪传说还能形成咒灵吗?”
“不一定,也有可能是有人死在那口井里,怨气化成了诅咒。”
“好了,解释完毕”
甚尔翻过身,怀里的寻就变成趴在他身上的姿势,好整以暇朝她抬了抬下巴:“昨天晚上被打断的事,继续。”
侧躺在一边的小男孩抖了抖,很轻,但是寻感觉到了。
她笑着凑近甚尔,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吻,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下床,飞快地跑走了:“我肚子饿啦——”
“……”
甚尔的视线移向惠:“别装了。”你老子我都看见你哆嗦了。
小海胆脑门冒出两滴汗,紧接着,他像颗小炮弹一样弹起来,迅速冲下床:“我也肚子饿了!”
“切。”
甚尔撇撇嘴,拉过被子罩住脑袋。
睡觉!
回到家之后,甚尔又拎着挣扎的惠去了一趟训练室,美名其曰离家前的父子“谈心”。
三天内被天与暴君的老爸两次“谈心”的惠:我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我!
想起屑老爸的打屁股威胁,惠背后燃起熊熊怒火。
臭老爸!我就要跟寻出去玩,而且就不—通—知—你!
做梦去吧!(╯‵□′)╯︵┻━┻
寻很奇怪,惠这两天怎么都不笑了,想来想去,应该只有一种可能:“惠,最近在模仿甚尔先生吗?”
惠震惊:“怎么可能!”
寻指了指嘴角:“可是,惠耷拉着嘴角的样子好像甚尔先生啊。”
小男孩呆住了一瞬,脸更臭了。
寻感概道:“惠真的很喜欢爸爸啊。”
约克夏大陆,某赌场
“伏黑,你已经输了xxx亿戒尼,再继续下去,又该赤字了。”
金发少年酷拉皮卡一身方便行动的短打装束,站在牌桌前的甚尔身侧,冷静地提示他今天的“不菲”战绩。
专注地盯着骰子的黑发男人头也不抬地说道:“嗯,嗯,放心,这一盘我一定会赢的。”
“不,你不会。”
对男人的赌技以及运气有深刻理解的少年,喊了声:“累,过来打包。”
穿着白色连帽卫衣的男孩从阴影中步出,手指一抬,无数蛛丝飞出,将牌桌前的男人捆成粽子,只留一个头。
酷拉皮卡在一边熟练地安抚周围人的情绪:“抱歉,打扰各位了。我们马上就离开。”
然后朝累点点头:“走吧。”
一少年一小孩,拖着沉迷赌、博的大人坚定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喂喂!马上就开了!让我看个结果啊!我有预感,肯定会赢的。”
甚尔挣扎着发出不甘心的低吼,身上的蛛丝立刻绷紧,好像下一秒就要崩断。
累看也不看,扬手一甩,给那个硕大的茧子加固,酷拉皮卡冷酷地泼冷水三连:“不可能,想多了,死心吧。”
有围观看戏的好事者凑到桌前看了看。
骰子扔了个小,而黑发男人押注的是大。
空气安静了一秒,随即爆出出一声笑声:“哈哈哈——还真是!”
“啧。”
甚尔臭着脸哼了声,倒是不再挣扎,任由两个小的将他拖出赌场。
路边的拉面摊子,半遮挡的帘子下,从左到右,依次坐着魁梧的成年男子,纤细的少年,以及脚都够不着地的孩子。
酷拉皮卡撮着拉面,吐着槽:“伏黑,我不相信凭你的实力,听不出骰子大小。”
动辄千万,甚至直接上亿。过惯了勤俭日子的酷拉皮卡不管看多少次,依然无法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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