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陷入诡异的安静,唯有偶尔响起的打斗声,异常激烈。
亭析终于找回自己的魂儿,若非手脚无力,他肯定已经抢回手机,关掉吧。
郁临莘点击屏幕,不知怎么搞的,居然播放起另一个视频。
刷啪!
哪儿来的鞭子声?
亭析猛地抬头,郁临莘似乎同样震惊,身体僵硬看着手机屏幕。
避免播放出更重口的东西,说时迟那时快,亭析一把夺回手机,立马关机。
小小的动作,竟令他冷汗直流。
失去唯一的响动,气氛越发怪异尴尬,亭析脸上的热度始终未消,藏进被子里的手指抠紧,自己急需借甜糕的猫抓板用一用。
咳别人发给我的,应该是恶作剧,我明天收拾他。亭析强装镇定,胡编乱造。
别人?郁临莘嗓音低哑,溢出一丝危险。
亭析头皮发麻,听真人教学视频无感的身子,瞬间产生连锁反应,心跳加速,血液沸腾,口干舌燥,最主要的是,傍晚刚疏通过的管道,强烈表示急需再巩固巩固。
就一小孩儿,十九岁,还处于中二期呢。亭析毫无愧疚之心拉Mirro挡枪。
郁临莘靠近他,熟悉的香味争先恐后席卷亭析的嗅觉,超市打折买的沐浴露,和自己身上味道一样,郁临莘用过后,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好闻?
小曦。郁临莘低头,温热的大手从后捧住他的脸,迫使亭析仰头。
干燥的指腹摩挲亭析细腻的脸庞,大拇指碾压柔软的唇,指尖触及一点湿热,郁临莘浓黑的眸子幽深无光。
亭析被迫张开嘴,宛如面对检查牙齿的医生,他无比清楚,这是郁临莘,不是医生,于是他的呼吸伴随郁临莘的动作,逐渐混乱,急促,加重。
小鹿般干净明亮的眼睛蒙上水雾,潮湿的热气染红眼尾,被这双眼睛注视着,一切罪恶都变得令人惭愧,郁临莘同样如此,他满心羞愧自己弄脏了纯洁漂亮的宝贝,可更深的欲念却叫他再凶一点,再狠一点。
郁临莘修长的手指亮晶晶,湿漉漉,顺沿亭析殷红的唇画下一条银线,亭析天鹅般高高扬起的脖颈于黑暗中颤栗。
指尖停留于锁骨,按了按凸起的骨头,第一个视频里的零,这里有一个蝴蝶刺青。
被热气蒸到眩晕的脑子陡然清明一瞬,亭析伸长脖子咬了一口郁临莘的嘴巴,控诉道:不守男德。
郁临莘失笑,捏捏他的下巴,究竟谁不守男德?明天全删了。
亭析显然将双标发挥到极致,不删,我花了钱的。
郁临莘眯了眯眼睛,透出凶光,恶作剧?
亭析保持沉默,郁临莘隔着单薄的睡衣捻了捻脆弱的果子,亭析咬紧牙齿,拱起背脊,耳朵似红宝石。
被欺负狠了的亭析,破罐子破摔,我看看教学视频,学习一下有错吗?!
思想龌龊,要不是为了学习,正经人谁看这个呀。亭析渐渐理直气壮,顺便祸水东引,再泼一盆脏水。
不比郁影帝身经百战,游刃有余。
郁临莘捏捏他滚烫的耳朵,目光相接,诚恳地告诉他:小曦,我一点都不游刃有余,我只是故作镇定。
亭析的耳朵贴上郁临莘胸口,原来郁临莘和他一样,心脏快得像要从喉咙口跳出来。
悄悄告诉你。郁临莘撩开他耳边的乱发,轻声道:顶流郁临莘竟是处男。
亭析笑靥灿烂,环住他的脖颈说:明天送你上热搜。
郁临莘扶住他的腰,迎上他含笑的眼睛,问:万一明天不是了呢?
亭析心如擂鼓,眼睫似振翅的蝴蝶,扑闪扑闪,小声说:不是就不是呗。
改成#顶流郁临莘竟不是处.男#也行。
他悄悄掀起眼皮偷看郁临莘的反应,被郁临莘抓了个正着。
郁临莘的吻像烈火,炙热滚烫,来势汹汹,急速蔓延。
他拉过亭析的手,攀住他宽厚的肩背,单手将人抱起,大跨步往外走。
去哪儿?亭析茫然问道。
郁临莘轻手轻脚关门,确定甜糕雷打不动,呼呼大睡,长舒一口气。
甜糕在旁边,不可以教坏小朋友。
亭析趴在他肩头笑得颤抖,月色朦胧,洒落人间,地面如雪纱铺陈,骤雨初歇,空气潮湿,夜风吹佛,他不禁蜷缩进郁临莘怀中。
郁临莘的掌心抚过他颤栗的背脊,抱他到沙发上,似火的热情浇灌亭析五脏六腑,此后再无寒意侵扰。
第037章 是你本人让我着迷
亭析现在就是后悔, 极度后悔,为什么没买几盒小雨伞回家?!
肉到嘴边,不得不放回去的滋味儿太难受了。
直接来吧。亭析呼出的热气与郁临莘的呼吸交织。
郁临莘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顺沿英挺的鼻梁下滑, 依依不舍悬在鼻尖,性感极了。
不行,你会受伤。郁临莘伸手翻找亭析的抽屉,里面和亭析脸一样干净。
有没有面霜水乳之类的东西?
亭析的理智摇摇欲坠, 艰难分神去理解他的话,没有我不用。
郁临莘骤然记起,亭析的日子过得相当粗糙, 浴室甚至没有护发素, 孤零零两大瓶洗发水和沐浴露。
算了。郁临莘妥协,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如此大好的机会, 眼看它白白流失, 实属心痛。
亭析脑子晕乎乎, 脸红得好似发烧, 嗯?
没事。郁临莘再次碰触他的唇,将人吻得七荤八素, 然后俯下身。
你!亭析抓紧郁临莘的头发,脚趾颤栗, 脚背紧绷, 白皙的脖颈用力扬起, 拉出一条漂亮的弧线。
眼前漆黑, 一颗两颗无数颗星星闪烁, 亭析仿佛踩上云端, 飘飘欲仙。
.
嘶亭析睁开眼睛,腰酸背疼腿抽筋,尤其腿内侧。
他艰难翻身找手机,手背一热,亭析猛然抬头,迎上一双明朗的眼睛。
中午好,小曦。
已经中午了吗?亭析怔忪。
嗯,快一点了,想吃什么?郁临莘身上的衣服怪眼熟。
亭析眯了眯眼睛,仔细回忆,郁临莘察觉他的心思,告诉他:录欢迎光临时,我拿给你穿的衣服,暂借一下,你的衣服我穿不了。
本来就是你的,正好你穿回去。亭析心虚地蹭蹭鼻子。
郁临莘哪有那么容易让他得逞,贴耳说:我把内裤留你家阳台上了,下次来穿。
亭析刷的一下涨红脸,顾不得身上酸痛,抓起枕头狠狠扔向郁临莘,没有下次!
郁临莘轻松接住,笑容灿烂,凑上前亲了亲亭析羞红的脸颊,不逗你了,给我看看腿,疼吗?
说着直接伸手掀开亭析的被子,亭析急忙压住被子,我很好,不用看。
今早哼哼唧唧喊疼骂人呢。郁临莘揭穿他。
你做梦吧。亭析拒绝承认自己会做这种事。
郁临莘抬手捏捏他的鼻子笑道:梦到一只娇气包钻进我怀里,使唤我按按这里,揉揉那边,轻了不行,重了要骂,伺候小祖宗一样。
亭析面色酡红,如同刚喝完几瓶酒,敛唇不说话。
郁临莘的话成功唤醒他的记忆,当时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梦醒后啥也不记得,居然是真的。
瞧出亭析记忆回笼,正心虚,郁临莘趁机掀开被子检查。
别动,涂点药。郁临莘心疼地替他吹了吹依旧发红的皮肤,惹得亭析瘦削的背脊似蝴蝶振翅般颤抖。
雪白的脖颈儿一点点洇开诱人的淡粉色。
郁临莘说的不错,那处皮肤确实火辣辣的疼,残留一种烧灼感,也不知郁临莘何时出去买的药,涂上后一片清凉,亭析猜测里面应该有薄荷成分。
晾一会儿。郁临莘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亭析扭头瞪他一眼,老色批。
郁临莘笑得风流倜傥,我不否认。
亭析趴床上晾腿,甜糕挤开门进来,喵~
沉甸甸的身子,轻松跳到枕边,亭析抬手抚摸它的背,迟缓地反应过来,郁临莘什么时候把他移到床上来的?
昨晚他们俩睡的沙发来着。
半点儿印象没有,难怪网上许多人称失眠的时候来一发,可以快速入睡。
亭析睡眠质量一向很差,别看他早睡早起,作息健康,实际上,他几乎每晚都会做梦,连续做梦,非常损耗精力,苏醒后比长跑完还要疲惫。
昨晚居然一觉到天明,抛去他以为做梦,其实是真的那段,亭析许久没安稳睡个好觉了。
郁临莘的作用又多了一个。
吃过午饭,亭析伸了伸懒腰,困意席卷,我再睡会儿,你自便。
郁临莘走到床前摸他额头,亭析拉下他的手,闭着眼睛抱怨:又没进去,不会发烧。
谁差点疼哭,连滚带爬逃走来着?郁临莘点点他的鼻尖。
亭析以沉默应对,箭在弦上,哪能撤退,郁临莘竟然敢退,简直不是男人,亭析决定他来当这个勇敢的男人,按住郁临莘直接往下坐,随即他仿佛一屁股坐在仙人球上,连滚带爬逃离案发现场。
郁临莘被他莽撞的举动弄得倒吸凉气,顾不得疼痛,拽住亭析细瘦的脚踝将人拖回来。
你没有常识吗?这下知道疼了吧,我看看。
亭析无力反抗,如同刚失去蛋蛋的甜糕,任人摆布。
万幸除了有点红,没有撕裂流血的迹象,亭析眼睛红彤彤,含着水光,委屈地说:你要是让我看完教学片,哪会发生这种事,我就是不知道才打算学啊。
郁临莘的心顿时柔软,摸摸他的脑袋,亲亲脸颊,安抚道:我的错,抱歉对你凶了点,可以原谅我吗?
亭析鼓了鼓腮帮,一如从前,不可以。
郁临莘耐心地询问他:那要等多久才可以呢?
脑袋抵住郁临莘的肩膀,亭析带着湿漉漉鼻音开口:三分不,五分钟后。
现在不行吗?郁临莘低头靠近他,呼吸缠绕。
亭析往后躲,不
郁临莘抬手按住他的后颈,强势地吻上去,将他的拒绝吞下。
我睡了。亭析满脸燥热,抓起被子罩住脑袋。
郁临莘失笑,戳了戳蚕宝宝似的亭析,别捂着了,下午得去趟公司,我先回去了。
间隔一层被子,亭析察觉到一个吻,恰巧印在他额头上。
脚步声渐远,掀开被子,风吹动窗帘,郁临莘已经离开了。
亭析怅然若失,翻身打算补一觉,担心自己睡太久,晚上失眠,明天得早起赶飞机,他拿过床头正在充电的手机设置闹钟,上手的瞬间,亭析意识到,手机拿错了。
这是郁临莘的手机。
他立刻穿上鞋去追郁临莘,风风火火经过甜糕,甜糕以为亭析和他玩游戏,撒欢似的在后面追。
亭析拉开门,穿着拖鞋往外跑,猛地一扭头,竟看见郁临莘手握隔壁门把手,大门敞开,显然郁临莘正要进去。
甜糕紧急刹车失败,一头撞上大门,发出巨响,打破二人之间凝固的气氛。
亭析蹲下身查看甜糕的脑袋,甜糕的菜刀眼饱含热泪,嗷嗷嗷地叫唤。
瞬时间,亭析的心疼消失,憋笑险些憋出内伤。
没事,没事,摸摸头。亭析抱起甜糕哄道。
嗷嗷嗷嗷甜糕目前暂时叫不出别的。
甜糕怎么样?上医院看看吧。郁临莘担忧地说。
嗯,万一更傻了怎么办。亭析暂时把猫交给郁临莘,回屋换衣服。
郁临莘开车前往医院,仍然是甜糕住院那家医院,除了价格贵点,没毛病。
趁甜糕做检查,亭析打算直截了当问清楚:你住我隔壁?
该来的总会来,郁临莘双手交叉紧了紧手指,嗯,我三年前买的房子,偶尔会住一段时间。
亭析松了口气,至少证明郁临莘并非跟踪狂,排除特殊癖好人士,没哪个正常喜欢被跟踪。
我也很意外我们俩居然是邻居,小曦,我不是跟着你搬过来的。郁临莘诚恳解释。
这点亭析相信他,不过
亭析拧眉道:既然你住我隔壁,昨晚干嘛留下来?
我家沙发那么令你着迷吗?
郁临莘朝他靠近一步,歪了歪身子贴近他耳畔说:是你本人让我着迷。
大庭广众下,亭析耳朵烫得惊人,慌里慌张抬腿给郁临莘一脚,大白天,别发骚。
原因何必多问,大家心知肚明,下雨天借宿,说自己没点想法,谁信。
亭析发现郁临莘长大后可比少年时套路多多了,少年时的郁临莘隐忍又热情,像初出茅庐的猎犬,懂得暗中观察的同时无论如何按捺,多少会泄露一些情绪,成年后的郁临莘则更像成熟老练的猎犬,脑中随时准备着备用方案。
反观自己,没有丝毫进步,轻轻松松被郁临莘牵着鼻子走。
亭析揉揉眉心,胸口憋闷。
甜糕脑子没问题,亭析二人齐齐放下心,走到家门口,郁临莘小心翼翼试探他,明天可以一起出发吗?
亭析抱着猫开门,我想单独走比较稳妥,郁前辈的粉丝万一看见我们俩一起走,或许会对我狂轰滥炸。
果然,生气了。
郁临莘面对冷冰冰紧闭的大门,咧开嘴角,他大概疯了吧,即便如此,他自然觉得亭析可爱极了。
次日,亭析推开门,郁临莘手持行李箱站门边,简单的白T配上墨镜,帅得人腿软,小曦,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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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的白月光是我——清麓(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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