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普通情侣一样。
他在学习如何去喜欢一个人,然后告诉她如何来喜欢他。
后来,偶尔也能看见少女看向他时,眼睛里闪烁的光芒。
那似乎就是发乎灵魂的喜爱,是看到喜欢的人、从心里诞生的不可遏制的喜悦。
一响贪欢又冷静后,现实却被生撕开展现在他眼前,油然而生的愤怒席卷心头。
源于强大力量与绝对支配力而生的暴戾情绪嚣张肆虐,几乎要将这份愤怒推向顶点。
她总是这样,随随便便就能让他生气。
频繁到他已经懒得去算频率了。
只是这能算作是情侣间正常的吵架吗?这种情况,能算吗?
这只能算是他顽劣的恶果吧。
然而就算指针归零重头再来,他大抵也不会做得好到哪去,因为恶之花根本开不出善果。
负面情绪的因子在血脉中冲撞繁衍,却找不到任何合理的发泄口。
表面上简直一派风平浪静——如果忽略他浑身紧绷的肌肉的话。
“说得可真轻松啊——”五条悟开口,实际上不过是几秒钟的停顿。
一旦开口,奔腾的情绪便刹不住车,直向着唯一的宣泄口涌去:“但是有男朋友的你却和老师我上了床诶。”
“昨晚在我身下呜咽得真是有够可怜,早上起来就翻脸不认人?你口中的「不会威胁男朋友的存在」,就是因为你不论睡了谁都能不认人?”
“对您的话,有什么关系吗?”她反问,“五条老师您不是很喜欢这样吗?顺带一提,昨天我叫我男朋友的时候,您看起来很兴奋的样子呢——”
她毫不避讳地看向他,用那种明显带有挑衅的神色,唇角的弧度也带着些许嘲讽的味道。
“哈哈,○别人的女朋友,当然会兴奋呢。”像是积压的情绪找到了机会要全盘倾泄般,他的话语越来越恶劣,“反倒是你,里绘同学,你是真的不在意你男朋友啊,他知道你昨晚在自己老师身下挨○吗。”
“所以,有-什-么-问-题-吗-?用欺瞒换来的只有欺瞒。”
她直勾勾盯着他,然后笑得甜腻,“我知道他有些不愿意让我知道的秘密,所以我不介意惩罚他一下,毕竟我脾气一向很差,他知道的。五条老师您关心这么多干什么?”
眼前的少女分明也在生气。
透过他、虽然带着笑却是冷到寒意彻骨地看向另一个他。
他与她的生气都同样有理可寻。
可现在这种糟糕情况的诞生的的确确源自于他。思维深处的理智针刺般提醒他,他不知收敛的怒气只会招致更严重的后果。
她口中的「欺瞒」。
最开始的确是有着合理的理由,到后面也的确变得棘手,不过这些都是可以解释的,然而在昨天那种情况下,他却的确是在刻意隐瞒了。
连眼罩都不摘。
或者、遮住她的眼睛。
他骤然哑声,一连串的质询堵在嗓子眼,他有一种快把自己逼疯的错觉。
“你……”
在发疯的临界点,他的思维却变得异常清晰,几乎下一秒就能捕捉到问题的关键。
然而却被少女紧贴过来的身躯搅了个粉碎,再次乱做一团。
呼吸再次交织,少女逐渐升高的体温像是安定剂又像是兴奋剂。
她的声音温柔到像是用鼻息就会吹散:“五条老师,今天天气很好,我们再来一次吧。”
黑色的布料被一点点卷起,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制止了指尖的作乱。
“等等、我们…”
“老师,我想做。”她抬头询问,却像是不容拒绝的命令,“您要拒绝我吗?”
蛇尾卷起熟透的苹果,垂到干涸之人的面前,摇曳的红是甘露也是穿心的血色。
高专医务室。
“啊——彻底玩脱了。”五条悟挂在椅子上,拖长声音哀叹,“硝子,怎么办?”
“你居然才玩脱吗?”家入硝子诧异。
“之前玩脱了只是脱了外套,这次玩脱了是脱掉了内裤啊。”五条悟比比划划,试图类比,“这要怎么穿起来啊?”
“你是指实质的脱吗。”
“双重意义的。”
“这个不重要——我觉得她猜到了。”他翘着腿摸了摸下巴,然后打了个响指,“她肯定猜到了、肯定。”
一个意思重复三遍,显然自己心虚得要命试图给自己洗脑。
家入硝子没拆穿:“所以快点坦白从宽吧。”
“如果没有猜到的话。”五条悟显然没听家入硝子说了什么,自顾自地推理着,“那一系列的行为,非常不合理……总不可能是因为想告我但是没证据所以和我玩仙人跳吧?她也没录音录像留证据啊。啧…我还挺想她留点证据的。”
家入硝子:“变态了啊。”
“我被她气坏了。”五条悟食指蜷起抵在太阳穴上,“你说她怎么就长了张嘴呢?”
家入硝子瞥了他一眼:“早就想说了,能听到你吐槽别人长嘴,真的让我十分……唔,十分……”
她想不出形容词,所幸五条悟也完全没听她说什么。
“我得试一试她…”
“你完全没有把她的警告放在心上吧?!”
“当然有放在心上啦,但是不能贸然出击嘛。”五条悟总算回应了一下她,“要想办法利益最大化损失最小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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