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输给这个死丫头了?”
漏瑚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忍住了动手的想法,“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不过半天就处处为她说话?”
“是平手。”真人纠正他的说辞,随后露出让人头皮发麻的愉悦表情,凑到了想一巴掌把他拍开但还是忍住的我的身边,“我当然舍不得伤害石燕了……虽然很想碰到石燕的灵魂,但我会稍微忍耐一段时间的。”
一筷子打飞他想碰我肩膀的手,我咽下食物,摆出了十足的冷漠,俨然一副骗到小姑娘就不负责的渣男形象,“别动手动脚。”
被真人和我打情骂俏(虽然我真的不想用这种形容,但在其他咒灵眼里就是这样)刺激到的漏瑚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真人!你到底是哪边的?”
“和立场无关,我只是提醒你输了的事实。”
“你——”
我一时分不清真人到底是在维护我,还是在拱火。
我严重怀疑他是故意气漏瑚,更大胆一点地想,我怀疑他是一时半会儿碰不到我的灵魂,改去尝试咒灵之间的灵魂转换了。
——只能说胆子挺大。
当我接过花御递来的第二勺菜的时候,这两咒灵俨然一副要在生得领域打起来的样子。
我瞥了眼漏瑚略带怒意,但到底没有太认真的脸,以及真人整个咒灵表现出的、明晃晃的兴奋与挑衅,不由挑了挑眉。然后在花御呆愣的目光下(虽然平时他站着的时候看起来也呆),我虚假地抹了抹完全不存在的眼泪。
“大家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我假惺惺地劝道,“大家不要为了我打架,要打都去练舞室打。”
说罢,我又嗦了口粉。
有些天然呆的陀艮此刻从海里冒了头,他吐了吐泡泡圈,似乎在思考我说这话的含义是不是真想要个练舞室——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都看到他用咒力调整别墅的构造了!
“既然石燕不让打,那我就收手吧。”真人笑眯眯地收起了自己的术式,率先退了半步,避免了咒灵们还没一致对外,就先在自己人手里折损的悲剧。
漏瑚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后生闷气地锤了下桌子,不发一言地重新坐下。
在某些方面,他们还是很机灵的。
再怎么对彼此不满,也不会在我这个外人面前展现出来——谁又能说,他们刚刚的针锋相对不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呢?
我终于放下了碗筷。
在特意调整了温度的生得领域内,不再加热的火锅不过数分钟便凉了。
“既然吃过饭了,我们也该商量一下正事了。”
我笑眯眯地接过这次会议的主导权。
虽然他们可能没想那么多,但身为一个合格的作者,我自然要比他们更多地考虑自己行动的合理性。
所以,我直接道,“我腻了保护无知者的日子,又厌倦亲自动手除掉他们——于是,我想到了让他们自行觉醒。”
“这样的想法原本与你们完成统治的理念冲突,但现阶段、还需应付咒术师们的阶段,我们的目的可以一致。”
“这也是你们派真人来试探我的原因。”
我环视一周,知晓真正决定咒灵们前进方向的咒灵,是漏瑚。
哪怕原著他们与诅咒师合作,也是由漏瑚负责沟通。
“我利用你们、咒灵们对人类的威胁,迫使他们在危机中觉醒力量或就此死去,而你们——想必需要的并非我的战力,而是我身为那人同期的身份吧。”
那人,指的当然是公认的咒术最强,五条悟。
以一己之力拉高世界咒力上限的存在,即使还是个高中生,也已经被咒灵们忌惮了。
而作为最强的同期,又是往日与他关系较好的藤原石燕,在叛逃成为诅咒师后,最大的价值便是她的学生身份,以及基于学生时期在最强身边观察到的一切。
他的习惯、术式使用、实力真假,以及所有人都想知道的——不知是否存在的弱点。
“虽然不知道我在他心里到底有多少分量,不过……既然他曾想阻止我叛逃、将我带回去,想必对我还是有那么些情谊。”
我将双手支在桌面,十指交叠,面露微笑,毫不在意向他们展现我利用同学的心理,“我想知道你们下次行动的地点及方案——作为回报,我可以替你们面对悟,牵制他的行动。”
“我们如何能相信你?”
“若是不信,也不必叫真人来找我。”
我面不改色地面对漏瑚的提问,甚至微微敛目,在真人亮起的视线中、特意泄露出几分冷静自持的疯狂,“你们只能信我。”
“在悟学会反转术式、能不间断地维持无下限术式后,你们连近他身都做不到。”
“但若是我——”
他们对五条悟的理解只有传闻中的最浅层,自然比不上藤原石燕对他的了解,更无法比上开了上帝视角的我。
“若他对我还曾留有同期之情,便还有一分算计的可能。”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现在有没有和用别人身体的脑花接触,达成合作,但我知道他们不会拒绝我的提议。
没有狱门疆的现在,我是最适合牵制五条悟的人选。
反正我已经叛逃,诅咒师的身份也在咒术界闹得人尽皆知(主要是高层忌惮藤原石燕能把人灵魂拉出来的领域),他们也不怕我临时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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