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一辉身为的场家的家主,本来在他工作繁忙的时候,很久都不能陪一下家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小孩子在情绪的感受上本来就比较敏感,的场静司本来就一直不满意父亲忙着工作不陪他很久了,更不要说自从那个陌生的小姨回来后,他的父亲基本上就天天待在书房了。
虽然的场一辉给出的理由是处理事情太晚怕回去耽误妻子休息,但是的场静司并没有相信这个理由。
他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任何人,只是偷偷的记在了心里。
的场静司当时还没有把自己的父亲往私德不好那方面去想。
他只是觉得父亲在骗他,心里还小小的沮丧了一把。
直到半年后,的场家越来越多的风言风语终于被的场静司听到了。
的场静司的母亲身体不太好,好像是生下的场静司的时候落下了病根,常年拖着病体卧床修养。
当时,的场静司刚放学回家,去给自己的母亲垂了垂肩膀。
他一直都会用半个小时的固定时间来陪伴自己的母亲,只是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场静司的母亲说有些累,想要睡一觉休息一下。
的场静司没有陪自己的母亲多久,他比以前提早了至少十五分钟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然后他就在路过某个庭院的时候听到了庭院里一边打理着各种花卉一边小声谈论八卦的两个年轻仆人。
几乎的场家的所有人都知道往常这个时候的场静司和家主夫人都待在一起,家主大人也正忙着处理各种事情。
仗着家主大人一家都不在,两个仆人没有忍住一颗吃瓜的心,直接八卦起来。
“家主大人是不是和那位……嗯了?”
“哪位?哦哦你是说她啊,我觉得很有可能。”
“毕竟长得那么好看。”
“听说还是婚后发生变故,她的丈夫出事了才回来的。”
“啧啧,丈夫出事就回的场本家,估计那边也不怎么待见她。”
“所以她能依靠的不就只能是家主大人了吗?”
高个子仆人动了动嘴,这句话说得格外小声。
另一个仆人赞同地点了点头:“就家主大人那个小心样子,我觉得估计大人也有这个意思。”
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庭院拐角处一个小小的影子。
的场静司偷听到了庭院里两个仆人的全部对话,但是却根本没有听懂两个仆人嘴里打的哑谜。
那个被称为“她”的女人是谁?
家主大人……父亲又怎么了吗?
这是的场静司第一次听到父亲的风言风语,但是因为两个八卦的仆人说的很隐晦,当时的他并没有听得懂。
的场静司对自己父亲的误会越来越严重,他就是以为自己的父亲在欺骗他,不想和他独处。
所以的场静司就拼命学习,他想要做一个隔壁家的小孩,让自己的父亲骄傲。
这样的话,说不定父亲就可以重新多陪陪他了。
直到后面,伴随着的场一辉去看望的场百合子的次数频繁起来,越来越不加掩盖的肆意行为,让更多的仆人开始在私下吃起了瓜来。
的场静司凭借着他身形矮小的优势,又是偷听到好多谣言。
经过他不懈努力的“学习”,的场静司终于懵懵懂懂地明白了家里的仆人们在谈论起父亲的时候,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也是在那段时间,的场静司学会了“出轨”这个词的意思。
直到这个时候,他依然是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是那样的人。
的场静司捏紧了自己的衣角。
他低垂着头,依然认为是自己不够优秀,惹得嫌弃,才欺骗着他和母亲,不愿意多陪伴他们母子一下。
父亲才不是那种会和其他阿姨亲亲的坏男人!
的场静司擦了餐眼里快要掉下来的泪水,微微仰起头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的场静司相信他的父亲一定是一个很厉害也是一个道德感很强的人。
如果父亲的道德感不强,就不会像个电视上的英雄一样,一直忙着杀死伤害人类的坏妖怪。
虽然的场静司不可避免地被这些谣言影响了一下,但他还是咬牙坚持学习,想让自己变得更优秀。
再优秀一点,他就能得到父亲的陪伴了。
也多亏了的场静司的这种想法……才让他在九岁生日的晚上发现了父亲的秘密。
的场静司坐在椅子上,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猛地抬头看向坐在他对面的阿言。
阿言没有解开伪装,依然是以的场一辉的模样坐在书桌中间的主位上。
的场静司顿了一下,又接着语气更加坚定地说:“我发现了书房的一个秘密。”
时间回到的场静司过生日那天。
九岁代表着他可以开始学习的场家最基本的除妖技能了。
的场静司的九岁生日过的不太热闹,母亲那天感冒了,为了她自己的身体,也为了不把感冒传染给自己的孩子,早早的说完祝福给的场静司送完礼物后就回房休息了,连生日蛋糕也没有吃。
的场一辉更是抽出一点时间过来亲自送了个礼物说了句祝福就离开了。
九岁并不是一个特殊的年纪,不是需要大办生日宴会的一个年岁,的场家就没有专门为的场静司准备一个宴会,连一个外人都没有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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