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办法谈恋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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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爪爪
第40章 有些事,藏不住了 你这将死之人,其行也善?
豆豆是宋瑾岸的小名, 也只有家里亲近的人会这么叫他。
俞闲头疼,这一个还没找到竟然又没了一个。
宋瑾州又冲回院内,跑到主人家的客厅里, 大声质问:和我一起那人呢?!之前还在这, 现在怎么不在了!
主人家不慌不忙, 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的嗤笑一声。
他自己长着脚,要去哪还得和我们说?
说不定和你们那个朋友,自己去林里迷路了找不着回来。
呵, 你们这些年轻人,做事都没有脑子,自己出了事竟然还怪我这个外人?
宋瑾州听他叭叭说得厉害,气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
但比起生气,更多的还是担忧, 就俞闲他们的态度来看, 这地方不是世外桃源,而是狼巢虎穴!宋瑾州憋住气,狠狠的瞪了阴阳怪气的主人家一眼,又走了出去, 这时,村里响起铛铛的敲响, 像是谁家在敲那种大铁板发出的声音。
家家户户再次打开门。
几人瞧着家里的村民都走出来,顺着路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年轻人疑惑:这是要开会吗?真的是要帮我们去找人吗?
宋凌屹揉了揉额角,轻轻一笑,竟是嘲讽。
俞闲也撇撇嘴, 心里嘀咕人还需要找?不过就走个场面, 顺便集思广益一下准备糊弄他们别把事情给闹大,瞧瞧他们一路回来这些村民堪比变天的态度, 要是不管管,闹起来也是迟早的。
不过正愁他们没动作,越有招越好逮着老鼠尾巴。
晚上,没人做饭,俞闲有些饿了。
其他人心思重重,这会儿都没人还想着吃饭,便谁也没提。
叶栗突然想起件事儿,起身出门去车里提了个袋子回来,拿出里面的盒子,包装盒上写着几个大字XXX牌脆皮蜜汁烤鸡,只是这会儿冷了,包着烤鸡的油纸都被水汽浸得湿软,油腻腻看起来不那么好吃了,俞闲被突然出现的烤鸡震得有些发愣:不会是买给我的吧?
叶栗对着他别有意味的一笑。
反正不可能是买给宋凌屹吃的,要是叶栗自己吃也不会留到现在。
俞闲一脸傻乎乎的转头看宋凌屹,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你这将死之人,其行也善?
要不怎么解释之前寒冬般的冷冽,现在忽如一夜春风来,不就是良心发现吗!
宋凌屹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总得需要点东西堵住你的嘴。
俞闲:其实不用鸡,你一句话足够了。
叶栗进厨房去热烤鸡,很快一股芳香飘了出来,成功勾起一众人肚子里馋虫,一天都没好好吃饭的几人顿时饥肠辘辘,咕噜咕噜的声音合起来都能奏曲了,其中一姑娘不由红了脸,连忙站起身:我会炒点饭煮面条,要不我去弄点?
其他人也连连点头,脸上的表情也逐渐舒展开来。
可能在座的,真的焦急不已的,只有宋瑾州。
实在忍不住,声音里不受控制的带上点怒气:俞哥,难道我们就不去找人啊!他今天本来身体就不舒服,也肯定不会不说一声就到处乱跑,这绝对是出事了,那些村民肯定知道什么!我们难不成就这么干坐着?!
俞闲淡淡瞥了他一眼,看向宋凌屹:晚上咱两睡一张床?
宋凌屹怀疑俞闲趁机占他便宜:想鱼上钩,总得放饵。
俞闲撇撇嘴:我比较信奉姜太公钓鱼这一套,或者干脆直接去抓。
宋凌屹轻声一笑:你能对活人动手?
俞闲更加不满,转眼看萧黎:你能直接揍人吗?
萧黎张了张嘴:修炼之人不欺弱小,不伤凡人。
宋瑾州一气,怒火中烧:那我去揍人总行吧!随便抓一个!揍到他说!
俞闲翻了个白眼:你被揍可能性更大。
宋凌屹也幽幽补充一句:你伤了一个,第二天你就能带着宋瑾岸的尸体回去。
这怎么可能!
他们敢杀人?!
就不怕坐牢吗!
我们要不要报警?!这里的人真说不定
你们别自己吓自己好吗,要是他们随便杀人话,之前来这的外地人怎么都完好无损的回去了,那些人走的时候你们不都看见,再说,真要杀人他们那么多人我们还能反抗?人何必还召集起人来帮我们找人这么麻烦?这里又没监控啥的再说为啥杀人,一点动机也没有
这也说不准好吧!坏人郊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还会把坏写脸上吗?
宋瑾州还没说什么,被刺激话题挑拨起情绪的三个年轻人率先躁动起来,你一句我一句各执一词都差点吵起来,吵来吵去,真当他们察觉到什么不对?不过是情绪上的发泄而已,说那么多也没见谁真的想离开这地方,想去报警。
你们不要耸人听闻!
突然一道陌生又充满愤怒的声音穿插进来,压过了那激动的讨论声。
三个年轻人齐齐转头看过去。
院子里挂着灯,却照不亮所有的地方,就在那昏暗的角落里,正坐着一个人。
那是宋瑾州说过的自己一人独身来此的外地姑娘,就住在村口那户人家里,宋瑾州也没和她说过话,只是在一次路过她所住的院子时,听见她几近崩溃的哀求,她是来这里买东西的,但似乎价格并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宋瑾州也只是听了一耳朵便离开,随后就没怎么见过这姑娘,那对中年夫妻也一样,除了一同到达这村子的那天,看着夫妻两神情愁苦的下了车,之后就再无相遇之时,唯有这几个青年,自从来了就吵吵闹闹的,想不注意到都难。
年轻人们打量的目光落在姑娘身上,但对上视线时又惊慌的收了回来。
说实话,这姑娘眼神实在怵人。
复杂又疯狂的情绪涌动在其中,浑身上下都环绕着一种不安定的气息。
有些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憔悴,眼下青黑嘴唇干裂,过分消瘦的脸颊显露出几分攻击性,干枯毛躁的头发也没有好好打理,凌乱之下拧成一股股的搭在额头上,隐隐遮住了半只眼睛。她一直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存在感的坐在所有人后面,这会儿突然被人注视着,不知是紧张还是压抑,她发白的指尖扯着自己的外衣缓缓将自己蜷缩起来,微微下垂着头颅,眼珠子上翻死死的盯住了谁,莫名的阴翳诡异。
萧黎怕这些人单独一人再出事,处于好心就让年轻人去请。
那对中年夫妻没来,在俞闲意料之中,倒是这个姑娘主动跟了过来,有些奇怪。
这里的人都挺好的!
无凭无据的事你们凭什么污蔑人!
看你们也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不知道什么叫做尊重别人吗?!
人还帮你们去找人了,真是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尖锐的控诉一句接一句,仿佛一把刀子直刺心间。
旁的几个年轻人被她的爆发镇住,神情讪讪的面面相觑,挪了挪凳子往边上靠了靠,没想着与一个情绪明显不对劲的女人争论什么,他们互相紧紧挨着,但又忍不住好奇,偷偷打量的目光游移在两方人之间。
这姑娘针对的好像不是他们
那过分激动的反应和死死盯着人的模样,透着几分怵人的疯癫,让他们不由得怀疑这几人之间是不是有仇,不然这姑娘的愤怒由何而来,难道真只是看不下无凭无据的诋毁一时正义的维护?
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比起愤怒,那仿佛要将人撕碎的憎恨才更令人心惊。
叶栗从厨房走出来,端着热好的烤鸡,似完全没察觉到现场一触即发的气氛,一路走到直溜溜盯着他手里烤鸡的俞闲面前,把盘子往面前一放,带一次性手套的动作都有些迫不及待,俞闲一手揪下鸡翅膀放嘴里一咬,虽然皮已经软了没刚出炉时的焦脆,但味道依旧安抚了他的内心,眯起的眼和鼓动的腮帮子,一脸满足的愉悦。
这是个狠人。
三个年轻人看了眼似乎更愤怒的姑娘一眼,很没出息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这人吃得也太香了吧!能不能给这姑娘一点面子!
在俞闲这里踢到铁板的姑娘并没有放弃,执着的看向另一个人,那样子与其说是希望这些人意识到错误,更像是借此机会寻找一个发泄的对象。
一副病入膏肓模样的宋凌屹,似乎戳中这姑娘某根敏感的神经。
刻薄的话语脱口而出:像你这样要死的人,别人还有必要对你下手吗?让你等死不是更好?
俞闲啃鸡腿的动作一顿。
宋凌屹微微蹙了眉,却不是恼怒于女人恶毒的话语。
见着俞闲要把鸡腿放回盘子,一脸愤愤要转头说些什么,他偏头看着人先开了口:继续吃。
俞闲眨眨眼:她
宋凌屹扫过一眼还剩半只的鸡:她没这只鸡重要。
呵!齐齐的抽气儿声响起,是对宋凌屹杀人不见血的惊叹。
果不其然,本就尖锐的目光此时仿佛淬了毒,如果可以这姑娘大概想让宋凌屹直接暴毙当场,但很显然,她虽恨虽怒,却并没有完全丧失理智,连年轻人们预料中的拍案而起发一场疯都没有出现。
她紧紧咬着牙,崩紧了腮帮子,一双发红的眼几乎鼓出来。
本就开裂的嘴皮上渗出一点血丝,尖锐的疼痛却令她自虐般的不断用牙去撕开更大的口子,她就这么莫名的发怒,举止诡异,现在的退让更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可她终究什么也没做,只张了张嘴,无声的话语在口齿间流淌,估计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也许,她就是一个疯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鱼鱼:梦里刚梦到吃烤鸡,现实里烤鸡都来了,这就是梦想成真吧
娇娇:这鸡我买的,不是你白月光
今天精神好多了,然后我就去修文了,毕竟前两天我都不知道写了个啥,还是得去看看
顺便我觉得可以更一波无限了,我做梦竟然就梦到了我掉一逃生游戏里,然后我没有去逃生,我一路奔波在找攻受,没错,我是去看两人谈恋爱的
第41章
拨开云雾见月明 也许,这不是偶然吧。
姑娘重新缩回阴暗的角落里去滋生黑暗, 只是她闹得场面如此尴尬,竟然还能坐得住没有离开的打算,那怵人的阴鸷目光依旧牢牢锁在俞闲几人的身上, 令人大气儿都不敢出的压抑在静静流淌, 几个年轻人率先承受不住, 纷纷起身往厨房退去。
俞闲在宋凌屹的阻止下,丝毫不受影响的乖巧的继续啃着鸡肉。
而宋凌屹的注意力似乎都在俞闲身上,他微微偏着头, 观察的视线没有任何掩饰。
宋瑾州比起在意周围的情况,心神更多的还是在担心宋瑾岸的安危上。
只有萧黎,盯着那个姑娘,若有所思。
村民们大概真被召集起来去寻找走丢的人,直到他们纷纷回房休息也没有见到回来, 宋凌屹最终掰不过俞闲的坚持, 和他呆在了一个屋里,萧黎转去和叶栗一个屋,而宋瑾州也跟他们在一块,那失魂落魄的样子, 俞闲只能拍了拍他的肩:那娃应该没生命危险,等明早上看看。
宋瑾州也只能相信俞闲了。
转身回屋关门, 俞闲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宋凌屹,问道:不休息吗?
宋凌屹微微摇头,先不说他不会去睡别人睡过的床,就他现在浑身难受的劲儿, 也没法安然入睡。
俞闲坐床上抱着被子盯着他看, 沉默片刻后,试探性的问道:所以你为什么到这来?
宋凌屹揉了揉额角, 开口却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你们鬼差的制服是统一的吗?
俞闲摇摇头:款式还挺多样的,唯一统一的估计就那乌漆嘛黑的颜色。
宋凌屹突然想到梦里温柔的水蓝:喜欢蓝色?
俞闲思索片刻,点点头:蓝色给人一种很宁静的感觉,我活着的时候就特别喜欢往院子里一坐,在太阳并不算很烈的时候,盯着天看。
宋凌屹忍着越来越剧烈的头痛,继续问道:院子里有一颗梨花树?
俞闲点点头,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
转念一想,大概是那幅画的缘故吧。
宋凌屹的询问仿佛落入水中的一颗石子,掀起层层涟漪,俞闲将下巴靠在被子上,淡淡的浅笑之中却流着几分无奈:一个农家小院,一棵春日看花秋日摘果的梨树,树下一张躺椅一个石桌,桌上一壶清茶一盘点心,养的猫咪在躺椅中晒着暖阳
微妙的停顿之下,俞闲心里觉得有些空落落的,似乎还缺了点什么。
左思右想时挂着宋凌屹脸的白月光一晃而过,睫毛轻颤,一时间分不清心中涌上来的落寞源于何处,汇聚而成轻轻一声怅然的叹息,平静之下终究还是不平静,向人倾诉这个口一开,也忍不住去感叹一句。
这就是我曾经最期待的生活,只是终究身不由己,没等到。
轻声的描述勾勒着俞闲此时或是美好或是隐瞒的期待,但听在宋凌屹的耳里,一字一句与脑海中的某个从模糊变得清晰的声音逐渐重合,成了他此时痛苦的根源,锥心的疼向着全身蔓延,他手指紧紧捏着胸口的衣服,几乎快要窒息,呼吸声变得越发粗重急促,残存的理智徒劳的去控制去忍耐已经崩溃的情绪,但无边的痛苦还是轻易的瓦解了他脆弱的抵抗,将他拖入绝望悲痛的深渊。
宋凌屹!
发觉到不对的俞闲连忙冲下床,接住他倒下来的身体。
俞耳边的声音气若游丝,吐出几个模糊的字眼:等等
什么?俞闲听不真切,连忙追问:你哪里不舒服?!
可彻底晕过去的人已经无法去回答他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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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后,我成了大佬灵魂伴侣[穿书]——狼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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