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悬崖丢下去……?还绑起来?
我懵逼地抬起头来看着他,宫泽贤治则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转过上半身来一脸天真地回望我。
这难道就是准备要处理我的方式吗?!而且居然还是直接当着我的面讨论?
你们这个地方的人都是怎么回事?还能不能给我一点属于人类天敌的尊严了?!
“……青春期少女特有的苦恼,也要包括声音的有关方面……”
国木田独步正背对着我们两个,喃喃自语地在他手里的本子上面记录着什么……听起来就让人觉得不妙的东西。听到宫泽贤治的问话之后,他回过头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抓狂,
“绑起来丢下悬崖这种事,这里是不可能发生的!”
然而只是在下一秒,他仿佛想到了什么,满脸的抓狂瞬间像是切换成了办公模式一样地化为了凝重肃穆,
“这毕竟是在众多目击者的注视下,使用异能力杀死了人。按照法律规定的话,至少也要进入欧洲那边某间特定的异能力者监狱服刑,直到判决下来。”
“无论如何,故意去夺取他人性命的行为都是错误的——这一条规则是绝对的。”
“……”
虽然他的话让我有些一知半解的迷茫,但是大体的意思我还是听明白了:他们最后还要把我抓起来。
我明白,这是名叫作“法律”的、人类自我控制约束的规则。
但即使我明白这个词语的意思,却依旧不能理解。不说捕猎和饲养这种为了基本生存而需要的“等价代换”活动。
倾倒石油污染大海,焚烧树木扩充田地。
人类在玩弄折磨和夺取其它生灵的性命、后代和命运时,也没有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地付出自己该有的代价,这明明就是非常不公平的行为……?
所以就和我之前刚刚想过的“勇者与怪物的小说”一样,“法律”也是人类为了保护自己的个体而树立的文明武器?
我无法理解他所说的话……是因为我不是人类的关系吗?
那我可能永远都没办法理解了。
人类本身的一举一动,无一不包含着原罪和来自其他的生灵的鲜血与哀嚎,他们甚至毫无崇敬之心地毁灭了神明,以及一切未知的神秘,然后冠上自己可以理解的知识
我撑着手,从草地上站起来。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杀气太明显,他们两个人也跟着警惕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
“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努力把自己的声线压细了些,“我必须留在这里等一个男人,不要来妨碍我。”
“不然就把你们全杀掉。”
听到我的话之后,对面的两个人做出了完全不一样的反应,
“男人,是什么样的男人……?”
“啊,原来是小哥哥而不是小姐姐!”
“……”
淦,你就不能把注意力放在比较重要的话题上面吗?
这个换装话题不是已经跳过去了吗?!
我用(▼皿▼#)的表情瞪过去,宫泽贤治却扭头好奇地看向了自己的同事,“原来大城市的男孩子也会穿裙子吗?”
“……一般来说,是不会的。”国木田独步则是一脸微妙的我就知道,“当然,这也是个人的爱好问题,我们不会对此多做评论。”
“不是!这、这才不是我自己……!”
啊啊啊明明刚才都逃过一劫了,怎么最后还是被发现了QAQ!
我绝望地闭上嘴,盯着他们身后的海港,想象着自己现在就可以直接跳海回家自闭。
这个选项简直非常诱惑我……但是不行,我还没有用【书】找回我的小人们。
顶着金发少年“原来如此”的目光,我再次试图用兔子挡住自己。
但是反过来再想想,自己现在都已经穿着这种轻飘飘的小裙子了,总可以稍微表现出一点反抗的意识吧?太宰好像也没说过我必须要心甘情愿地穿裙子……?
这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刚才的思维仿佛都僵化了,就像是个机器人一样,太宰一个指令,我一个动作。
现在才是真正的灵活了起来。
比如说女装这件事,事实上我完全可以阳奉阴违不听他的,一出门就把这身衣服换掉来着?反正太宰也看不见?
艹!
我为自己的智商自暴自弃地站在原地默哀了片刻,才想起来这里还有国木田独步的问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也根本就没办法回答,太宰那家伙只说了让我在这里等,也没告诉我要等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
“我不知道,反正太宰说过他会出现的。”
而国木田独步看上去对这个答案简直难以置信,“什么特征都没有给……?这样看起来的话像是对方只在骗你而已,如果你根本就等不到呢?”
在骗我……?
为什么?为什么太宰会骗我?话说回来我都没有想过“他会骗我”这个可能性。
但是这种时候也只能死鸭子嘴硬了,就算太宰真的只是随口用一个理由把我打发出来,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来插嘴。
况且,
“他是不会骗我的。”
……
在让我颜面尽失的友好交谈之后,他们两个和后面驻扎的军警们沟通了半天,决定以“帮我找到那个男人”为代价,让我先暂时停手,至少先从这个市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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