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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使,你好——我在我脊髓上飞跑(43)

    一旁的阎是之眉头皱起。
    朝行雨奇异地看向他--蒋锋看不见他!
    阎是之只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往前一步,握住朝行雨另一只手腕,弯腰侧头,极轻极快地在他嘴角落下一吻。
    只有你能看见。他说:小雨,我等着你回来。
    蒋锋看不见阎是之的动作,却被他扯得一顿,只当是朝行雨在挣扎。他握住朝行雨肩膀,把人半搂着往外推:这里很危险,你相信我,跟我走。
    朝行雨堪堪回过头,空寂苍白的小院里,阎是之正在月下对他挥手作别。
    作者有话要说:  阎阿飘出现!感谢在20211112 08:49:26~20211114 15:53: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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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8章 县城
    蒋锋把朝行雨带回自己的院子, 堂里空了,老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
    关于住在阎家那人的身份,你有任何线索吗?
    能解释的都解释过了,除了通神会的事, 在上报得到明确的指示前, 蒋锋没有资格透露, 其余的, 他几乎算得上是事无巨细地告诉了朝行雨这个身份存疑、认识不久的陌生人。
    他下意识地信任他,当然, 也想从朝行雨这儿搜集些消息。奈何小家伙一路保持沉默,此时没精打采地垂着头,也不回答他的问题。
    不太对劲。
    前额多了一份温凉, 朝行雨抬头,是蒋锋用手背探他温度。
    你在发烧?蒋锋皱眉, 手背上的温度不低。
    朝行雨拍开那只手, 一张小脸红扑扑地, 眼睛迷蒙,看着有些迟钝:他是阎是之。
    烧迷糊了?蒋锋按着他坐下,又把白炽灯按开,背过身翻箱倒柜去找药, 他说:阎是之前不久才埋了。我问的是这几天和你一起的那个人,他有没有说过什么可疑的话, 或者做过什么可疑的事。
    说了你又不信朝行雨小声嘀咕。
    什么?
    蒋锋倒腾东西和说话的声音吵得朝行雨耳膜疼。
    你好吵, 能不能安静点他小小声抱怨,不满地抿起嘴。
    蒋锋眉毛一竖,都要气笑了。
    略粗糙虎口卡住他小巧的下巴,朝行雨被迫抬起头来, 与眼神锐利的蒋锋四目相对。
    额头上贴了个冰凉的东西,让朝行雨不自觉舒服地微眯起眼。
    退烧贴。我只有这个东西,你先将就一下,明天一早我带你去县里,那里更安全。蒋锋迅速捏了捏手下柔软的肌肤,触感温泉水似的。
    他的目光无法控制地在朝行雨脸上逡巡,年岁不大的少年面颊柔软眼神纯粹,他五官小巧,天生惹人怜惜,蒋锋感到自己握住的部分温热而脆弱,仿佛他一用力就能伤害到他。
    蒋锋从来没见过这样少年,柔软又洁白,清澈又可爱。
    嗯呢。他眨眨眼,睫毛尖上沾了颗水珠,声音又轻又软:谢谢你呀,蒋锋。
    耳朵一热,蒋锋只觉手脚发麻。
    他爹的,撞邪了?蒋锋咬了咬自己舌头尖,忙放开朝行雨,把人安置到房间,又自觉打地铺,睡在朝行雨床边。
    朝行雨烧得迷迷糊糊,看着床下呈大字型躺着的深色轮廓,哑着嗓子问: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房间里没有开灯,过一会儿,蒋锋在黑暗里嗯一声,很不满似的。
    我叫朝行雨,朝阳的朝。他呼吸急促,说一句话喘小口气,补充地很费力:你不许查我
    他说不许。明明是个颐指气使的,蒋锋生平最讨厌的命令词,从朝行雨嘴里说出来,却无端变了味儿,带着些撒娇的意味,让人愿意妥协
    蒋锋很快清醒过来,自己是在犯什么贱啊?恨不得把自个儿抽地正常些!
    凌晨四点半。
    蒋锋枕着自己手臂,抬腕看了看手表。
    朝行雨在梦中也呼吸急促,他蜷缩着身体,在被子里缩成一小团,无意识地贴近床边,仿佛在等待着谁去将他轻轻拥住。
    唉蒋锋叹口气,认命地坐起身。他人高马大,即便坐在地铺上,也要俯身垂首才能看清紧挨床边的朝行雨。
    很难受吗,要不要喝点水?蒋锋轻声问,食指拂过他汗湿的额发,沾上他的体温。
    朝行雨感到他温柔的触碰,朦胧的梦里出现个熟悉的影子。他伸手,抓住蒋锋小臂,低声呢喃:傅柏
    什么?蒋锋没听清,顺着手上那道奶猫似的力气,倾身贴近他。下一刻,一双莹莹手臂便搂住蒋锋脖颈,手指轻轻握住他粗硬的发尾,不动了。
    朝行雨下意识拿自己的脸颊蹭蹭他,舒服地哼哼,小脸埋在他温凉的颈窝里,就这么安家了。
    蒋锋被他一系列依恋亲昵的动作弄得浑身僵硬,偏偏脑门发热,心跳飞快。他保持着上半身倚在床头被人拖低,而下半身盘腿坐在地上的扭曲姿势,心中不停唾骂自己。
    他还是个小孩还是个小孩他意识不清醒意识不清醒不清醒
    你先松开手,好不好?
    蒋锋艰难地伸手,隔着薄被去推人肩膀。朝行雨感受到这股推力,不满地翻身,整个人滑下床沿。
    蒋锋慌忙伸手去接,摔在地铺上,朝行雨依旧攀着他的脖颈,小脑袋贴在他肩上,蜷起双腿乖巧地睡在他胸膛。
    蒋锋闻见从他身上传来的若有似无的甜香,他用力闭上眼睛,忽略某个地方不可抑制起的反应,长臂捞起铺盖,把身上人严严实实捂好了。
    这是什么人间炼狱啊蒋锋认命地叹气。
    *
    朝行雨是在一片颠簸里清醒的。
    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画面,是摇摇晃晃的田野和一个轮廓锋利却胡子拉碴的下巴。
    他们正坐在一辆铁皮三轮汽车后头。
    醒了?
    蒋锋见他睁眼,忙从包里掏出一只保温杯,保温杯盖里倒上早准备好的青菜白粥,下意识吹了吹,才小心翼翼递到朝行雨嘴边。他一夜没睡,声音喑哑难听:吃点东西,离县里还有段距离。
    朝行雨睁着大眼睛看他,暂时没动。
    蒋锋表面镇定,实则脚趾抠地:我为什么要拿嘴给他吹粥!磨不磨叽啊!他不会嫌弃吧是不是觉得恶心了?
    怎么不吃?蒋锋紧张地维持表情与他对视,一直到朝行雨垂下头,小口小口就着他的手喝粥,才终于放松下来。
    为什么不坐其他车?朝行雨被颠地全身难受,他伸伸腿,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坐在蒋锋怀里。
    蒋锋往后靠,由着朝行雨起身坐到旁边,怀里这么一空,他有一瞬间恍惚。
    我来这儿坐的那辆车,用的话必须要经过村里村长的同意。
    既然敢对朝行雨出手,蒋锋不确定他和老吴是不是也被怀疑了,在确定之前,可不能打草惊蛇。
    朝行雨半个脑袋伸出护栏,车轮每碾过一个泥坑,他便抿起嘴,眉毛皱地死紧。
    你是不是想吐啊?要放在平常,蒋锋肯定逗他说他娇气,一点苦也吃不得,但看着朝行雨苍白恹恹的侧脸,这些混话统统自动咽下去,变成了蒋锋自己都听不惯的关心:你靠在我身上会好一些,吐了也没事儿,你不用忍着。
    说完这些话,蒋锋自己都觉得自己矫情,他活了二十多年,什么时候对别人说过这些话?就是以前在警校,一群兄弟被教官训得上吐下泻下不来床时,他也从来都是嘴臭挑衅,说人一群大老爷们儿做出一副死相就是丢人,死又死不了,嚎什么嚎?
    可朝行雨是个他料想不到的特例,他理所当然地不该受苦不该难过,就该被人时刻照顾着,好像上天专门派来朝行雨要治他的大男子主义,让他被贴上可耻的双标狗的标签,不能免俗地长偏了心脏。
    所以说,恶人有天收,他蒋锋也自有人磨。
    朝行雨哪里知道蒋锋在胡乱想些什么,只看他一眼,摇摇头拒绝那份关心,完全没注意蒋锋瞬间的僵硬。
    他不敢张嘴说话,怕自己张嘴就要吐。
    到达县城时还不到十点,蒋锋摸摸朝行雨额头,也许是昨晚发汗的缘故,并没有那么烫人了。
    这是个小县城,几米宽的街道人来人往,建筑物不高,多是两三层的自宅,最底下一层都是用来摆生意的铺面,琳琅满目尽是一些朝行雨没见过地小玩意儿。
    蒋锋硬拖着人先去的医院,那医院又小又安静,连前台护士都是叫了好几声才悠悠然出现的。
    挂哪个科?小护士带上口罩,抬眼瞥他。
    内科。蒋锋冷脸答话。
    哦,您把身份证给我吧。小护士伸手。
    着急出门没带,念号行不行?蒋锋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于是朝行雨冒名顶替,成了拥有城市户口的蒋锋。
    给朝行雨看病的医生是位老妇人,很慈祥,声音也温柔:什么症状?喉咙疼吗?
    朝行雨慢慢想,蒋锋看他一眼,开口:主要是头晕,有些咳嗽,扁桃体可能肿了,但没流鼻涕。
    医生点点头,又问:体温呢?
    蒋锋自然接过朝行雨递来的温度计,仰头查看片刻:三十八度二昨晚应该还要高一些,裹着被子发了几个小时的汗,今天才舒服些。
    嗯嗯,没什么大问题,吃些药就好了。医生写完处方,摸了摸朝行雨头顶:你有个好哥哥,有他照顾你很快病就好了,不担心啊。
    好哥哥?朝行雨看一眼出门得低头防止被撞的蒋锋,腹诽:他们哪里像了?
    到中午,两人随便找了家面馆解决午饭。朝行雨没胃口,吃了两筷子,剩下的全进了蒋锋肚子里。
    怎么又蔫下去了?走路要看路啊。蒋锋看向迷迷瞪瞪的朝行雨,在他埋头走偏撞上路人前一把将人拽回来。他叹口气,大街上蹲下身,把人稳稳当当背好了:困了就睡,剩下的我来安排。
    耳边是平稳的呼吸声,蒋锋安心了,单手把人护住,另一只手拨通电话。
    *
    文件传回去了,你们自己看看。
    嗯。是大案
    朝行雨从床上坐起身,原本昏沉的脑袋渐渐恢复清明。他抬头,蒋锋背对他坐在床尾,膝盖上是台电脑,他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拈支香烟,没点。
    空气里是发霉的气息,旅馆模糊的玻璃窗外,淅淅沥沥下一场雨,蒋锋的声音夹杂在雨声里,有些无情。
    白青川那边先瞒着,我这边还有两条命案没查清楚,你们也别轻举妄动蒋锋停顿一下,继续说:我这边有个重要证人,派个人过来接他,保证他的安全,对,就今天。
    我不去。朝行雨出声,我可以帮你。
    蒋锋没回头,全当没听见。
    无论是村长还是阎家那个人,你都需要我,蒋锋。
    烧退了?蒋锋打断他。
    朝行雨点点头。
    蒋锋把电话从耳边拿开,走到床头,手背抚在朝行雨脸颊。
    触感温凉,退烧了。
    真想留下?可能会有危险。蒋锋给他倒杯水,朝行雨继续点头,两只眼睛认真地看他。
    蒋锋啧一声,皱眉几句打发了电话那头的同僚,觉得自己是真没原则。
    他坐在床沿,对朝行雨伸出一只小指,语气严肃:说好了,要留下可以,做什么事都要先给身边的警察叔叔,也就是我,报备,知道吗?
    知道的。
    你是平民,碰到什么危险都要首先想到报警,首先保护自己,能做到吗?
    嗯呢。
    那好。两人指头勾在一起,蒋锋不怀好意地笑:从现在开始,叫锋哥能不能行?
    不行。
    蒋锋看他表情一变,逗人反把自己逗乐呵了,一张俊脸往后微仰,笑得露出一嘴白牙。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早八的我,救大命
    第59章 杀手
    两人一共在县里待了三天, 一直等到朝行雨病好。回程时,蒋锋丢给朝行雨一部手机,紧急联系人存的是他自己,桌面空荡荡的, 只有左上角标有一只黄色小鸭的应用吸引了朝行雨的注意。
    这是什么?他拿手指戳戳彩色图标, 屏幕立刻显示【游戏加载中】。
    朝行雨眼睛一亮。
    消消乐, 手机店老板给下的, 专门用来哄小屁孩的玩意儿。
    蒋锋捞起这几天两人扫荡来的大包小包,一股脑儿塞进租来的小车里, 最后还不忘把抓着手机专心致志消除动物的朝行雨丢进副驾,安全带也替他系好,又皱着眉提醒:眼睛都掉到屏幕里去了, 离远点离远点!
    啧,不对啊!蒋锋开着车, 越想越不得劲儿, 怎么感觉自己上赶着给人当爸似的?
    他侧头正要说几句, 朝行雨手上还松松捏着手机,脑袋却靠在窗边,睡着了。
    两只眼睛闭起,像轮倒放的月亮。
    车停在长水村外不远一处林子边, 算是蒋锋给局里人留下的标志。
    朝行雨睡得懒懒的,时间到了下午五点, 他有些饿, 自觉扒着蒋锋提的口袋,翻找两人囤起的零食。
    我的小兔软糖呢,怎么没有了?朝行雨一边走路一边皱眉看他:你吃了?
    谁吃那玩意儿。蒋锋对上他怀疑的眼神,不自觉挑眉:你别这么看我啊, 昨天晚上闹着吃夜宵的是你不是我,自己迷迷糊糊吃了还要怪别人?
    朝行雨回忆两秒,斩金截铁:我没吃,就是你。
    又耍赖啊?你这一套我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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