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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来我办公室(GL)——安次甘儿(49)

    两年过去,季怜星身上那种稚气褪去,她的妆容也有改变,依旧是那张脸,梅子色的唇釉泛出诱人的光,饱满光泽,那是她从前不会涂的款,看上去成熟稳重不少。
    其他的没太大变化,如果一定要说,那就是比以前更漂亮了,目光更自信更大胆,至少她看到江曙时,目光没闪躲。
    松开我。季怜星压下心跳对她说。
    江曙松手,目光却没挪开,好像想把一秒拆成两秒来用,这真的不是在做梦吗?找了她这么久,最后以这样的方式找到她。
    我......江曙脑袋一片空白,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季怜星提了口气,没回她,从她怀里出来,加快脚步往外面走。
    江曙跟在她身后,和季怜星一起走过石板路,一起过桥,从桥的这边到那边,前面的人还在走,她就那么跟着她。
    季怜星忽然停下脚步,你跟着我干嘛!
    江曙唇眸里有星光,我不跟着你我干嘛?
    你可以干任何你想干的,但别跟着我行吗?
    好。江曙点头。
    季怜星继续往前走,她的步伐加快,好像想甩掉狗皮膏药一样,可她走多快江曙就走多快,于是季怜星再次停下脚步,转过头时有些愤怒:不是跟你说了别跟着我吗!
    江曙眨眨眼睛,我没跟着你,我回家也走这条路。
    行。季怜星转过身接着走,反正再往前走一百米就是她的民宿,她不信江曙还能跟着她。
    结果......当她前脚踏进民宿,江曙后脚就跟了进来。
    房满了!
    你怎么知道?
    我说满了就是满了。她是老板,有发言权。
    江曙指向前台的位置,上面写着未满房。
    季怜星一口老血堵在心头,忽然有些窝火,这两年她过得很好,至少表面是这样,她不希望这个女人又来打破她的平静生活。
    你到底想怎样?她看向江曙,不论语气和表情都充满了不耐烦。
    我有事想和你谈谈。
    分手的时候已经说清楚了不是么?过了这么久了,我们不能还对方一个安宁吗?
    江曙却摇头,有的事以前没说清楚,那就现在来说,我们之间有误会,给我五分钟时间好吗?
    季怜星别过头,又提了一口气,那些被她扔到垃圾桶里的回忆好像又涌上心头,没必要这样,很多事我们已经做了了断,多说一句都是错,而且,我已经有对象了。
    喔,对象。
    江曙心脏被狠狠刺了一下,怎么就没想过这种可能呢?这两年来她自己是一直单身着,可不代表季怜星也会单身。
    季怜星这么年轻、这么漂亮、现在还事业有成,追她的人应该不会少。
    最重要的是,她好像对自己没有一点留念。
    已经有对象了吗?江曙站在那里,就那么看着季怜星,他对你好吗?
    很好,比你好。季怜星看向江曙,目光里的尖刺很刻意,却丝毫不影响她在江曙心上再次划一刀,至少她不会背叛我。
    江曙嘴巴翕张了一下,话到嘴边却还是没说出口,说什么呢?好像是有点苍白无力,就算说出兰越的事,是不是也有点晚了呢?
    两人之间突然有些安静,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门外多了个人,紧接着传来一道女声:小季,卫然让你等会儿去吃西瓜。
    江曙转头去看,女人浑身夹带着风姿绰约性感,她有一头栗色的波浪卷长发,一双明眸,眉眼之间传递的都是柔情,大概一米七,穿着一条黑色长裙,人又白又美,好看极了。
    那人先是看向季怜星,再看向江曙。
    那瞬间,许舒夏明显有点慌张,这是什么情况?眼前这个陌生女人气场好强,有点儿像从电视里走出来的女王,只是她的眼神太有敌意了,什么都没做的许舒夏有点儿懵。
    小夏。季怜星朝她走去,顺势牵着她的手,你终于来了。
    被牵手的许舒夏更懵了,小季竟然牵她手?从来不和别人有肢体接触的小季竟然牵她手?
    但聪明如许舒夏,很快便意识到了什么,她看看眼前这个人,又看看季怜星,下一秒便自然点头,笑道:刚刚忙去了,想着你在等又马上过来了。
    嗯嗯,我有点儿累了。季怜星勾着许舒夏的手,靠在她的肩膀上。
    江曙只看了一眼便挪开了眼,钻心的疼,曾经属于她的女孩现在在别人怀里。
    走,回家吧~许舒夏拉着季怜星准备离开。
    结果身后传来江曙的声音:别走。
    她的声线发颤,带着几分不甘和不情愿。
    季怜星没管她,跟着许舒夏离开,就在她们即将踏出大门那一刻,江曙有些着急,她觉得不管季怜星有没有对象,那个误会都得解开才行。
    当初是兰越给我下药,你看到的都是假的,不管你信不信,是假的,都是假的。江曙看着季怜星纤瘦的背影,有些哽咽,我有视频,我没有背叛你,不管你怎么想,没有背叛就是没有背叛。
    季怜星脚下步子顿了下,她转过头看着江曙,目光里已没有深情,反而带着几分讥诮,第一,你刚刚那段话很戏剧。第二,我不喜欢你了。
    第五十九章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人都擅长自我欺骗, 特别是在感情上,在没有遇到季怜星之前,江曙还抱有一丝期望, 期望小刺猬对她还会有所留念。可此刻她的话说得这么坚定, 这么决绝,怎么忍心呢?
    江曙就站在那里,被她的言语刺痛, 如置冰窖般寒冷。
    该说的都说了, 却被觉得戏剧, 多少有点心碎。
    可她看着季怜星,看着她的模样, 她的表情,好像她也没有开心到哪里去。或许那件事的确是伤害到了所有人,兰越那一招的确很难让人相信。
    该说的我说了。江曙抿唇,唇角泛白, 正盯着季怜星和许舒夏的手, 她们十指紧扣。
    季怜星摇头, 我已经很难再相信你,也不知道哪句是真, 哪句是假。
    当初我想和喻梦解释,但她没听, 她说她的任务只是替你把钱给我。
    后来她发过短信给喻梦,喻梦拉黑了她,大概是听了也不会相信吧。
    别说喻梦不信,要不是当初看到监控内容, 江曙一辈子都想象不出来事情是那样。
    事已至此, 该说的还是要说完:但我要说清楚, 我和兰越已经断了联系。
    一听起那个名字,季怜星别过头,眼眶蓦地有点泛红,情绪是止不住的,那被她压下无数次的画面又钻了出来,像是摆脱不掉的梦靥紧紧缠绕着她,一遍又一遍重复回放着被背叛的事实。
    沙发上的那个画面,那个名叫兰越的人,已经成为了触碰不得的禁区。
    此刻她忍不住发抖,掌心冒着冷汗,整张脸苍白如纸。
    许舒夏察觉到季怜星的异常,又看了江曙一眼,沉着眉对江曙摇头,示意她别说了。
    走吧,我们先回家。她拉着季怜星往外走。
    河对岸的酒吧传来歌声,唱歌的人情绪不同,听不清那些年轻人究竟想表达什么,天空的月亮挂在山顶上,微弱的月光让人觉得困倦。
    两人并肩走着,季怜星的手抽离出来,没说话。
    她就是那个姓江的?许舒夏侧目看了她一眼,发现身旁的人情绪很低落。
    姓江的,其实季怜星清醒时从没提起过,只有在她喝醉的时候,她会一边哭一边骂那个姓江的。
    久而久之,姓江的已经成了一个神秘人,以季怜星对她恨的程度,两人大概率是老死不相往来了,许舒夏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无法再见到本尊,结果没想到......
    嗯。
    喔~许舒夏长长释了口气,难怪呢,伤心成这样,她刚刚好像在解释。
    季怜星踢走路边的石子,闷闷道:我没法相信她。
    许舒夏又多看了季怜星一眼,她和季怜星认识快两年了。两年前,这个女孩一个人提着行李箱来到这个地方,毅然决然开了一家酒吧。
    那时候这里只有一家酒吧,那老板开在东边,她就开在西边,互不干扰。
    后来旅游开发,来这里的游客不少,有些供不应求了,她赚了一笔,于是开了第二家,第三家,紧接着是民宿。
    短短两年时间,对面那条河边有三家酒吧是她的,民宿也有三家,她是在千万创业失败中成功的那个。
    现在不差钱了,可这两年里,许舒夏明白,季怜星并不是真的快乐。
    她很少笑,或者说,只有面对顾客的时候会笑,大多都是为了笑而笑,而不是发自内心。
    而私下,印象中季怜星笑的次数真的很少,少数的那几次笑都很短促,好像刚刚要激起心里的水花,下一秒又消散了。
    在许舒夏的记忆里,季怜星性格偏安静,工作不忙时,她常常待在楼顶阳台画画,好像很喜欢画画,但不知道她在画什么。有时会放一些歌,她的房间有很多老式CD,那张《重庆森林》是她最喜欢的。
    小季。
    嗯?
    姓江的感觉不是坏女人。下一秒许舒夏又添了句:当然了,人不可貌相!不过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她?我有点好奇,但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两人走在石子路上,鞋子踩进石沙里发出沙沙声,河里的水潺潺而流,竹影遮住季怜星的脸,好像黑夜将她的脆弱包裹起来了似的。
    啊,有点太久远了。她声线有些干涩,她从不和别人提江曙,但和许舒夏之间的关系,既然她问了,那说说也无妨,就是一段烂感情。
    有多烂?
    大概就是我把第一次给她之后,第二天碰到了她和她所谓的好朋友上床?我回家那天晚上,指套就摆在桌上,她后来解释说她喝了酒睡得很死,什么都不知道。季怜星皱起眉头,咽下不适,接着说:然后你也听到了,她说是她朋友给她下药。
    许舒夏:这......
    季怜星有些心塞,我甚至觉得,如果她不说下药的事,我心里会好受些。有的解释是多余的,说多了反而膈应。
    许舒夏想了一百种可能,没想到是这样,照旁人的角度来看,这个说法的确是很牵强。
    可转念一想那姓江的看起来也不是傻子啊,如果她要编造一个借口,也不至于这么敷衍。
    小季,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她说的的确是真的?
    当初我和她分开,除了那件事,还有别的,太多了太杂了。舒夏,我很累,我不想去想这些,更不想现在的生活节奏被打断。季怜星揉揉脑袋,你知道的,我刚断掉药,我不想自己情绪受到影响。
    吃药的事,许舒夏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她无意发现季怜星睡眠质量很差,睡觉都靠药物助眠,是今年才稍稍好起来的。
    作为朋友,许舒夏当然希望她快点好起来,不受影响当然最好了。
    嗯,明白。许舒夏拍拍季怜星的肩膀,安抚她:不说这事了,我们先回家吃西瓜。
    许舒夏和她女朋友卫然住在一栋老楼房里,说是老楼房,也只是房子外面老旧而已。卫然是学建筑设计的,曾经在一家公司当总监,挺有名气,和所有搞艺术的一样,审美都不错,把屋子里设计得相当漂亮。
    卫然!走到门口,许舒夏站在院子里就开始喊人。
    啊?一个纤瘦骨感的女人正拿着颜料盘走出来,她五官精致,唇红齿白相当漂亮,是一个妥妥的冷美人。
    气质是偏干净的类型,一袭黑发搭在肩头,黑色瞳仁里透着清澈的光,她爱穿衬衣,穿搭总是很简单,爱浅色调,整个人显得特别淡,有种清冷美,和她这个人的性子也很搭。
    你西瓜切好没有!
    喔,忘了。卫然放下颜料盘,看向季怜星,等等,我这就去。
    把手洗干净啊!上面全是花花绿绿的!
    知道了......
    西瓜是卫然自己种的,她前年就尝试种西瓜,纯属爱好,但这是个技术活,第一年失败了,第二年生出几个小瓜,但好在瓜一年比一年大,今年的尤其大。
    进屋之后,卫然很快将西瓜端过来。
    来来~吃瓜!她把盘子推过去,盘子是深灰色的,盘底不深,但上面勾了几朵花,盘口有小裂缝,烧制得虽然不完美但依旧很美。
    毫无疑问,这盘子也是卫然自己烧的,这人兴趣广泛,相当万能,就爱捣鼓。
    季怜星拿起一片西瓜送进嘴里,瓜汁香甜,咬一口便带着瓜香,感觉和外面买的还真不一样,特嫩特新鲜,然姐,你可以转行去卖瓜了。
    嗤,又来捧杀我是吧!卫然抽了两张纸递给两人,让她们接西瓜籽,对了,叫你们回来吃个西瓜,怎么磨磨蹭蹭这么久?
    许舒夏摇头,害,别说了,刚刚遇到神秘人了。
    神秘人?卫然拧眉,下一秒松开,哦,就是她每次喝醉都会骂的那个姓江的?
    季怜星低头,已经被尬住,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喝醉了会骂江曙,刚开始她不信,直到有一次许舒夏和卫然把视频录了下来。
    四个字:不堪入目。
    是啊!
    还真有这人?
    嗯啊,长得可好看了。许舒夏瞥了季怜星一眼,添道:就是太坏了!
    怎么个坏法?
    许舒夏一五一十把刚刚的内容传达,卫然听了之后没说话。
    卫然!你不发表一下观点吗!许舒夏轻轻戳了一下她的胳膊。
    卫然沉思,或许是她这人有点怪咖,思考的角度总是和常人不一样,她放下手里的西瓜,目光里泛着怜悯的光泽。
    小季,我不是要和渣女共情,打个比方,只是打个比方,如果姓江的说的都是真的呢?你知道的,有些事情听起来很荒谬,有些言论很假,就像许舒夏说的,小说都不敢这么写,但它就是发生了,就算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它是假的,但有百分之一可能是真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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