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地佐希感觉自己似乎摸到了一点系统的核心。
    这个系统的歌曲稀有度等级很有可能是按照歌曲对普通人的效果来划分的。
    确实，如果是以普通人为基准的话就说得通了。
    对于普通人来说，
    R级歌曲《学猫叫》的能力和SSR《万有引力》的能力确实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因为普通人根本连灵魂的存在都意识不到。
    她在没有使用过大悲咒之前也从未真正意识到灵魂的存在。
    《万有引力》毫无疑问是更强的。
    但是如果是对于人类最强的五条悟呢？
    也许R级《学猫叫》的能力会比SSR级的《万有引力》更加强大。
    毕竟在涉谷事变中，脑花他们费劲心思想要困住五条悟一分钟。
    然而她这首R级歌曲可以直接将五条悟变成了战斗能力低下的猫咪。
    根地佐希被自己的推理出的结果震惊到了。
    五条悟看着面前沉默的少女，说道：
    “看来你似乎有了想法。别担心，我不会刨根问底。”
    白发男人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笑容，看起来有些严肃。
    “但是，佐希，老师只想问一个问题，我希望你能诚实的回答我。”
    根地佐希愣愣的看着一脸认真的五条悟，漂亮的蓝色眼睛里包含着太多情绪。
    她看不懂，但是根地佐希隐约的感觉到，现在的五条悟似乎有一点生气。
    不是因为把他变成猫的那种生气，而是源自于更深层次的愤怒。
    五条悟一字一顿的问道：
    “你付出了什么代价？”
    第30章 来玩个游戏吧
    五条悟看着面前显得有些茫然的紫发少女, 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
    当根地佐希对他发动能力时，他明显的感觉到从少女身上溢散出的能量，比上次见到时增加了一倍不止。
    这种能量增幅的速度实在是过于异常了。
    五条悟当时本来想说什么，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被什么东西挤压了一般。
    下一秒就发现自己被变成了猫咪。
    最开始他还觉得有些新奇, 竟然真的有把人变成猫的能力啊。
    四肢着地的感觉颇为不习惯, 五条悟刚打算调动咒力, 却惊讶的发现他的咒力比起平常来说少了不止一点半点。
    通常来说，咒术师拥有的咒力是天生的, 因为对负面情绪的转化率是不会改变的。
    除非——灵魂发生了改变。
    发现了这个惊人的事实的五条悟连忙去查看根地佐希的状况。
    但紫发少女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抱着他蹭来蹭去, 似乎完全没有察觉一般。
    天生拥有六眼，可以看到一切能量流动的五条悟深知任何能量都不会凭空出现的道理。
    所有能量都有一个转化的源头可以追寻。
    即所有能量的出现都有相应的代价。
    无论咒术师和异能者都不例外。
    因为术式和异能力的本质都依靠着能量的运转才能发动。
    五条悟深深地看了根地佐希一眼。
    从少女身上溢出的能量源源不断, 没有丝毫减弱的趋势。
    五条悟很清楚自己有多的强大。
    如果这个能量大到足以改变他的灵魂的话——
    那么, 根地佐希根本不可能承担起如此大的代价。
    变成猫的五条悟不能说话只能四处乱窜, 最后终于让根地佐希解除了能力。
    在解除能力的一瞬间，附着在紫发少女身体上的能量如同被按下了什么开关一般骤然消失。
    这太异常了。
    一般来说能量的输出和消失都有一个过渡, 即使过渡时间再短，也不可能完全没有。
    突然出现和消失的能量——
    简直就像是从别人那里借来的能量一样，并不属于她自己。
    “代价吗？”
    紫发少女似乎非常困惑的样子，继续开口说道：
    “如果非要说的话，应该是打咒灵或者救人？？”
    听到女孩回答的五条悟压下了脑内复杂的思绪。
    不可能。
    即使咒灵确实是包含着大量的咒力, 但是这一点能量和女孩身上的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除非，她定下了什么可以增加能量获得的束缚。
    看着面前的依然十分茫然的紫发少女, 五条悟突然有了一个猜测。
    也许根地佐希自己也不清楚能量真正的来源。
    甚至连自己被定下了束缚都不知道。
    她背后应该还有一个人或者说什么东西在控制着这股能量。
    真让人不爽啊——
    想到这里, 五条悟握住少女手腕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
    感觉到手上力道加大的根地佐希一脸懵逼。
    怎么感觉五条悟更生气了啊, 难道是她回答错了吗？
    什么代价，那不就是打咒灵做委托赚点数然后抽取歌曲吗？
    或者是指无限循环歌曲的精神损失吗？
    实不相瞒，她都已经快习惯了。
    根地佐希：我受过专业的训练, 无论多难听的歌都能面不改色地听下去。
    根地佐希正想开口问五条悟，眼前的白发男人却突然站起身，但握住她的手却没有放开的意思。
    “你知道吗，佐希，我前两天遇见了可以和人沟通的特级咒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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