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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后别走——八千楚翘(28)

    萧灵祤:
    第一,那不是新婚之夜,是第二天凌晨,萧灵祤半跪在床上,俯身靠近他,很凶道,自己荒唐一晚上还好意思说。
    萧灵祤:第二,并未打人,只是拿手爱抚了一下你脑袋,更何况是你欺负人在先。
    第三,萧灵祤仰起脸,就打你,怎么了?
    还能怎么?不过就是被薛潮拉到怀里亲来亲去。
    *
    不一会儿,侍从欢欢喜喜地送来红豆汤,萧灵祤看着那一大「缸」东西,不想吃,提议道:一人一半。
    薛潮失笑:本来就是一人一半。
    萧灵祤立刻改口:我三你七。
    薛潮没忍住,亲了亲他。
    萧灵祤眯起眼:再三警告,吃饭的时候别乱亲。
    薛潮又在他嘴角啄了一下。
    萧灵祤:没法管了,刚成亲就这么不听话。
    *
    不久后便是新年,一起看欢欢喜喜的人间。
    萧灵祤脑袋枕在他胸膛上,心想,今年是成婚后第一个新年,还有明年,后年,三五年,九十年。
    还有,永永远远。
    好吧,萧灵祤偷偷地勾他的手,其实并没有很想和他永永远远。
    薛潮轻声道:过年我们干什么?
    萧灵祤有种心事被戳破的感觉,淡定道:朕想想。
    薛潮笑着看他。
    萧灵祤掰着手指头算了算:祈福大礼,接待各国使臣,给一大众人发辞岁荷包。
    薛潮:我给你发。
    萧灵祤赞赏地拍拍他肩膀:好,包大一点。
    薛潮轻笑:还有呢,自己有什么想做的?
    萧灵祤玩着他衣角,轻声道:想和你大街小巷走一走。
    因为去年是自己一个人走的,孤独,且冷。
    薛潮:嗯,好。
    萧灵祤:买一大堆东西吃。
    薛潮:嗯。
    萧灵祤问道:你呢?
    薛潮道:希望萧灵祤可以好好吃饭,作息规律,胖十斤。
    萧灵祤:大哥,何仇何怨?
    *
    天子大婚的喜气尚未褪去,过了半月,热闹劲过去了一点,成亲的人又突然变得特别多。
    此乃当年的跟风成亲事件。
    再说宫里那位妖后,每天都呼呼吹枕边风。
    薛潮:呼呼。
    萧灵祤冷漠脸。
    薛潮:呼呼呼。
    萧灵祤耳朵痒痒,忍无可忍:干什么?
    薛潮:吹耳边风。
    萧灵祤:
    论一个敬业妖后的自我修养。
    *
    夜深,他们牵着手回寝宫,这条路被月光和风包裹着,自成一个小世界。萧灵祤走过无数遍,此刻和最喜欢的人牵着手,内心圆满。
    那么宽的路,萧灵祤硬是被挤到边上,一鼓作气地挤了回去。
    十分幼稚。
    暗处值班的侍卫:没关系,我们不是人。
    *
    新年临近,薛潮拉着他四处走了走,从街头到街尾。路上全是花灯,热闹非凡,夜晚亮得跟白昼一般。
    去年此时,萧灵祤一个人走在路上,十分稳重,今年和他在一块儿,就像两个不务正业的人玩闹。
    街上珠绮罗列,琳琅满目,尽显繁华。千户万户桃符新净,各种香味在空气中交织,吆喝声此起彼伏,满满的人间烟火。
    当真比以往哪年都要热闹。
    同一条路,去年走得感慨良多,只觉得国泰民安,万物生长。
    今年竟然走得饥肠辘辘。
    十分不像话。
    都怪薛潮。
    薛潮递过刚炸好的金灿灿的大鸡腿:拿着,我们边走边啃。
    萧灵祤走得飞快,不想理他。
    薛潮追上去:待会儿凉了。
    最后,萧灵祤待在安静的地方,坐在干净的青石上,将大鸡腿一点一点吃完。皮特别酥脆,肉又很嫩,炸得恰到好处。
    有两个人刚好路过,视线一直胶着在他俩身上。
    萧灵祤冷静地目视前方。
    路人甲终于忍不住了,跟旁边的人小声嘀咕:你看那个人像不像薛大将军?
    路人乙回想了一下:那旁边的人岂不是皇上?
    路人甲:也是,一定是我看错了。
    皇上怎么可能那么不顾形象?
    萧灵祤听得清清楚楚,待人走远,怒道:薛潮!
    甜的。薛潮忍着笑,往他嘴里塞了颗大草莓。
    *
    裴淮承的贺岁奏折又千里迢迢地过来了,其中一页上头满是爪子印。
    春节到处都有人舞狮子,跟风成亲至今没有结束。据王城绸缎店掌柜说,店里的订单都排到了明年十月。
    元宵佳节,他俩并肩走在街上,宽大的袖子下,十指紧扣,掌心微微出汗,谁也不想松开。
    萧灵祤心情大好,眼里黑黑亮亮,听到什么动静都想看两眼。
    他们要给小鹦鹉买肉干果脯坚果,还要给绵绵买糖人,手里很快便满满当当。
    不远处,很多人围在套环游戏处,奖品娃娃五颜六色,丑得可以。
    萧灵祤多看了一眼。
    薛潮心道不好,拉着他飞速往前走。
    果然,萧灵祤顿住脚步,认真道:你要不要娃娃?
    薛潮:
    别人都在给心上人套娃娃,萧灵祤轻声道,我心上人也要有。
    他心上人:这倒不必。
    萧灵祤:你说什么?
    薛潮冷静道:可我们没手了。
    萧灵祤:不怕。
    然后很英明神武地上前,轻松套了只红色的大娃娃,送给薛潮当新年礼物。
    薛潮淡定地夹着丑娃娃,一只手拿着东西,另一只手捉着萧灵祤,顶着众人的目光,冷静往前走。
    萧灵祤忍着笑,趁没人看到,快速在薛潮嘴角亲了一下。
    他们在黑暗的巷子里接吻,娃娃掉落在地上,无辜地看着月亮。头顶是绚烂的烟花,轰地散开,向四面八方坠落,人间撒满万千繁星。
    一吻完毕,仍无比眷恋地贴在一起,世间繁华都不如眼前之人。薛潮亲了亲他的唇,拉着他回去。
    萧灵祤走了两步,顿住脚步,返回捡起地上的娃娃,拍了拍,递过去。
    薛潮:
    回宫后,薛潮把红色娃娃放在御书房最显眼的地方。
    萧灵祤想了想,还是把它放回寝宫。
    为了避免文武百官启奏要事时突然笑场。
    *
    他们去自己的小房子里住了几天。小房子后头栽满了竹子,下午吃了凉拌青笋,清脆鲜美。
    过段时间,便有酸酸甜甜的梅子酒喝。
    薛潮喝了口粥:有些糊味。
    萧灵祤:你确定?
    薛潮:嗯。
    萧灵祤淡淡道:朕煮的。
    薛潮流利道:正是若有若无的糊味显得白粥不那么寡淡。
    萧灵祤:你头上的狗尾巴草晃得很谄媚。
    薛潮面不改色地全部吃完。
    *
    皇后过于贤惠,以至于萧灵祤养成了很多坏习惯。比如,四处乱睡,反正会有人抱他回去。
    萧灵祤在凉亭里午休,醒来时,身上覆着柔软的薄毯。薛潮正在旁边,整理随意散在石桌上的宣纸。
    萧灵祤看着这个人,视线久久收不回来。
    薛潮走过去,蹲下,笑着刮了刮他的侧脸。
    萧灵祤脸有些红,缩在毛毯里的手动了动,淡定道:薛潮,你过来。
    薛潮凑近:怎么了?
    萧灵祤:再靠近一点,朕亲不到。
    薛潮主动亲了过去。
    *
    皇后也有不贤惠的地方,比如,他洗澡竟然不穿衣服,就很不像话。
    皇帝有一次便撞见了,直晃晃的,视觉刺激极大。
    萧灵祤心情不错,提早回了寝宫。屏风后的浴池雾气缭绕,萧灵祤恶作剧心起,蹑手蹑脚地靠近。
    薛潮正好从水里起身。
    下一秒,萧灵祤便冲了进来,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就这么直接撞进眼里。
    浑身的肌肉恰到好处,八块腹肌均匀分布在腹部,身材极好,萧灵祤只是看了一眼,轰的一声,血液直充大脑,立刻转身冲了出去。
    还没跑两步,便被人拉到怀里,
    薛潮从背后抱着他。
    薛薛薛薛潮。萧灵祤涨红了脸,话都不会说了。
    薛潮轻笑道:捉到一只偷看别人洗澡的小猫。
    朕没有,萧灵祤下意识反驳,突然察觉到存在感很强的那什么,险些把舌头咬断,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穿上我们再好好掰扯。
    不能。薛潮坦然道。
    萧灵祤:
    害羞什么?薛潮好笑,亲了亲他发红的耳朵。
    分明已经赤倮相对过很多次,再亲密的事都做过,撩人时分明还那么肆无忌惮,但每次来真的,这人都是脸红得要死。
    真的戳人。
    薛潮故意逗他,扶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过来。
    萧灵祤整张脸都是红的,快要冒热气,脑袋快速靠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不敢四处乱看。
    薛潮语气愉悦:你们小猫都是这样么?
    萧灵祤掐他,手指触碰到他的腰,像是被烫到一般,快速缩了回来。
    薛潮:把别人看遍便偷偷跑掉。
    分明不是看得很清。萧灵祤又想掐他,但不好碰,气得脚指头挠地。
    薛潮逗得心满意足。
    萧灵祤半睁开眼,对上这人揶揄的目光,气得在他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朕刚才没看清!
    薛潮本想放过他,但现在改变主意了,拉过他的手。
    萧灵祤指尖颤抖,一点一点地触碰他。
    *
    盛夏闷热,萧灵祤懒怏怏的,总是犯困,胃口也不好。
    每天都抱着凉凉的玉石,严肃地处理政务。午后本想眯一会儿,结果直接趴在薛潮怀里睡着了。
    常常是几步路都懒得走,轻扯薛潮衣裳,压低声音,确定没让第三个人听到:薛潮,抱。
    薛潮将他打横抱起。
    白瓷盘装满葡萄乌梅石榴,喝的东西也是酸酸甜甜的梅子汤。午膳不好好吃,只给薛潮夹菜,看着薛潮吃。
    薛潮:不合胃口?
    萧灵祤点点头。
    薛潮:想吃什么?
    萧灵祤摇摇头,半趴在桌子上,真的懒得一句话都不想说。
    然后半夜饿醒了,悄悄越过薛潮,像夜晚偷食的仓鼠一样,吃盘子里的点心垫肚子。
    以前怎么没发现糕点这么好吃?萧灵祤满足不已,腮帮子微鼓,十分惬意。
    他沉浸在圆满之中,连熟悉的气息逼近都不知道,直到腰肢被虚虚地环住,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知道饿了?
    萧灵祤险些被吓死。
    *
    房间里有了微弱的光,薛潮坐在他对面,无奈地看着他。
    萧灵祤捧着杯盏,很有理地和薛潮对视。
    半晌,薛潮认输,将人抱到床上。
    萧灵祤抱着他脖子,很享受不用走路的感觉,然后毫无形象地盘腿坐在床上,听薛潮教训他,虚心道:极是极是。
    薛潮:好了,睡觉。
    萧灵祤腾地往后倒下,转身搂紧他:抓紧时间睡,还能再睡两个时辰。
    薛潮想了想,轻轻道:明日若是不好好吃饭,便请太医看看,顺便开点开胃的
    别说了,萧灵祤捂住他的嘴,第二天便君无戏言地变成了一个好好吃饭的人。
    *
    小鹦鹉又胖了一圈,拿爪子快速扒拉它的肉干,我的,我的,我的,我的,然后扬起富有的毛绒绒的小脑袋,很得意。
    薛潮轻轻把萧灵祤拉到怀里:我的。
    萧灵祤:幼稚不幼稚?
    之后这两位便开始攀比起来,小鹦鹉拿小爪子疯狂刨果脯,我的我的我的。
    薛潮将人搂紧:我的。
    小鹦鹉急了,为了显示自己比薛潮富有,狂揽肉干,都是我的!
    薛潮看着萧灵祤的脸,弯了弯唇,轻声道:我的。
    虽然自己东西更多,但小鹦鹉还是感觉自己输了,生气地一扭一扭去窝里自闭。
    *
    萧灵祤一向很帅。
    结果到薛潮嘴里便变成了:萧灵祤真是一个乖宝宝。
    萧灵祤:?
    萧灵祤淡淡道:好好说话,注意措辞,不要强行改变别人凛冽的气场。
    薛潮心痒痒的,伸手把人拉到怀里,亲昵地蹭他鼻尖:笑一下。
    萧灵祤高冷地扯扯嘴角。
    薛潮被可爱到了,轻轻挠他痒痒。
    萧灵祤笑得眼泪都要出来,好不容易挣脱开,狠狠地擦擦眼泪,气极,拿枕头砸薛潮,最后滚在一起,气息都有些不稳,薛潮低头,吻上他的唇。
    经过此役,薛潮的天鹅绒枕头终于破了,白色的羽毛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薛潮暗暗松了口气,总算不用枕它了。
    那东西又软又有弹性,像是枕在云上,枕得他脑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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