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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后别走——八千楚翘(15)

    萧灵祤:
    *
    薛潮很烦恼,因为皇帝要与他共建和谐友善的君臣关系,好几天不和他腻歪。
    他府上的卷毛也很烦恼,熟记情诗三百首,战战兢兢地蹲在心上人必经之路上,没多久就堵住了他。
    四目相对,卷毛深吸一口气,先起势:啊。
    啊你个头!凌琢看到他就头大,将手腕活动得咔嚓作响。
    卷毛深情地看着他。
    凌琢:看我干什么?
    卷毛道:你的眼睛
    凌琢暴躁地打断他的话:我的眼睛怎么了?找死!
    卷毛深深道:你的眼睛里藏了我出生地方的海洋和落日。
    凌琢的拳头停住,愣了愣。
    卷毛在阳光里笑得非常美好。
    凌琢呆了两秒,转身就走,凶巴巴地扔下一句话:过来!给你买包子吃!
    吃完后,卷毛很自觉地拉着他衣服跟他回家了。卷毛安静地看书,倒也十分赏心悦目,如果他没有边看书边抠脚的话。
    凌琢心情复杂地看了他一会儿。
    卷毛熟练地翻着书,熟练地抠着脚。
    过了会儿,凌琢终于忍不住了,苦口婆心地劝道:你长得这么仙,怎么能抠脚呢?
    卷毛认真道:但是我听别人说,看书不抠脚,趣味少不少。
    凌琢:
    凌琢面无表情:把脚放下,去洗手,不然滚出去!我眼里再有落日和海洋都没用!
    卷毛飞快地站起来,趿拉着鞋,跑去洗手。
    凌琢摇摇头,拿他没辙。
    *
    凌琢坐在一旁,问道:我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卷毛认真道:我想带你去我出生的地方看落日。
    凌琢:
    卷毛郑重地起身,吟咏道:啊,你的眼睛是很亮的黑夜
    打住打住,凌琢头疼,拉着他坐下来,问道,你来这儿做什么?难不成是专程找我?
    卷毛点点头。
    凌琢嘴角抽了抽:你一个人跑来陌生地方就为了找我?一个陌生人?
    卷毛耷拉着脑袋,小声道:你不是陌生人,你待我特别好,你不记得了么?
    凌琢懵了一下:嗯?
    卷毛:你总是这样,记不住你对别人的好。
    凌琢:
    卷毛耐心地讲述他俩浪漫的过去。从卷毛颠三倒四的叙述中,凌琢总算想起这个人是谁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心平气和且没有误会的交谈。卷毛垂下头:当时看到过来的人不是薛潮,特别不开心,但你却对我这般好,格外照顾我,什么好吃的都给我。
    凌琢在心里震撼又震撼,张了张口:我
    卷毛睁着无比清澈透明的眼睛,目光纯洁得让人不忍心否定他:这些难道都是误会么?
    凌琢:
    卷毛的头发看上去很有弹性,凌琢忍不住摸了摸,手感果然很好。
    卷毛:我们成亲吧!
    凌琢被吓了一跳,缩回手,一脸严肃:我是直的。
    卷毛:不然你想办法弯一弯?
    凌琢:
    凌琢轻咳一声,严肃道:那,那我尽量想想办法。
    谢谢,卷毛腾地站起来,激动道,请问我可以住在你家吗?闲暇时可以一起想办法。
    凌琢板着脸:不可以
    话还没说完,卷毛便兴奋地跑去薛府拿自己的东西。
    *
    薛潮逼近御书房,正想打开窗,碰到了改过自新在此处站岗的小鹦鹉。
    小鹦鹉很凶地叉着腰,守在薛潮出入御书房的必经之路上,大有一鸟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薛潮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堆肉干。
    小鹦鹉目光如炬,不为所动。
    薛潮将肉干塞给它,又将一个小糖人放到它爪子上,轻轻打开窗,捏着它放在屋内。
    萧灵祤坐在桌前,不知在处理什么事务,神情专注,没注意到窗口的动静。
    薛潮看了他一会儿,轻轻关好窗。
    *
    薛府那个闲置已久的后院全是枯草篱笆,奇形怪状的大树歪在一旁,形成很隐蔽的角落。
    薛潮小时候便经常躲在歪脖子树和矮墙形成的视觉盲区内。
    天空寥廓深邃,丝缕状的浅红色云点缀其间,倒有几分不和谐的浪漫。空气干净冷冽,萧灵祤半靠在树上,捏着小糖人把玩,直到把糖人吃完,薛潮才过来。
    薛潮:怎么跑这了?
    萧灵祤:追忆过往。
    薛潮笑道:这里有什么好
    说到一半想起来有什么好追忆的,嘴角的笑逐渐消失。
    薛潮,萧灵祤心情很好地靠近,提议道,你叫朕一声哥哥,朕便不把你小时候因为记不住兵书躲在这里偷偷哭的事情说出去。
    薛潮:
    *
    萧灵祤催促道:快叫。
    薛潮捏了捏他腮帮子: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听一声哥哥?
    萧灵祤:对。
    薛潮轻笑,解下身上的袍子,给他披好,手指无意间触到他脖颈,拿指腹轻轻刮了刮。
    萧灵祤挑眉:手。
    薛潮:嗯。
    萧灵祤:
    指腹的力度重了一些,薛潮的手轻轻往下划,嘴角扬起:又没人,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说着便将他抵在身后的树上。
    突然的动静惊起旁边干树丛里的一群麻雀,扑腾着翅膀飞走。
    萧灵祤立刻道:薛潮,你小时候偷偷躲在这里哭,要揉脑袋才能好,小哭包!
    试图激起他的羞愤。
    薛潮看着他的眼睛,静静道:是啊,那时便很喜欢你。
    萧灵祤脑里轰了一下。
    薛潮揉揉他脑袋:该你了。
    萧灵祤:嗯?
    薛潮:该你告白了。
    萧灵祤:
    薛潮轻咳一声,即将听到告白有些不太好意思:长话短说,不必太煽情,简单朴素但很真诚的便可以,你心上人很好打发的。
    萧灵祤:
    薛潮揉揉他脑袋,语气充满无限的包容和宠溺:当然皇上非要说些炙热滚烫的情话也可以。
    萧灵祤直接炙热滚烫地亲了他一下。
    *
    嘴唇还挺软。萧灵祤没能刹住,亲了好一会儿,稍一用力,调换了两人的姿势,将他压在树上。
    薛潮:堂堂一国之君,注意形象。
    萧灵祤紧紧压着他:你管朕,朕便喜欢这样。十足昏君的派头。
    薛潮的视线往后,故意逗他:有人。
    萧灵祤快速和他分开距离,瞬间恢复高贵冷艳,一副刚讨论完要事的模样:薛卿意下如何?说着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面无表情地回头。
    身后空无一人。
    薛潮笑出声。
    萧灵祤十分生气,一抬腿,将他困在自己和树之间。
    薛潮:这么厉害的?
    萧灵祤挑起他的下巴:还有更厉害的,要不要试试?
    墙头的草动了动,薛潮看过去,敛住表情:有人。
    又来。萧灵祤冷笑一声,恶狠狠地凑近。
    薛潮:真的,对方此刻表情很好笑,皇上要不要欣赏一下?
    萧灵祤面无表情:再编详细点。
    薛潮弯着唇,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不然皇上看一眼身后?当然臣倒是不介意。
    萧灵祤不在意地扭头,然后对上一脸懵逼楞在墙头的卷毛。
    *
    卷毛踱着小碎步跑回来,翻.墙进将府,一条腿刚迈进墙头,便看到这么一幕,当场愣住,一脸的如梦如幻。
    在他的印象中,萧灵祤高高在上,不苟言笑,冷不丁看到他这么鲜活,有种高岭之花坠入凡尘之感,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萧灵祤:
    萧灵祤快速收腿,抬眼看卷毛,脸上的表情异常成熟稳重。
    卷毛从墙头跳下,行礼:见过皇上。
    萧灵祤手背至身后,和刚才那个腿咚别人的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不必多礼。
    卷毛因此更梦幻了,看了看心情很好的薛潮,再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皇帝,欲言又止。
    薛潮道:锻炼身体。
    卷毛满脑袋的毛都拒绝相信如此敷衍的解释:真的?
    薛潮:不然呢?在打架?
    也是。卷毛点点头,觉得有一定的道理。
    忽悠卷毛不外乎要做到两点,一是大胆假设,二是话足够少,给他留下充分思考的时间,这样他就会自己把自己绕进去。
    薛潮转移话题:你怎么这幅样子回来了?
    卷毛果然表情变了,脑袋上的小碎毛一翘,按捺住内心的欢喜:我今后便不在这边住了,这段时间打扰了。
    薛潮愣了一下:你要去哪儿?
    你懂,卷毛扭扭捏捏道,你可能要喝我的喜酒了。
    薛潮被他的效率惊到了。
    卷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喝到你的喜酒。
    薛潮看向萧灵祤,漫不经心叹了句:是啊,什么时候能喝到?
    萧灵祤:看朕做什么?
    *
    卷毛兴致昂扬一通收拾,背着大包袱,来薛潮房间跟他告别。
    卷毛的表达水平提高了很多,很舍不得朋友,一个劲儿诉说衷肠。对话愉快又正常地进行着,直到卷毛想起了一件事:对了。
    嗯?薛潮仍不知自己即将面临着什么。
    卷毛道:就是有些遗憾,没见着你夫人。
    薛潮脸上的笑凝固了。
    果然,萧灵祤看向薛潮,饶有兴致道:你夫人?
    薛潮:不是
    卷毛懵懵道:就是你成天挂在嘴边,说他爱你爱惨了的心上人啊。嗯?薛潮,你看我做什么?
    薛潮:
    薛潮冷静又英俊地喝了口茶。
    卷毛看皇帝很感兴趣的样子,话痨属性发作:皇上也听过吗?
    萧灵祤:略有耳闻。
    薛潮:
    卷毛感叹道:皇上不知道他心上人有多喜欢他。
    萧灵祤看一眼薛潮,很感兴趣道:说说。
    ......薛潮在一旁只喝茶,看着十分冷静,气定神闲。
    卷毛从头说起,说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说到动情处自己情绪倒很激动。
    薛潮待不下去了,冷静地站起来,面色如常:皇上慢慢聊,臣先告退。
    薛卿急什么?萧灵祤指了指椅子,语气不容商量,坐。
    ......薛潮硬着头皮坐下。
    卷毛一顿:刚才说到哪儿了?
    萧灵祤提醒道:从来不舍得大声跟他说话。
    卷毛:哦,对!而且一刻也离不开他,黏人得很。
    薛潮头皮发麻,这种感觉无异于公开处刑。
    末了,卷毛总结道:真是一个可怜的痴情之人。
    是啊。萧灵祤看向薛潮,附和道。
    卷毛叹了口气,言语间颇有些遗憾:那么纯良温顺的人,可惜我现在都没能见到一面。
    萧灵祤也颇为遗憾:朕也是没见过一面。
    薛潮:......
    薛潮面色如常,喝茶的动作越发镇定从容。
    卷毛不解:薛潮兄为何一直喝茶?
    薛潮:喜欢喝茶罢了。
    卷毛:哦。
    卷毛高兴地背着巨大的包裹,起身跟薛潮告别。
    薛潮像得到赦免一般,松了一口气,道:那臣告退了,送送他。说着就往外走,恨不得长双翅膀飞出去。
    卷毛立刻道:客气了,不用送!快坐下!
    萧灵祤的声音也从背后传来:薛卿留一下。
    薛潮:......
    *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空气凝重如薛潮此刻的心情。
    萧灵祤和善道:坐下,自己府上不必拘束。
    薛潮:......不坐了。
    萧灵祤单手撑着腮帮子,羡慕道:你心上人待你可真好。
    薛潮谦虚道:还好。
    萧灵祤不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半晌,薛潮败下阵来,头大了一大圈,俯身环住他:别这样看着我,我承认不该在别人面前吹牛。
    萧灵祤从他怀里抬起头,淡定地看房梁。
    薛潮早就为自己安排好了后路:若是注定避免不了去冷宫的命运,臣希望冷宫可以金碧辉煌一些,能生炉子,有热腾腾的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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