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凌琢在想如何处理这个棘手的事情。
看他的样子并未不适,也许昨晚并未发生自己猜想的那种事。若是趁机丢下他
凌琢看了他一眼。
这个人,看上去傻傻的,而且语言交流障碍,若是自己偷偷跑走他应该找不到自己。
卷毛露出白白的牙齿。
太傻了,脑子好像不太好。凌琢又有些不忍心,关爱智障,从身边人做起。
不过这人如此高大,长得也不赖,应该是来此地游玩的富有外邦人,就算偷偷把他扔下也不至于走投无路。
卷毛盯着别人手里的包子,暗下决心,等他有钱了,便给凌琢买很多。
凌琢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道:等我一下。然后财大气粗地买了十个包子给他。
卷毛微微发怔,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随即摇摇头,他不能接受这么贵重的东西。
凌琢拍拍他的肩膀:拿着!
卷毛接过来,感觉沉甸甸的,眼眶都有些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送了他十套房子。
卷毛感动地再次告白:不然我们打一架?
凌琢以为他嫌少,又将自己腰上的钱袋解下来,塞给他。
卷毛捧着他的东西,双手微微颤抖,字正腔圆地说了声:谢谢。
凌琢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毕竟马上要抛下人家了。
凌琢把他领到巷子里头,指了指他身后,道:你看!
卷毛好奇地回头,等再次转过头,凌琢已经不见了,卷毛在巷子里找了他一会儿,无果,一个人先回府了。
回来时捧着一大袋包子,怀里是鼓鼓的钱袋,一进府便引发了热烈的讨论。
薛谋被吓了一跳:从哪儿搞来的?
卷毛不回答,问了一个困扰他一路的问题:如果有人买了很贵重的东西给我,并把他的全部积蓄给了我,说明什么?
薛谋还是一如既往的睿智,一针见血:说明他想和你成亲。
卷毛愣住,眼眶瞬间红了。
*
卷毛辗转反侧了一晚上,次日便激动地跑去请求皇帝赐婚,高兴得话都说不清。
赐婚?
卷毛不好意思地点头。
萧灵祤笑道:看上谁了?
卷毛满怀希望地说出心上人的身份。
虽然不甚标准流利,但还是能依稀分辨出赐婚,一军之帅等字眼。
再结合他俩是故交,卷毛这几日一直住在薛府。
萧灵祤面色一冷,道:恐怕不行。
卷毛急了:但
萧灵祤居高临下,语气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他不行。
哦。卷毛被拒绝后,十分伤心,满头小碎卷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府了,谢绝和所有人交流。大家都很开心。
*
萧灵祤面色平静,坐在桌前处理政务,一切和平日无异。
傍晚方才起身,窗外微暗,萧灵祤发了会儿呆,翻阅史籍,再次抬头,已暮色暗沉,想着有未开的酒,便叫人送来,饮了些。
*
薛潮回到房间,看到桌前的人,有些没反应过来。
萧灵祤身着便服,不知为何,整个人还挺可怜的,像只落败的小公鸡。
薛潮察觉不对劲,走过去,张了张口:皇上怎么过来的?
萧灵祤道:后院。的矮墙。
萧灵祤的神色于往常无意,淡淡道:两件事,说完便走。
薛潮觉得自己在做梦,盯着他看。
其一,萧灵祤起身,走到他面前,二话不说,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薛潮整个人僵住,隐约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
这是.....喝了点儿酒?
萧灵祤在他脖子处很明显的地方亲了个红痕才放过他,宣誓主权道:朕的。
这下总没人敢打薛潮的主意了。
薛潮僵在原地,许久,喉结缓缓地动了动。
萧灵祤淡淡道:其二,待朕做到很好,不给人留一点儿话柄后,便封你为后,莫急。
说完转身便走。
薛潮猛地从背后抱住他,在他耳边,几乎是轻咬着他耳垂道:来了还想走?嗯?
第12章 羊入虎口
萧灵祤道:明日早朝。
他的脑袋上不知道从哪儿蹭了一根枯草,整个人傻乎乎的,薛潮好笑,轻轻将草拿下来:明日旬休,罢朝一日,官员沐浴休息,大家都九点才起,就你惦记早朝。
萧灵祤皱了皱眉:当真?
当真,薛潮道,不然你会这么放纵自己?
萧灵祤转身,看着他,垂眸看到自己的手,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让他看自己脏乎乎的手。
薛潮敛住表情,皱眉道:千万别碰到臣。
萧灵祤眼里一亮,立刻拿脏乎乎的手吓唬他,薛潮笑着躲了躲,他又虚虚地搂着薛潮的脖子。
他的气息贴得很近,薛潮身体僵硬,呼吸突然变得有些困难。
萧灵祤道:别怕,没碰到。
薛潮不说话,喉结动了动,压制住内心那股躁动:皇上为何喝酒?
萧灵祤闻言,生气地在他脖子上很明显的地方又吮了一个红印子。
嗯?薛潮好笑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萧灵祤双手锁死,只是道:朕的。
嗯,薛潮看着他,你的。
薛潮按着他坐下,拿热乎乎的毛巾帮他擦干净手,哄道:等臣一会儿。然后出去吩咐人煮些醒酒汤。
一回头,萧灵祤不悦地看着他。
薛潮笑道:看样子是臣招惹你了。
萧灵祤侧头,不置可否。
薛潮摸了摸他的脑袋,轻笑道:明天又要受罚了。
萧灵祤:这倒不会。
薛潮幽幽道:皇上上次喝了点,跑过来,夜宿将府,第二天臣便受罚了,可惨。
萧灵祤皱眉:这么坏?
可不就是这么坏?薛潮把他圈在怀里,下巴抵在他头顶。
萧灵祤摇摇脑袋,试图把脑袋上的东西摇下来:那你生气么?
薛潮:哪里敢生气?
萧灵祤抓住他话里的漏洞:不敢生气不代表不生气。
薛潮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从来不会生你的气。
萧灵祤赞赏地捉住他的手,给他吹了吹,以为是打薛潮手心了。
薛潮被逗笑。
萧灵祤捏了捏他的脸:你怎么不吵着要侍寝了?
薛潮叹了口气:总不能趁人之危。
萧灵祤拍拍他的肩,他的皇后果然品行端正。
殊不知他品相端正的皇后此刻内心有多大逆不道。
薛潮圈住他,压低声音:羊入虎口。
萧灵祤很赞同,张大嘴巴,在他面前的空气中咬了一口。
薛潮失笑,心痒痒的,在他腮帮子上亲了一下。
*
萧灵祤腮帮子微微鼓起,刻意想引起他的注意,让他继续追问自己为什么生气。
薛潮果然盯着他腮帮子微小的幅度看,伸手戳了戳:谁惹皇上生气了?
萧灵祤真要被那个要求赐婚的卷毛气坏了,但他一向自持,不能表现得很明显,现在被这么一问,立刻拿手指在桌子上画了个鸟窝和树干,看看,长这样。
薛潮没认出来,倒是被他的灵魂画法逗笑。
还笑,萧灵祤捏捏他的脸,很嫌弃,没一点儿皇后样,像小猪。
薛潮:像什么?
萧灵祤小声道:小猪。
薛潮凑近。
萧灵祤捏住他鼻子,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薛潮只感觉浑身的血都逆流了。
萧灵祤将手腕并起来送到他面前:你是不是又想把朕藏起来?生怕两人被打扰,又小声道,小心点,别被别人看到。
薛潮喉结动了动,眼神很危险。
萧灵祤没察觉到空气中的危险气息,眼里亮亮的:藏在这里么?不等他回答,便认真地吩咐道,藏在此处罢,朕喜欢此处。
薛潮凑近。
萧灵祤直直看着他,眼神丝毫不躲闪。
薛潮轻抚上他的后脑勺,慢慢靠近,嘴唇贴上他柔软的唇,一触即分,便很满足。
萧灵祤咂咂嘴:你好甜。
薛潮轻笑。
醒酒汤送来了,薛潮哄着他喝下,萧灵祤问他怎么不喝?
薛潮:我又没醉。
萧灵祤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宣布道:现在醉了。
薛潮猛地抱住他,闭上眼睛,现在只想一直抱着他,不放他走,明日怎么罚都认了,心甘情愿。
过了会儿,洗澡的热水烧好送了过来。薛潮将毛巾浸湿,擦擦他的脸。
萧灵祤一直在想一个问题,眨眨眼睛:朕经常凶你么?这么坏?
薛潮:不坏,很可爱。
那以后不凶你了。萧灵祤内疚地摸摸他的脸。
薛潮在心里叹了口气,要不要这么乖啊,心脏有些受不了。
萧灵祤很配合地洗漱,趁他不注意,拿桌子上的毛笔在他的袖子上一笔一划地写了两个字:朕的。
写完后,偷偷看了薛潮一眼,没被发现,松了一口气。
薛潮放下毛巾,看了一眼,忍着笑,故意问道:怎么了?
萧灵祤摇摇头,张开手臂,正色道:宽衣。
薛潮轻轻解开他的衣带,将外袍挂在一旁的架子上,依次挂好。
已经依稀能看到一点点贤惠的影子。萧灵祤赞赏地拍拍他脑袋,自行去床上睡觉,半晌,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薛潮过去。
萧灵祤又往里睡了睡,给他留下充足的位置,足够睡下他了。
薛潮躺过去,萧灵祤心满意足地拥着他,凑近闻了闻:香香的。
薛潮淡定地看着房梁,心里并没有很波动。
萧灵祤扯了扯他的衣裳,不满道:怎么也不脱?
薛潮看了眼衣裳,像是才发现袖子上的字,疑惑道:也不知道是谁写的。
萧灵祤立刻道:对,不知道是谁写的,可能是有人暗恋你。
薛潮:不知道谁这么可爱?
萧灵祤不说话了,过了会儿,提醒道,你认不出字迹么?
薛潮:认不出。
哦,萧灵祤拥着他,在他耳边道,叫哥哥便告诉你。
薛潮道:不叫,你现在没有哥哥样,好意思听?
萧灵祤道:好意思。
薛潮:不叫。
萧灵祤拍拍他头发,相当的气定神闲:反正以后总会叫的,朕有的是办法让你叫。
真厉害,薛潮轻轻帮他掖好被角,哄道,臣当真被吓到了。
萧灵祤很满意,抱紧自己的宝贝皇后。
*
不热么?萧灵祤只觉得燥热,贴着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扯了扯他碍事的外袍,脱掉。
薛潮将外袍脱掉,放在一边。
萧灵祤得逞,小馋猫一般看着他,手指头不安分地碰了碰他胳膊。
薛潮拿他没有办法,无奈道:别勾我,我这个人经不起勾。
萧灵祤勾住他衣襟,拽了拽:朕也相当经不起勾,特别是喜欢的人现在就香香地躺在旁边。
薛潮喉结动了动,几乎是盯着他的脸:你说什么?
萧灵祤大声道:特别是喜欢的人现在就香香地躺在旁边!然后恢复正常声音,听到了吗?
不可抑制的喜悦袭来,薛潮脑里晕乎乎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喜欢谁?
萧灵祤耳垂不自然地红了,指了指他,然后压低声音:嘘,不要声张。
薛潮猛地抱住他,心被像在被一只手拉扯,又疼又开心。
萧灵祤趁机摸了摸他紧实的胸膛,很开心,脑袋靠在他胸膛上,听着有力的心跳,过了会儿,脑袋被震得头晕。
小声点。萧灵祤拍拍他。
薛潮失笑:皇上离臣远一些,自然就小声了。
萧灵祤抬头,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扑通扑通跳的心口。
薛潮的手指头动了动,往旁边移了点。
萧灵祤:??
萧灵祤耳垂一烫:薛潮,手往哪儿摸呢!
薛潮轻咳一声,指尖回到原处。
萧灵祤戳了戳他:你一定在想不好的事情。
薛潮没有否认。
想吧。萧灵祤还是拿他没办法,整个人贴近,摸摸他耳朵,很宠爱自己的皇后。
薛潮道:皇上也在想不好的事。
萧灵祤像是被戳破一般,怔了怔,然后镇定道:你怎么知道?
薛潮被他强装镇定的样子逗笑,问道:在想什么?
萧灵祤没回答,只是手指挑开他的衣襟,偷偷地看了一眼。
薛潮喉结动了动,按住他的手。
萧灵祤以为他不让自己看,皱眉道:那晚什么都没有看清。说得理直气壮,仿佛是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
他说的是薛潮补药吃多了在他寝宫的那晚,他想偷偷看来着,但是光线太暗。
薛潮压低声音,捏捏他的腮帮子:当时义正言辞地训斥别人,自己却在想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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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后别走——八千楚翘(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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