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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两界调解员——枫香(50)

    谢宜冰没阻止,跟着一起过去:我刚才没注意。
    夏秋一脸莫名地看着要邀请客人的谢宜冰,打开进门口储物间的门,从行李箱上摘下一个戴着毛线帽的晴天娃娃,下意识说了一句:这个娃娃还怪可爱的。
    下一瞬,她就看到晴天娃娃大变活(死)人,变成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
    青年似乎没睡醒,眼皮子耷拉着,也不知道怎么一摆手,就拿了一根嫩绿的柳条出来,问:喝喜酒了吗?
    还没呢。过年,先吃年夜饭。谢宜冰从他手里接过柳条,输入了一点灵力,手上顿时就多了一个两三岁大的小孩儿,这样方便点。对夏秋介绍,妈,这是望乡的土地公公,您叫他老柳就行,这是小柳。
    土地公公跟着叫了一声伯母,又惊诧地看了看谢宜冰:你这唉,人比人气死人。算了,反正他半死不活,不跟人比,也不跟鬼比。
    小柳第一次穿鞋子,皱着眉头想把鞋子脱掉,发现自己搞不定之后,看了看土地公公,又转头看看谢宜冰,最后还是把目光定在夏秋身上:奶奶~鞋子不舒服~
    三头身小瓶友顶着一个乖巧的妹妹头,穿着一身谢宜冰变出来的红色汉服,仰头看着人的样子可爱地瞬间让夏秋忘了吃惊,一把将小孩儿抱起来:唉,奶奶给你把鞋子脱掉,我们换拖鞋啊~
    家里没小孩儿的拖鞋,夏秋给他找了一双自己的拖鞋穿着,又把自己儿子的玩具全都找出来摆到地毯上:玩叭。奶奶给你拿点心吃。
    谢谢奶奶~一转头对着谢宜冰,被澎湃内敛的灵力吓到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毯上,然后骂自己,fiwu!
    谢宜冰一脸无语:这么装嫩,你良心不会痛的吗?
    什么老柳小柳,压根不是父子关系,而是同一个人的两个身体。只不过身为化身的小柳力量不足,才显得弱小而已。奶奶什么的,也真亏他叫得出口。
    老柳跟着往地毯上一坐:不会。
    小柳看着他面无表情:谢叔叔~我想吃果果~
    *
    作者有话要说:
    老柳( ﹁ ﹁ ) :有些人啊,瞧着都几百岁了,实际上还没成年。
    阿水哥(;?д?):有些人啊,瞧着孩子都有了,还是个单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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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章 结婚 莽过去
    谢宜冰认真考虑了一下, 要不要打小孩儿,最终决定:算了,我去做饭。
    小柳继续面无表情:谢叔叔~我想吃糕糕~
    谢宜冰:等着!
    他一进去, 就把陆华请了出去。
    倒不是说厨房容不下三个人同时操作, 而是陆华总觉得自己和他们站一起, 自己瓦数太足,还不如出去招呼客人。
    反正他的拿手菜糖醋鱼已经做好了!
    对于招呼儿子的客人这件事, 陆华和夏秋都很新鲜。
    由于陆辞与众不同的升学路径, 从来没带同学回家玩耍过。一直到大学, 才有了谢宜冰这么一个可以算得上的朋友。
    现在突然多了父子俩, 陆华就很热情。
    稍晚一点,陆小叔一家带着陆爷爷陆奶奶也过来,就更加热闹了。
    陆海被自己爸推着去厨房帮忙,隔着玻璃门看到自己堂兄和一个陌生男人肩碰肩腿靠腿,一脸无措。
    这情况,进退两难!
    他刚放寒假回来, 就听说自己的学神堂兄要结婚了, 对象有点特殊。他脑子里已经把各种可能性过了一遍, 万万没想到堂兄竟然找了个男的!
    男的有什么特殊的?!
    陆海还在举头望明月, 谢宜冰先发现了他,开门端给他一个果盘:陆海是吧?我叫谢宜冰,是陆辞的对象。你以后也叫我哥哥就行了。
    陆海傻愣愣地接过果盘点头:好,谢哥。
    嗯。长命百岁。谢宜冰笑着拿一个红包塞进他的外套口袋,去玩吧, 马上就能吃饭了。
    果盘无比巨大, 得两手托着, 摆在大圆桌上, 就留了个边,立体摆放出龙凤呈祥的造型。
    陆海刚才光顾着震惊,放下之后立刻掏出手机拍照发朋友圈,对夏秋喊:大伯母,谢哥是厨师吗?这也太牛了叭!
    夏秋不止一次尝过谢宜冰的手艺,但真没见过这么精致的果盘,立刻拿着手机围了过来:遇到事情不要慌,先拍一张照片发朋友圈。
    果盘实在是太厉害了,连一向对朋友圈嗤之以鼻的陆华也意思了一下。
    没一会儿,谢宜冰就陆续端着一个个菜出来。
    陆海格外有眼色地摆碗筷,进进出出看他哥在一惊一乍和镇定自若之间反复横跳,一人分饰厨房白痴和大厨两角,胆战心惊地问:哥,你行不行啊?
    滚滚滚!我已经练习过很多次了!陆辞大怒,转头又担心地看着锅子,不太确定,应该不会失败。
    应该?
    陆海突然有一种回到小时候请陆辞讲题时候的恐惧:你做的什么啊?白斩鸡吗?等等,他哥那种手指长在键盘上的人,什么时候会做菜了?
    他看着谢宜冰走进来,想了想桌子上的各种一看就很美味很高级的菜,再看看陆辞,暗忖:果然是缺什么补什么吗?
    八宝鸭!陆辞把他赶出去,家里有暖气,你还冷啊,去把外套脱了!
    等谢宜冰把菜和点心都做完,陆辞才呈上自己的作品,拒绝陆海的狗腿,自己端着上桌。
    谢宜冰把中间的果盘拿走,让他把八宝鸭放在正中间,再和陆海一起,把厨房里剩下的菜一起端上桌。
    一家人把一张大圆桌做得满满当当,一起吃饭看春晚,热热闹闹。
    当晚,客人们都留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天上星星还亮着,一家人就起床开始准备。
    陆辞彻底清醒的时候,人已经换完了衣服在前往小别墅的车上了,对着身边的谢宜冰犯迷糊:我这究竟是几点起的啊?
    谢宜冰还没回答,坐在副驾驶的陆海先说道:4点半!你是全家最晚一个起的,还好意思说!他们全都是4点起的。
    没事,不耽误。谢宜冰维护,还调整了一下位置,让陆辞靠得更舒服一些,困的话再眯一会儿,到了我再叫你。
    陆海撮了撮牙花子,闭上嘴不说话了。
    有对象就是了不起,单身狗就是没人权!酸了酸了!
    谢宜冰这边情况特殊,加上两个人都是公务员,并没有邀请多少亲朋好友,两人都是男性,也没有那么多迎亲接亲之类的步骤,一大家子早早开始忙碌,结果发现中间空下来时间还能打打牌。
    陆辞躲在新房的阳台上吃点心:我看其他人结婚都超累的,从一大清早要忙到大半夜,还要被灌酒。我都让陆海帮我把酒水换好了。白酒换成凉白开,黄酒换浓茶,葡萄酒换葡萄汁,保证千杯不醉。
    酒量负数的鹿开始吹牛皮,就这么点人,我觉得都不用换酒,随便喝喝就能搞定。
    谢宜冰对他的酒量不置可否,靠着他站好:不困吗?现在可以补补觉。
    他刚说完,夏秋带着几个阿姨妈妈敲门进来,还把小柳往喜床上一放,招呼他们:小柳乖乖坐一会儿。又从包里拿出一沓红包,往他手里一塞,真可爱!
    几个阿姨妈妈说了一番恭喜的话,把小柳留下就走了。
    谢宜冰皱眉:为什么要把他放我们床上!
    小柳把散落的红包收好了塞到用金线绣了双喜的红色包包里:奶奶说叫压床。小孩儿压床,能够带来小孩儿,算是另外一种早生贵子的祝福。
    谢宜冰当然知道这个风俗,但是:我们两个男的。又生不出来,再说你几岁了还压床?
    小柳检查了一下没遗漏红包,拍拍自己鼓起来的小包包,不用他赶就跳下床:老子可爱!说完,他就哒哒哒开门跑出去。
    两人也不好真的就一直待在婚房里,跟着去外面招呼客人。
    白天的时候,陆辞的精神还很足。谢宜冰觉得,主要是中午没喝酒的缘故。
    到了晚上,陆辞很快就不行了,都不用客人们灌酒,只是闻了一点酒味,脸色就开始发红,明明喝下去的都被谢宜冰偷偷换成了凉白开,不到半小时,走路都开始摇晃。
    强撑着敬完酒,陆辞直接就被谢宜冰抱回了房。
    众人全都鼓噪起来。
    陆辞半梦半醒的神智,听了咕哝着骂人。
    谢宜冰大概能猜到他在骂什么,忍不住笑出声。安顿好陆辞,让陆海在一旁照顾着,他重新回到客厅,和一众宾客谈笑风生。
    不管这些亲戚朋友对两个男人结婚究竟是什么想法,起码表面没表现出来。等离开的时候,哪怕他们心里面有点别扭,还是不得不承认,谢宜冰是个不错的人。
    小别墅的位置距离陆小叔家很近,一家三口本来想留下来帮忙,被谢宜冰劝走了。
    两位老人家撑不住,已经回房休息了。
    夏秋和陆华倒是精神很好,也都知道一点谢宜冰的事情,看着他没什么动作,就把屋子恢复到干干净净,特别捧场地拍手:我们家小谢就是能干!
    有些喝多了的陆华高声喊:好!
    夏秋下意识拍了过去:亏得这里院子大,不然吵到邻居。那么晚了,吼那么大声干嘛?
    妈,给爸喝一碗醒酒汤。谢宜冰自己也装模作样喝了一碗,然后帮着夏秋一起安置好陆华。
    柳家父子在院子里不知道干嘛,吃饭没多久就跑了出去,到现在才进门:咦?人都走了?
    是啊。
    土地公公看着谢宜冰待在客厅,奇怪:那你怎么不回房?洞房花烛夜啊!
    谢宜冰听了,反倒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刚坐下又马上弹了起来,往楼上走了两步,还没拐弯就急匆匆跑下来,去厨房倒了一碗醒酒汤。
    土地公公看着他来来回回,不可思议地挠头:这货是在紧张?
    小柳捧着自己鼓鼓囊囊的小红包包:fiwu!
    土地公公咋舌,嘀咕:不至于啊这两个人都在一起多久了,天天腻歪成那样,难道还没那什么吗?再说他们这结婚也不领证,就是喝个酒而已。谢宜冰好歹也是几百年见过多少大世面的老鬼了,怎么连这都还会紧张呢?
    总不至于装嫩装久了,真就纯情了叭?
    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谢宜冰装嫩是假,纯情是真。
    就上楼的那几步路,他一个死人紧张到手心冒汗,心脏都快扑腾出嗓子眼,简直比活人还是生动活泼。
    然后他在房门口又纠结了好一会儿:我这是该敲门呢,还是直接进去呢?完全看不出两个人同处一室接近十年。
    最后他还是象征性地敲了一下门,直接穿门而过,然后就看到喝醉后睡得四仰八叉的陆辞。
    陆海显然没什么照顾人的经验,陆辞身上也就是脱了鞋子,连西装外套都没脱,身上搭着一个被角,横在大床中间。
    一些红枣桂圆什么的,原来大概是塞在被子里还是枕头底下,这会儿散落得满地都是。
    谢宜冰只能先把醒酒汤放一放,用法术把屋子收拾干净了,也没试着叫醒陆辞,带着他去洗澡。
    还好陆辞没醉那么死,泡了一会儿就醒了,脸还是红的,眼睛也还眯着:阿水哥~嘻。
    谢宜冰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状态,就是担心一个不好两个人会睡倒在浴缸里,还想哄他起来,结果被熊鹿直接给莽了过去。
    莽到一半,熊鹿彻底醒了:痛!
    *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领会精神m( _ _ )m
    小鹿(*^?_?):我对象。
    小鹿弟(? o ?) :哦。
    小鹿(*^?_?):有啥感想?
    小鹿弟(?ェ?o) :没啥感想,长得不奇怪。
    小鹿(?ェ?o) :好叭。
    (完)
    第71章 自己的家 陆家的态度
    陆辞觉得自己丢了个大脸, 趴在床上还挣扎着要起床:我可不可以马上回望乡?
    谢宜冰阻止他的动作,手伸到被子底下给他按腰:不至于不至于。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彳亍了,然后也没做什么准备, 导致现实中陆辞的一嗓子把夏秋和陆华给惊动了。更让他感到羞耻的是, 是老柳把人劝走的。
    社会性死亡了属于是。
    嘶好酸好酸!陆辞被按得炸毛, 眼睛湿润,很快又在温热灵力的安抚下, 舒服地哼哼唧唧。
    谁能想到呢?
    明明在梦里已经翻来覆去那么多次, 很多时候还很激烈, 照理来说大家都已经这么熟了, 怎么现实中差那么多?
    谢宜冰看他这么难受,心里面也不好受,检讨自己:是我技术不好,以后我们多多练习,熟能生巧。
    昨天晚上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整个过程并不顺利, 但他还是格外满足。心里面最后一点不确定落地, 更有一种隐秘的不能言说的独占欲的释放。
    他喜欢看到陆辞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的样子。
    庞大的灵力遵循他的意志, 把陆辞带回到属于自己的地盘。
    隔几天再练习叭。陆辞看着突然变换的场景,只是有点惊讶,阿水哥,我们回地府干嘛?你这都是什么时候弄的?
    从挂起的床幔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房间的场景,但是床已经不是水床, 而是一张拔步床。
    陆辞只是见过这样的老式床, 还没用过, 刚巧腰也不怎么酸了, 坐起来在床上摸摸床头的雕花,又掀开内侧的箱子:结婚还是这样的床有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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