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出去,墨文漓一急,眼疾手快的抱住了云千雪,这要真是赔罪了,传到了丞相的耳朵里那还了得,堂堂贵妃要去给一个只是妃子的人赔罪,他要怎么跟丞相说?就算丞相表面上不会说什么,心里一定也会怨恨他。
而他现在还不能把丞相府除掉,因此只能先委屈婉儿了,相信她会理解他的。
这么一想,墨文漓瞬间感觉自己做的没错,心中那小小的愧疚也消失不见了。
转而变得温声细语,估摸着婉儿已经走了,对云千雪道,
雪儿是朕的贵妃,哪有给妃赔礼道歉的道理呢?何况你我二人本就是夫妻,你有什么错呢?
云千雪背对着他,笑了,笑容中带着点儿讽刺的意味,果然,男人的心里装满了权势地位,根本没有女人的容身之地,婉妃,你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云千雪想笑,可一想到云梓玥,她又笑不出来了,在这宫中她是赢了婉妃,可在这宫外,她却输给了云梓玥,墨锦尧到底有多爱她才会为了她不娶一房妾室?凭什么?凭什么那个人不能是她?
墨文漓见云千雪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将人转过来,云千雪早就调整好的表情,又是那一副温柔娇弱的模样,就这么看着墨文漓,
陛下,您对臣妾真好,臣妾臣妾能做您的妃子,真是臣妾的福分。
这话可真是说到了墨文漓的心坎儿里去了,墨文漓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顿时道,能娶到你,也是朕最大的福分。
第一百三十九章 愿意做妾
两个人对视良久,眼中满是深情,只是不知这深情中有几分真心,又有多少的假意。
墨锦尧的唇凑了过来,印在了云千雪的唇上,本来是十分美好的画面,但这两个各怀鬼胎的人让人看着十分的恶心,太监十分贴心的关上了门,没过一会儿,本来该是处理公务的御书房内就想起了喘息声。
墨文漓不知道他的婉儿并没有走,而是在门外听了半天,直到屋内的声音消失才走,身为一个经历过的女人,她当然知道两个人在屋里正在做什么,可相比于这个,墨文漓说的话却更让她伤心,原来,他是在骗她的吗?可怜她还傻傻的信了。
都说云千雪愚蠢,现在看来,她才是最蠢的那个吧?纵然婉妃从前在王府十分的风光,可现在呢?她就是个妃子,凭什么?
婉妃眼中闪过一抹的怨毒之色,看着与书房的窗子,愤愤的走了,跟在她身边的小太监也不敢说话,这种时候最好装做个哑巴,什么也别说,说多错多,谁知道那句就惹到这主子不高兴了。
婉妃的寝宫
宫中传来花瓶瓷片碎裂的声音,宫人们跪了一地,有的甚至额角在淌血,可谁也不敢动,每个人要么垂着头,要么哆嗦着忍着剧痛等着他们的主子消气。
凭什么!云千雪那个贱人凭什么!早晚有一天本宫要踩碎她那张嘴脸,本宫才该是这后宫的主人,本宫才是!
娘娘慎言。
忽的,从外面传来一个声音,那声音十分的严肃,又带着恭敬。
父亲?您怎么来了?你们下去吧。婉妃刚刚发完一通脾气,眼睛红红的。
众人如蒙大赦,纷纷磕头行礼赶紧走了,心中对突然来的刑部侍郎十分的感激。
已是中年的刑部侍郎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家的嫡女,从小这个女儿就是他最宠爱的女儿,要不是她喜欢墨文漓,而他又站队到了墨文漓这边,说什么他也不会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只是做个区区的侧妃的。
原本在成王府的时候,自己的女儿过得顺风顺水,可到了这皇宫中,碍于丞相的权势,她竟然受了这么多的委屈,顿时心中一叹。
婉儿,这话以后切不可胡乱说,明白么,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若是真被有心之人听了去又加以利用,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
可面前的人儿听到这话却红了眼睛,父亲,您知道么?陛下他现在日日与那云千雪欢歌,根本就不管女儿的感受,你叫女儿怎么能不气啊。
婉儿啊,你也知道那云千雪是丞相家的女儿,纵然只是个庶女,也是很得丞相的宠爱的,现在陛下还需要丞相的助力,就得宠着云千雪,等到丞相倒台了,陛下自然就不会再对他好了,你现在忍忍,甜头在后头呢。
父亲你怎么也这么说?
父亲是过来人,还能骗你不成吗?
婉妃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父亲,是婉儿太不懂事了吗?婉儿过会儿就去给陛下道歉。
哎,这就对了嘛。刑部侍郎十分的欣慰,既然已经嫁给了墨文漓,那就一辈子不能离开,与其让女儿在这里抱怨,不如让她舒缓舒缓心情。
何况男人的劣根性他怎么会不了解,成王这样一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怎么可能真的只有一个女人?
父亲今日突然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是你母亲,近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脾气越发的不好,你有空就去看看她吧。
提到她的母亲,婉妃眼中一闪而过的悲伤,自从父亲纳了妾之后,母亲就不像是从前那般爱笑了,可她当时还这是个孩子,不懂大人的那些事,现在想想,自己竟与母亲的遭遇有些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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