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慕缇查家都不是很擅长打赌。青阳林把双脚|交叉叠起,单手撑在身侧就像当初和派吞打赌时的姿势一样,而我很擅长,况且我的运气是出了名的不错。
巴颂有些不满青阳林傲慢的姿态,正要上前的时候却被里威拦下,就算真如你所说,我们并不在意那三成的利润究竟是以谁的名义和我们结交合作里威语气稍作停顿,他看着青阳林的状态,但是对方根本就没有流露出一点紧张或是无措,我们也没有义务和你保证,必须和鲁尔撇开关系。
派吞之前所作所为给慕缇查带来了一定的影响,你能够估算其中的亏损,所以你愿意尽早让派吞逐出慕缇查家就是为了拔草除根,在还没捅出篓子之前收拾残局。青阳林把手里的戒指脱下在指尖左右来回把玩,据我所知,当年为了洗白企业花了不少手段,也耗费了不少代价,不能毁在这点小利小惠上不是吗?
里威带着浅笑,他没有否认青阳林所说的那些话,而且青阳林分析没有丝毫错误,正好和当初自己考虑把派吞送进去的意图一致,所以这和鲁尔又有什么关系?
鲁尔自身和覃老签下的合作都摇摇欲坠,自身难保的时候,居然还想着抓取更多的利益。青阳林把戒指在自己腿上滚动,我不认为和这种人合作是长久之计,甚至会适得其反。
两人之间陷入沉默,里威看着青阳林把玩戒指的动作没有停下的意思,小动作倒是很多,你在紧张?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的动作就没有停下过。里威指着他手里的戒指。
青阳林哼笑一声,我只是在想我的唐糯而已。说着就把戒指戴上,里威说的也没有错,自己确实有些许紧张,但是戒指的意义并不只是他的配偶是唐糯,而是唐糯一直心系的一街同样和自己相关。
既然你这么问了,我还是给你一个答复会比较让你心安。里威不懂青阳林的意思,按照他们之前确实恩爱的惯性思维也就随便掠过,我和鲁尔之间不存在利益来往。
因为你骗了我一次,所以这句话我保留意见。青阳林不想给慕缇查面子,如果自己吃亏了,就一定不会让对方好过,虽然想法有了点幼稚的置气意味,还有一个问题。
关于你自己有多少问题,我都可以解答,但如果你要问的事和唐糯有关那我不会回答。
青阳林把到嘴边的问题抿住,想从里威嘴里掏出当初唐糯发生了什么事,看样子是没有意义了,把第三个问题往上提,佘耀文和你是什么关系?
佘耀文我认为他可能并不会是你的绊脚石,我是指暂时不是。里威说话总是喜欢兜着圈子,如果唐糯在这肯定连脑细胞都不想多动,直接呵斥对方说人话!
你和他认识?青阳林拧起眉头,同样的话他从唐糯嘴里也听到一次,佘耀文与其说他是墙头草,倒不如说他是把自己伪装成一幅墙头草的模样
算是,我也不愿意把他当老相识,毕竟他只是和派吞比较熟络,虽然听说以前听说他和罗臣认识,他们两个以前在塔星也算是旗鼓相当的势力?里威对这个人倒是有些兴趣,他接触塔星成员的机会比较少,罗臣会单枪匹马的来和他谈条件就已经足够诧异现在又多了一个佘耀文,佘耀文说他给于韦洪办事?
曾经是。
你觉得于韦洪是能够压制佘耀文的人?里威从听到佘耀文这么说的时候就已经觉得奇怪,如果当初的葵祁扬没有离世,我想佘耀文和罗臣根本不可能分道扬镳。
青阳林也不是第一次考虑这个问题,虽然自己离开揭阳市了一段时间,之后再听说的消息是佘耀文和罗臣闹矛盾所以分道扬镳,因为佘耀文的母亲?这个怎么听都很胡诌,佘耀文甘居罗臣之下,这也不合理
你是说能驾驭他们的得是像葵祁扬那样的角色。
罗臣会跟着覃老可以理解,佘耀文现在不正是是四处飘摇?
青阳林离开酒店的时候还在思考这个问题自己平时只注意着鲁尔那边的动静,佘耀文和罗臣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声讯了,当初上下游闹得沸沸腾腾,现在是把一街的事高起低落了?
唐糯那边还在配送商品,在灰尘覆盖的货仓里,唐糯都不敢开口打哈欠,已经生生咽了几次,咯得胸口生疼。
这些酒一点问题都没有。唐糯托着下巴,因为早上青阳林所说的AX和丽都是眼熟的商品,他还特别留意了下然而这两个酒种确实最近一个月销售量最高的。
难道鲁尔真的打算在一街洗白产业?既然要洗白他没事逮着葵因不放干什么?难不成还真对上眼了?
葵因和唐糯考究的眼神对视上,对方在游神,完全没发觉葵因早就到他跟前。
哐!
桌角被踢了一下,唐糯被吓得抖了抖,鲁尔没有给葵因高跟鞋,而是平底的。
正如葵因所说的以鲁尔那种性格,一定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不给你鞋只是我的恶趣味,想走哪怕赤足踩上玻璃渣也无所谓,可你敢跑吗?
呃怎么了?唐糯看着葵因脸色不妙,问的也小心翼翼。
第190章 第一百九十回
你最近有没有觉得鲁尔哪不对?唐糯和葵因就在仓库外面,里面的气味也太呛人,再加上唐糯陪客人试饮了几次,脑子都有点浆糊,出来醒醒酒。
要我说葵因抱着膝盖蹲在一边,两个人像幼稚园等着被接走的小孩子似的,他哪都不正常,比起他妹妹需要心理治疗,我倒觉得他更需要看看脑子。
很难不同意。唐糯笑出声,看到这样憋屈的葵因还真是少见。
他犹豫了下,还是没有多说关于猫的那些事,现在不光是眼线多的问题,而是鲁尔很有可能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观察着他们的行为。
尤兰达怎么样?都请了你这样的咨询师治疗了,怎么还不见起色。
我又不是神,哪能让失语症患者开口说话?
我都教她念名字了,你还没成效?要不你别干了吧,换我来算了。唐糯吐槽了一句,之前教会名字完全是偶然,他只是随意的用外面的酒,调出了酒而已
唐糯脑子像是齿轮生锈了一样,瞬间想起自己实际上是有触碰到那些酒的,而且当初的酒几乎是沾上一滴瞬间就能醉倒,凭他乱调的本事,肯定在里面兑上了许多烈酒。
Porto?尤兰达对这个词汇异常敏感,Porto可是维斯的招牌,那么当初的酒柜肯定有这个酒的出现。
葵因发觉身边突然没了声音,好奇地瞥了一眼,就看到唐糯两眼没有焦距地往前看,时不时咬一下指尖,看样子是在思考着什么,你怎么了?
唐糯摇了摇头,伸手挡在葵因面前示意她不要说话打断。
如果后面的酒是被替换,那么自己和葵因其实都有看到真货,搞不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鲁尔才把真货摆在最显眼的地方。葵因看着唐糯在地上用指尖画着什么,这个习惯和青阳林倒是有点相似。
唐糯努力回忆着,自己第一次见到酒的时候大致是在谈下合作之后和去招待所之前。
你看了酒柜几次?葵因听着唐糯压下声音询问。
你去招待所之后没几天,还有一次是在你快回来的时候。
有什么不同?
一次很杂乱,很多箱子堆着,摆放的也胡乱。葵因思索着,自己还有吐槽过,最后一次就保持现在整齐的状态了。
唐糯没有再回话,把葵因的时间线和自己的重叠上,葵因凑上脑袋看着地上并不明显的时间轴。
货被移动就是在唐糯和青阳林在招待所的时候,如果看现在货仓里集装箱的量,不是能靠一个晚上完全移动到招待所。
所以前几天会跟着玉石城和烟草厂的货一起走,是为了掩人耳目但是鲁尔没有想到玉石和烟草早就被卫亓盯上,反而成了发现的契机。
现在货仓里的才是真货?还是招待所的是真货?唐糯看着那个集装箱出神,鲁尔做了防备,用了密码锁来保护得从谁手里得知密码?
你在想什么?葵因看不穿唐糯的心思,只是看着他前前后后地张望着。
我在想唐糯拍了拍手上的沙尘站起来,怎么能治好尤兰达?
鲁尔想趁着拍卖会的机会洗白企业,所以现在自己的货仓才会全是真货他倒是十拿九稳的模样。要想鲁尔被境内势力压死,还是要他卖假货,这样鲁尔才会乖乖听话和境内他们谈条件,要么自毁后路,要么被拿捏在手。
葵因就看着唐糯越笑越猖狂,惹来搬运工人侧目,一旁的俞青他们已经习惯了唐糯脑子间歇性短路,持续性不正常的状态。
那个人有没有点不对劲?俞青捏着吴皓的衣袖子往自己这边拽,戴鸭舌帽的。
有什么不对,吃喝拉撒不都挺正常?吴皓脑子那条筋比唐糯还不如,信息到一半他是直接断路,你就别疑神疑鬼的,再不正常除了我们和鲁尔还有别的人来?
也是。俞青多留意了几眼正在装货的男人,对方似乎察觉到了,而后朝着俞青投去疑惑的眼神,顺手压低了帽子。
这人说不上奇怪,长了一个没什么辨识度的脸,仿佛有着神似变色龙一样的保护色。
唐糯抱着十万个不愿意的心情接通鲁尔的电话,你可以抽空来看看自己的店面,除了国际烟酒,包括你以前的清吧也做了室外装潢。
哦。唐糯心不甘情不愿地嗯了一声,关于那家清吧,唐糯根本就没有去动工的意思,那家店完全是根据青阳林的意思改建,但是犟不过外观改造那批人,只好服软但不代表唐糯真就满意这种方案。
不知道是鲁尔本身对清吧的外观算是满意还是如何,总之变化不大,唐糯倒是为此窃喜,尤其是青阳林钟爱的内室卡座和外观的露天木质餐桌都没有变化。变化最大的就是国际烟酒,位于一街环带起始点的位置,按唐糯的说法就是逼格上去了!
一根黄铜材质的木枝条悬着一面招牌
鲁尔?唐糯看着招牌右下角的一个缩小品牌,这可不是我要求的。
当然,这是我要求的。
你这是在喧宾夺主。
国际烟酒和鲁尔企业合作,店里的酒都是鲁尔旗下提供的,我这么做难道不合理?唐糯哑然,鲁尔所说确实没错,他迫切彰显自己对国际烟酒的所有权,好让国际烟酒和维斯之间再无瓜葛,何况青阳集团下的店面都标上维斯,你还有什么意见?
有,意见天大了去了。唐糯佯装不满,幼稚,你就算不做这种事,和覃老的合作上都是白纸黑字的写着,你这是摆明对我的不信任。
鲁尔把钥匙递给唐糯,笑道:覃老?你不奇怪为什么我从不叫你覃糯?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知道个球就知道唐糯呛了鲁尔一句,鲁尔不明说却也在试探自己是否伪造身份一事,看样子,我可以开店了?
你都说你和我是平等合作关系。鲁尔脚下踩着砂砾呱啦作响,你开不开店为什么还要问我?
唐糯想把鲁尔的头拧下来挂招牌上风干。
你觉得佘耀文怎么样?鲁尔跟在唐糯身边,注意着唐糯的表情,但是对方除了在观察自己店里酒种的陈列之外没什么反应,相比佘耀文,你应该更愿意在罗臣身边。
唐糯不屑道:我有病吧我,我就不能自己独立点?挑挑拣拣把酒柜上的酒摆正,一面又在应付鲁尔的谈话,你想听我说实话,我肯定是两个人都不喜欢,我谁都不乐意待他身边。
那你在一街这么长的时间想必知道佘耀文和于韦洪是什么关系?鲁尔语气轻缓,同和好友交流时一般。
上下级关系吧你怎么不直接找于韦洪?唐糯仰头,酒柜最上方摆的依旧是Porto,柜顶还是平铺着菱形镜,从反射的角度把鲁尔的神情举止看得仔细,说起来,最近都没看到他。
确实鲁尔抬眼的同时,唐糯收回视线转身和他直视,在招待所之后你有见到于韦洪?
怎么会这么问?难道于韦洪的失踪鲁尔也不知情?唐糯思索着,我在招待所还是见过于韦洪几面。回答的模棱两可,实际上当天只有早上匆匆一见,鲁尔找于韦洪一定有什么情况,倒不如障眼法把他瞒住。
鲁尔总觉得这当中有什么蹊跷,尤其是唐糯发生了那样的事之后,现在倒是还挺有精神鲁尔打量唐糯的眼神被唐糯看得一清二楚。
于韦洪的失踪会不会和自己昏迷的事有什么关联?刚才鲁尔的眼神还有青阳林最近总是吞吞吐吐的行径实在是说不上的奇怪。唐糯觉得自己是时候得演演受害人的姿态,手挪到腰附近,别和我提招待所我觉得那个地方和我有点不合。像个年事已高的老人家,轻轻捶着自己的腰。
为什么这么说?鲁尔好笑地看着唐糯的举动。
感觉自己被车轮子碾过一样,不舒服了好几天。反正青阳林最近问的最多就是身体有没不舒服,装病什么的都是浑身酸痛就对了,唐糯说话间还不忘观察鲁尔,看他目光在自己身上游离着,特别是晕倒之后,我怀疑有人磕碰我,趁机报复我,给了我两三拳。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多给你休息时间。鲁尔显然这句话回复的心不在焉,但是唐糯假装不适的模样已经给他答复。
唐糯同样试探着鲁尔的反应,自己怎么生病对他而言都不是需要关注的事,昏迷之后是出了什么状况所以他需要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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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又被捡走了!——余叁公子(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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