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姜:“你动啊。”
贺兰拓:“我这样没法动,你解开我绳子。”
白姜戳他的腹肌:“不行,你的肌肉跟你的鸡巴一样硬,我怕你把我肏坏。”
“……我不会的,白姜。”
贺兰拓低头,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用了气声,嗓音因为沙哑更显得磁性,循循善诱,“你先把我的视频存起来,再放了我,我不会弄疼你……你听说过三段式高潮么,让我操你,会让你爽到灵魂出窍。”
白姜抬眸与他对视,他眼睫低垂,一瞬间他显得柔情似水,一往情深。
“让我操你”——老实说,光听着他说这句话,白姜就觉得自己颅内高潮被推到了巅峰。
尤其是他凝视他的那个眼神,就好像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人,他深爱的人,让白姜在这一秒觉得自己也爱他,想一直跟他这样交合着缠在一起。
“你再说一次。”白姜捧着他的脸,唇角浮出笑意,“你想操我?”
“嗯,我想操你,让我操死你。”
他嗓音低沉有力,眸底燃起火焰,顷刻之间从寒潭下面如火山喷薄而出,灼烫燎原,好像要把他全身烧成灰烬。
他终于看到了贺兰拓身体里的野兽,可惜,他怀疑那是假的,假作真时真亦假。
他闭上眼缱绻地亲吻他,吻到他耳畔说:“我简直要爱上你了,你是个好演员,应该去荷里活演色情片。”
贺兰拓收敛了眼底的欲火,瞪着他的眼神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愠怒。
白姜:“我告诉你,今天晚上,完完全全是我操你,你别想主动。难受是么?我也难受。忍着。”
白姜不仅难受,而且还累。
刚破处就骑鸡巴驰骋,就算是对于体测分数跟主科一样名列前茅的白姜,也很快感觉到太吃力。
主要是那鸡巴太粗硬了,他一动就腿软,里面还被鸡巴磨出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让他一用力就受不了。
他动几下,又停下歇气,然后再动。贺兰拓冷眼旁观的表情让他不爽,就跟他骑得不是他的鸡巴似的。
于是他也要让贺兰拓不爽,他解开自己的校服衬衣,露出里面的白蕾丝情趣胸罩,双乳丰满鼓胀如一对水球,镂空的花纹里面,清楚可见他嫣红的乳头。
白姜在贺兰拓眼前拨开自己的胸罩边缘,完全露出那点嫣红,手里捏着自己的乳头,把那里捏得红肿硬立。
他问他:“喜欢么,想吃?别嘴硬,你的鸡巴可诚实了,看到我的胸之后它就在胀大脉动。”
贺兰拓别过脸,白姜就捏住他下巴强迫他看自己,贺兰拓索性闭上眼睛来抗拒看他的肉体,只有喉结的些微滑动表明他身体的欲念。
他怎么可以顶着那么清纯稚嫩的脸和嗓音,说出那么娇媚骚浪的话?
后来,他们做过很多次之后,贺兰拓才告诉他,其实他不穿胸罩真空穿白衬衣校服,解开几粒扣子半露乳球的样子,比穿什么内衣都性感。
他揉着自己白蕾丝胸罩里的大奶子,显露出青涩的媚态,同时坐在他的大鸡巴上时轻时重地扭动,前面一对大奶子晃动,圆润如蜜桃的雪臀后翘,双眸情欲弥漫,呻吟的声音酥麻入骨,是男人最受不了的又纯又骚的样子,一看就想摁着他狠狠干他干到他痛哭求饶。
可贺兰拓只是闭着眼不看他,尽管他的鸡巴被他的逼肉紧紧绞着吮吸,多巴胺迅速分泌,主导快感的神经随着性器的一次次交合兴奋得快要爆裂,他也只是加重了些呼吸而已,这定力堪比得道高僧。
白姜不悦他反应如此冷淡,更加用力骑着鸡巴颠动,颠得他没了力气,他就趴在贺兰拓的身上娇喘吁吁,奶子压在他的胸肌上,奶头已经被自己拧得硬立凸起,戳在硬邦邦的肌肉上,很痒。
电流从他的奶头那里蔓延,那是他自己捏奶子的时候没有感觉。
他挺着奶子在贺兰拓的胸肌上蹭动,想缓解那种酸痒,奶头摩擦在贺兰拓的乳头上,龟头摩擦在贺兰拓的腹肌上,更痒了。
他受不了地用手去捏自己的奶尖,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花穴。
花穴含着怒胀的阳具,上下套弄摩擦,他被肏开的肉穴越来越敏感,渐渐地,屌皮上暴突的青筋摩擦内壁的感觉都清晰起来,一点点刮擦到就让他战栗。
他又硬又黑的耻毛跟着扎在他花穴上,刺到他阴蒂外面,痒得酥麻要命,他指尖摸到花穴上的阴蒂,摩挲湿热的阴核,那里也挺立起来,快感堆叠,越来越强烈。
他阖了阖眼,迷离的眼望着贺兰拓冷漠的侧颜,在加剧的呼吸中溢出娇吟:“啊……嗯啊……”
巨大的快感把他的感官推到巅峰,那几秒里,他爽得如坠云端,剧烈娇喘,他高潮了,肉棒射出精液,涂在贺兰拓的腹肌上。
这种高潮感伴随着穴里被粗硬异物撑满的难受,持续时间也很短,几秒之后,他就恢复了神志。
或许刚才的主要是阴蒂C点高潮,不是肏到逼穴里
“学长,我不需要你教我怎样做爱……”白姜笑着摇头,“你唱首歌吧。”
“……”
但是贺兰拓一开始唱,他就被他迷人的声音可耻地拿住了,或许怪他缺乏见识,实在没听过什么好歌手的现场,以至于轻易被打动。
“唱什么?”贺兰拓一脸冷漠。
……”
白姜什么年代的歌都听:“那你唱《我要你》,《驴得水》里那首。”
那木哈那木哈
“没听过。”
贺兰拓意识到被绑架的人没有人权,无可奈何地开口:“有一个地方很远很远
“……?”
“那首歌现在氛围不合适。”
白姜唇角微微翘起:“唱歌,我操你那么辛苦,你好像一点都不受用,连喘息声都没有,我很失望,你得唱首歌补偿我。”
“如果你不唱,我就捏爆你的蛋蛋,让我看看里面有没有流心蛋黄。”
“没听过。”
“我刚开始就说了,你的方式不对,让我来,否则我们都不会舒服……嘶,疼。”
贺兰拓对白姜的音乐品味表示无语:“我不是街头点歌机,我不会那种流行情歌。”
“哦,你喜欢有逼格的,那……唱《Despacito》。”
贺兰拓一脸无语地瞪他:“不会。”
“就是电影《食神》里莫文蔚唱的那首。”其实他觉得那首歌不算很好听,只是他现在莫名地想听贺兰拓嘴里唱出那个歌词。
太过分了,被绑架强奸不说,还要被逼着在被强奸的时候唱歌。
歌儿轻轻唱风儿轻轻吹
面出来的高潮。
那木哈那木哈
“骗人,你粉丝在帖子里说你在聚会上唱过这首歌。”白姜有理有据。
“你是第一个。”白姜时轻时重地捏揉他沉甸甸的睾丸,“我看过你的粉丝在贴吧里吹你唱歌拿过什么什么奖,可是网上搜不到你唱歌的免费视频,付费的我买不起,太贵了,所以你现场给我唱一个吧。”
揪心的挫败感灌入白姜高潮余韵中的大脑,他手伸到下面,狠狠捏住贺兰拓的睾丸。
贺兰拓沉默几秒,道:“有人说过你是变态么?”
乌兰巴克里木得西
“疼……”贺兰拓拧眉,终于睁开眼来看他。
白姜把指尖插进他的肚脐里,挠他痒,催促他,软绵的丰乳蹭在他胸膛。
温柔的塔娜话语缠绵
“不,我不是。”白姜摇头否认。
“唱……”白姜想了想,“《初恋》。”
尤其是他唱副歌部分的蒙古语,异常好听,白姜对陌生的语言和文化没有除魅,脑海里被灌入明明暗暗的意象,草原上的风吹乱天上的星星。
白姜扯了扯唇角:“我方式不对?看来你对做爱很有经验了?你操过几个人?”
“那好吧,那你会唱什么?这样,唱你上次获奖的那首吧。”
“怎么不可能,Justin Bieber在演唱会上也记不住歌词,我没学过西班牙语。”如果不是他语气平和,听上去他简直是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跟白姜争辩起来了。
“《喜欢你》?”
白姜逐渐停下了动作,他原本的打算是在贺兰拓唱歌的时候夹他的鸡巴,这样至少可以听到他被他操紊乱的气息。
他不想夸他唱歌好听,一定已经有很多人夸过了,他不会稀罕他的夸赞。
那里有风有古老的草原
他有点失落,更失落的是,他发现贺兰拓依然跟几分钟前的姿势一样,侧着脸,合着双眸,不理他,就好像他操他,是一件跟他无关的事情。
他靠在他胸膛,感觉到他的胸腔跟着声带振动,他的手指在他的胸肌上轻轻滑动,心里想怎么想个法子把贺兰拓关进笼子里,让他天天被自己亵玩,为自己唱歌,做自己一个人的夜莺。
“……你到底是哪个年代的人?”
贺兰拓理性解释:“不,这是生理结构区别决定的,男性天生是插入方,主导方,长了花穴的双性人和女性都只需要张开腿享受,你一开始就用上位,就像在会做简单题之前先做难度题,并且你一点经验都没有,效果当然会很差。”
“……”
乌兰巴克里木得西
花唇都已经被肏肿了,里面淫水淋漓。
“你还没射?你是性冷淡么?”白姜不信贺兰拓没有享受到。
“快唱嘛~我想听~”
“我说合适就合适。”
“……原来你还是我的白嫖粉。”
“《偏偏喜欢你》。”
“怎么可能?”白姜挑眉,“贺兰学长,你是年级第一的全优生诶,你怎么可能忘记自己表演过的曲目歌词。”
于是他什么
“现在不会了,歌词记不住。”
他都坐在他鸡巴上高潮了,他却连看也不屑于看一眼,这是彻底地看不起他么?
“不会。”贺兰拓好像有点明白白姜那种跳脱的脑回路从哪儿来的了。
骄傲的母亲目光深远
他唱完之后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支撑着身体,终于站起身,花穴脱离阴茎,拔出来。
也没说,默默去书包里找出消毒了的湿纸巾,擦干净自己的下体,穿上内裤,脱掉衣服和胸罩,拿出准备好的睡衣换上。
然后把四个监控录像里的视频都保存好,传到网盘上。
做完这些,他腿软得都快要站不住了,被捅破的小穴里不断传来难捱的感觉,于是他给自己又涂了些药膏,然后关灯,拉上被子倒到床上。
“你要睡了?放开我。”
贺兰拓终于没法沉默下去了,他还被绑在椅子上,衣衫敞开,里面一粒乳头微微红肿,下面裤子被扯开,粗壮的阴茎还高高挺立着,大龟头上满是腺液和白姜流的淫水。
白姜怎么能放着他这副样子就自己去睡觉?一点绑架犯的基本操守都没有。
“我太累,动不了了,你就在那将就一晚上吧。”白姜躺在床上闷闷道。
“你得让我射,阴茎一直充血,很痛。”
“那是你自己不射的,我之前有多努力让你爽,你又不是没感觉到。”白姜故意想逼他急。
“你那种方式我不可能射……你松开我,一只手,让我帮自己射出来。”
“我的床技不如你的一只手是不是?行了,我明白了,你就继续鄙薄我吧,我要睡了。”
贺兰拓皱眉:“不是,是你药的问题,我现在跟平时的勃起感觉不一样,非常肿痛。”
“哦,我知道了,如果明天早上还没消,就去看医生吧。”
“我很痛。”贺兰拓说。
黑暗中,白姜没有回应他。
“杀了我。”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带着慑人的温度,“不然,我明天会让你知道我现在有多痛。”
白姜却依然不理他,似乎是睡着了。
贺兰拓也没有再出声,他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即使默默忍受一晚上的肿痛,他也不会开口求他。
就那么过了几分钟,白姜忽然从床上翻身起来,也不开灯,就着昏暗的月光,走到贺兰拓面前,望着他,然后倏而露出一丝歉意的微笑,语气软绵绵:“对不起,我没想让你痛。”
贺兰拓冷冷地盯着他,他胯下的阴茎还是立得老高。
白姜凑过去:“我帮你撸射?”
“不用,你撸不射。”
白姜弯腰,俯身握住他那阴茎,确实还是又热又肿,跟刚才插在他阴道里的时候一样硬。
他轻轻地撸着那肉屌安抚,道:“那想要我帮你口出来?”
“你口不出来。”贺兰拓不假思索。
白姜挑眉:“你这是看不起我,还是激将法?”
贺兰拓:“都不是,是我身体有问题,我本来就很难射,而且,你这个药的劲头太大。”
“那你从前都是怎么射的?”
“撸。”
白姜露出一丝笑容:“所以你真的是处男。”
贺兰拓没有否认,冷冷反讽:“感谢你让我有了一次完美性体验。”
白姜的心情好了一些,他其实挺想含住贺兰拓的龟头,尝一尝他的味道,试试帮他口,让他发出爽到的声音。
但他不想跪在他面前,有失尊严,而且他有自知之明,他没有经验,口活不会好。刚才插穴贺兰拓都没有爽到的样子,更何况是口呢?
算了,他忍了,不折腾贺兰拓了。
白姜走到电灯开关门前,回过头看他,说出了原本明天早晨再打算谈的条件:“从今天起,我们两清了,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今天晚上,而你,或者你那些跟班,再敢找我麻烦,你知道后果。”
“还有呢,你还想要什么?”
“还有……帮我把买药的钱和租这辆车的钱付了,我现在缺钱。”牵扯到钱的问题,白姜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那我多给你些。”贺兰拓这句话像挖苦。
白姜摁开电灯,解开悬挂贺兰拓双手的绳子,他那双戴着手铐的手终于可以从头顶放下来。
润滑油么?”
白姜瞥了一眼他那硕大的性器,他真想把他龟头上的腺液抹下去,做他的润滑油。但他也忍住了,他是有准备润滑油的,于是回头就去书包里拿。
正在埋头翻腾,他就听到吱呀一声,余光瞥见人影一晃。
他蓦地抬头,只见贺兰拓的人影已经从椅子上翻了起来,猛地翻到了旁边的床上,他的小腿还捆在椅子上,椅子也跟着他扣在了床上。
白姜心里一紧,第一个念头是担心贺兰拓会挣脱束缚,然后……然后他会没法制服他。
他紧张地看着贺兰拓横在床上的背影,可以看到他的肩膀在耸动,明显是双手在激烈动作……难道他还能徒手解开手铐?
他心跳如鼓地上前一步。
贺兰拓低吼:“不要过来!”
白姜停下脚步,他怕贺兰拓被逼急的状态会对他暴力,所以保持安全距离,用防御的姿势观望。
贺兰拓那边传来手铐碰撞的声音,他的手臂在不断抽动,整个椅子跟着他一晃一晃,整个简易床都跟着在嘎吱嘎吱地晃动,那声音地夹杂着一些贺兰拓的低喘声,整个房间跟他的频率一起回荡出一种诡异的恐怖感。
白姜观望几秒,竖起浑身警戒状态上前,他总不可能真的是在试图挣脱手铐吧……
“你在做什么……”他柔弱地问,试探地又往前走了一步,就快要看清贺兰拓的侧颜。
“别过来……”贺兰拓压抑着低声重复了一遍,伴随着他一声清晰的闷哼。
这下白姜听清楚了,那是一种似乎痛苦又极致舒爽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贺兰拓的喘息,充满无法抑制的欲念。
他立刻上前一大步,弯腰从贺兰拓的身上看下去,他一双白玉似的手依然在手铐里,手里握着的那根粗长大屌顶端的马眼里,溢出了乳白色的浊液,牛奶那样白。
还有浊液喷射到了旁边的床单上。
他闭着眼睛,喘息着,额角上是一层细密的汗。
他终于射出了初精。
白姜伸手把他的上半身掰过来,贺兰拓立刻把手往旁边的被子下面藏,不让白姜看到他手掌心流出的鲜血。
“别看我。”他说,“脏。”
他这话配合那个表情,一下子触动白姜心里很柔软的地方。
哪里脏了?贺兰拓觉得自渎很脏么?他为什么对性爱这样有污秽感?他高潮之后的脸很好看,他为什么不看。
“好,我不看你。”但他还是尊重了他的意愿。
白姜移动身子,给贺兰拓松开脚上的捆绑,最后把椅子扔到地上,拿钥匙来给贺兰拓开手铐锁,“你可以动了,我给你都解开。”
“不用。”
贺兰拓更加把双手往被子下面藏,比起解开手铐,现在他更不想白姜看到他手上的血,他找了个借口,“就这样吧,你解了手铐我会忍不住掐死你。”
“就这样?”
“就这样睡。”贺兰拓道,他现在浑身提不起力气,想离开也走不动,这种情况下,他倒是不挑床。
白姜收起钥匙:“那你往里面挪,这里只有一张床。”
贺兰拓往里面挪了两寸,背影离他更加遥远了。
白姜熄了灯,仰躺在他身边,闭上眼。
他其实还想再碰碰他,或者再说几句话,因为过了今夜,他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对了,趁现在可以让贺兰拓跟自己聊聊学习方法。
但他又想到贺兰拓是很倦了。他今晚已经够坏了,还是别再打扰他。
于是他什么也没说,就在月光中侧头凝视着贺兰拓的背影,一边总结今晚发生的事情。
的眉骨让他双眸更显深邃,可半阖的眸中却有种婴儿般的懵懂和迷糊。
白姜感觉自己的心被猛地撞了一下,真想抚摸他的脸,或者吻他。
他忍住冲动,故作平静地移开视线,俯身去解开贺兰拓的手铐,这才看清贺兰拓握紧的左手上有血痕:“你的手受伤了?”
“嗯。”贺兰拓缩回手,不让白姜看清楚。
他怎么弄出血的?如果是手铐勒伤,那应该伤口在手腕,可他没看到他手腕有伤口。
白姜觉得奇怪,但也不便再问,把他的手机扔给他,然后兀自转身收拾东西,道:“我一会儿出去,你自己离开,现在回去还能赶上第一节课,我8点的时候回来还车。”
“嗯。”贺兰拓起身,坐在床上闭着眼,手肘支在膝盖上轻轻按揉自己的额角。
白姜最后看了他一眼,想到他的血迹,从包里翻出两片创可贴,扔给他,又道:“冰箱里有冰淇淋你可以用来冰敷。”
“嗯。”贺兰拓仍然没有看他。
这事儿就算完了。白姜心想。
走到门口,他顿了顿,但最终是没有回头看。
下了车,他快步走过两个街口,去买新鲜的榨汁豆浆和紫米咸蛋黄粢饭团。昨晚太累了,他得多吃一份早餐,让新的一天元气满满。
贺兰拓打开手机,看到他的微信昨晚给乔景绎和司机晏叔分别发了一条信息,说自己有事今晚不回去,让他们先走。
毫无疑问,这是白姜拿着他的手机发的,白姜还顺便向他显示了他能轻松破解他的屏幕锁。
该说他聪明还是幼稚。
贺兰拓抿了抿唇,起身下床,白姜扔给他的创可贴从被子上掉落在地面,他看也没有看一眼。
他的手指在联系人列表滑动,他应该通知家里的律师,或者直接联系相熟的公关,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们。
白姜没什么威胁力。他们会想很多种办法解决他,就算他真的爆出自己的性爱录像,也能从网站上被删干净。
他一个人渺小的力量就像车轮下的蝴蝶,会被碾碎得粉身碎骨。
*
上午第三节课,白姜回了学校,双腿之间疼得不行。
都怪贺兰拓鸡巴太大。
拐到走廊上时,他站住了脚。
陈三愿等在他的教室门口,转头来跟他四目相接。
他忍痛,竭力维持步伐正常的样子向他走过去。
“你去哪儿了?”陈三愿上下打量他,“别对我说谎,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白姜停在他面前。
陈三愿把他拉到僻静处,摸出手机:“我今天早上收到观鸟会那些人的短信了,他们居然给我道歉,说再也不会找我麻烦了,我就知道,你昨晚一定是做了什么。”
“……”这贺兰拓办事效率真高。
“告诉我你昨晚去哪儿了,我问了周婉芳,他说你昨晚夜不归宿……你的腿怎么了?”
白姜深吸一口气,知道瞒不过陈三愿了。
但是他得替贺兰拓保密。
他直视陈三愿的双眼:“是,我跟观鸟会里的一个男生,睡了……所以,他们不会再找我们麻烦了。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是谁,我签了保密协议。”
陈三愿的瞳孔里面剧烈地震。
“为什么我连你都保护不了,你还要跟我说对不起……”肉眼可见,他很痛苦。
然后他拿出一个手提袋,拎到陈三愿脚边,笑道:“兼职的工资都结算清了,我也小赚了一笔,这是我给你买的礼物。”
里面是一双球鞋,陈三愿喜欢的牌子,陈三愿喜欢的款式,他不用问他就一清二楚。他对陈三愿的歉意表达在这双鞋的价格里,虽然这远远不够,感情债是还不完的。
陈三愿没有拒绝,在他沉默的时候,白姜感觉到他或许又要开口说昨晚的事,于是他先一步道:“哥,我已经长大了。”
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人,他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陈三愿明白他的意思,然后他们还是像往常一样聊天谈笑,只是陈三愿明显注意了调整两个人的亲密度,从男朋友的距离退回哥哥的距离,比如只把他喜欢的菜夹到他碗里,不再送到他嘴边,也不对他有肢体碰撞。
他切换得如此有分寸,伪装得如此自然,然而还是多少在逃避跟他相处,吃完饭就很快告别。
白姜觉得这样挺好,他们之间的关系需要时间来调整。
午休的时间一个人闲逛,他从手机上翻出一条上午没注意到的短信。
陌生号码:已转账,买药的链接给我。
白姜微怔,意识到这是贺兰拓的短信。
他看了看APP,贺兰拓给他转了一大笔钱,远远超过他的用度。封口费的意思?
白姜嘴角上扬,把买药的链接回复给贺兰拓。
他的嘴角很快又撇下来,他发现自己其实不开心。
贺兰拓……今天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会讨厌他?
如果这条短信就是他跟贺兰拓之间最后的沟通,他该怎么过完余生?
乌云压在他的心上,或者这就是他昨晚做坏事的报应。
真没出息,那么惦记他干嘛呢。
乌云持续到他下午第二节课,他因为昨天睡眠时间太短,不可扼制地开始打瞌睡,直到忽然收到一个陌生来电。
他摁断电话,那个号码随之发了一条短信过来:你现在来A区的慎思楼找我。
是贺兰拓。
白姜呼吸顿住,心头好像被什么狠狠一扯,整个人都立刻从瞌睡的状态清醒过来。
他手指颤抖地回信息:我现在在上课,什么事?
贺兰拓:电话说。
然后电话又打了过来。
啧,好强势。
白姜出了教室门,在去厕所的路上接通电话:“喂?”
“来找我。”贺兰拓冷硬的声音传来,“我硬了,你得负责解决。”
他说“我硬了”那三个字,白姜听着,条件反射地小逼里就一阵热。小骚逼怎么回事,刚被操肿了,还馋着他?恬不知耻。
白姜弯起唇角,恨不得立刻飞到慎思楼去,却心口不一地说:“我们已经两清了,你现在是要性骚扰?”
“我今天上午去医院检查过,身体都清洗了,但是那里一直还有些肿痛,今天中午又勃起了,我用冰水冲了,消不下去,是你昨晚用药的后遗症,你必须来帮我解决……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我根本没法上课。”
“你……你撸啊。”
“撸过了,不行。”
“那你想要我怎么解决?”
“你说呢?药是你下的。”贺兰拓似乎还真有几分恼怒。
白姜调转方向,往楼下走,一边用手掩住嘴道:“那你让你小弟们去帮你买飞机杯,或者……让他们帮你口,他们一定有经验丰富的,是不是,哪儿像我啊,毫无经验,不行,伺候不了您金贵的身体。”
贺兰拓不假思索回答:“不,我不想让别人碰我身体。这事情只能你跟我知道。”
“不想让别人碰我身体”……贺兰拓知道他这句话听起来很苏么?
“喔。”白姜顿了顿,声音柔柔弱弱,“所以……你……想肏我?”
“对。”
“可我不想让你肏。”白姜简直快笑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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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obi骑着大鸡巴猛肏浪叫到高chao,浓稠初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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