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眸光在灰雪脸庞上缓缓游走,片刻,她冰冷的指尖抚上灰雪脸颊的刮痕。
疼吗。
冰凉却也温柔的抚触,弄得灰雪有些痒。
感受到女人轻淡的鼻息,灰雪不自在地动了动耳朵,刚想张口回答,身前的女人忽然就凑前来。
吻住了她的唇。
!灰雪大惊,反射性的大跨步想要往后退,女人的手却已经锁住了她的1腰1身,控制住了她的行动。
因为神经太过紧绷,加上事情发生得太突然,灰雪还没想出办法脱身,唇上的痛感就已经先行一步攀上来了。
女人咬1了她的唇,这让灰雪不适应也不理解,只感觉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她呜咽几声,不断尝试推开沈听澜。
沈听澜停住动作,秀眉微蹙,有点不耐烦,语气淡漠地问:
不应该证明给我看吗?灰雪。
你的忠诚,你口头上没有离开我的想法。
沈听澜暗下眸子,唇心的血红衬得她瓷白的肌肤越发艳丽,还有......
这是条件。
灰雪怔了怔,刚从唇上的血腥味抽回神,便又再度忆起了那晚。
沈听澜搭着她的肩头,目光炯炯,棱角分明的唇一张一合地翕动:
取悦我,灰雪。
这一次是不假思索的,灰雪踮起脚主动勾过沈听澜的脖子,迎合了女人的期望。
她的技巧有些笨拙,沈听澜却是被这样的她哄得很愉悦。
奇怪的是,一旦接受了这是必须豁出去做的事情,灰雪感觉那疼痛1感莫名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种软1麻软1麻的感觉。
她情不自禁抓住了女人后脑勺的长发,沈听澜非常强势的向她步步逼近,直到灰雪实在无路可退,往后倒在了床上。
那个男人会突然发作癫痫......是你干的吗?
沈听澜依旧跟上前,她勾唇笑了笑,语气倒有几分玩味,是我又怎样呢?
灰雪想在趁隙间透气,沈听澜却是借此机会探1进了她的口腔里,故意用舍尖挑1逗她,不止堵住了灰雪的问话,还扰乱了她的心思。
一番热1吻过后,灰雪难受地摁开了沈听澜的肩膀,她压制着不断跑出的口耑1息声,嗓音软1糯,不要了......
沈听澜撑着身子看她,眉尾轻挑,弯起的眼角像俏媚的狐狸一样。
她轻笑一声,声音飘然,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灰雪。
明明就很喜欢吧。
被我1强1要的感觉。
灰雪烧红1了脸,立马回:才没有...!
沈听澜却是笑得更深了。
小骗子。
她拉低礼裙的领1口,专注地看着那雪白的1圆1润,伸手抚上了那颗1樱1桃1粒,你看......
你这里都1凸1起来了,灰雪......
小小的,粉1粉的,多可爱。
灰雪简直快被这女人变态的话语搞得快疯了,她慌乱地扯回自己的衣1领,沈听澜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动,两人争执不断,换作是其他人,灰雪早就用尽办法,或打或杀了对方。
可现在,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她的主人。
她该怎么反抗......
灰雪在急促中快速瞥了一眼四周,可房间里除了桌上的煤油灯便再无他物。
房间里不能,那房间外......
倏然间,灰雪挣扎大喊:梅!梅小姐!梅小姐!!!
沈听澜只是这么看着她,没有过大的反应,好像早就预想到了灰雪的这个举止。
女人跨过她下了床,面色波澜不惊,有小聪明可以,但是......
灰雪,你要记得,梅是我的人。
沈听澜退至房门口,目光深远,她的抉择,永远只会向着主人。
外头的走廊响起一连串脚步声,随即是梅慌张地拍打门扇:
灰雪...!?你怎么了,你......
柚木门被人拉开,站于门口的女人身影纤瘦而颀长,周身自有股阴冷的低气压围绕着她,给人一种怯步的敬畏感。
贝丽尔小姐......梅稍微低下了姿首,眼神悄然往房间里快速探几眼。
我刚刚听到,灰雪她......
她刚刚不小心被玻璃片划伤了。
你去楼下帮我拿医药箱过来。
可是......
快去,梅。
沈听澜压低了声音,梅抿了抿唇,无法再吭声,只好快步走下楼梯,去拿医药箱上来。
房门再度闭合。
沈听澜转过身,原本待在床上的少女早已翻起身,拿着从煤灯上拆出的尖锐挂钩用作唯一的防身物,警告沈听澜:
别再碰我......
沈听澜抬了抬下巴,叹息一声,开口劝慰道:你应该要明白,灰雪。
要知道,我本可以不用考虑你的感受做事。
女人一步一步走上前,语速不紧不慢,你只是一个兽奴,试问,哪个主人会处处疼惜一个奴隶。
在你受到欺负的时候,无条件袒护你。
沈听澜已然走到了她的面前,自然将灰雪的手徐徐压了下去,灰雪,不要只看见我的坏,而忽略了我对你的好。
你现在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
女人微不可察地翘起唇角,亮绿色的瞳仁在月光底下热烈地闪着幽光。
因为终有一天,你会跪在我面前。
求我1上1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先声明一下,看到这里不喜欢的就要及时止损咯,如你们所见,这两位女主都不是百分百诚善的人,因为也许有部分读者是从我上一本追看到这本的,可能有些会不太适应她们的相处模式。
虽然我也很想有读者能陪我一起写文,但还是要避免有的读者后期接受不了然后骂我...
颜色这本不像雨是治愈温暖向,不至于黑暗到很极端,只是有点偏执,有点诡计,还有点病态。
第9章 Chapter09
「13」这个数字。
在西方典故与人类的信仰里,它被刻于象征着恶魔、凶物、厄运的代表。
灰雪从很小很小开始就没见过父亲,对于那个男人的印象,也只有母亲口中反复呢喃的:
他是尊贵而又高尚的白狼、是千万兽人为之崇爱的领主。
而灰雪的母亲,是非常朴实耐劳的人,凭着自己将灰雪一手带大。母亲每天都在工厂做杂工,灰雪觉得她忙碌到像是不用吃饭睡觉一样,辛苦,却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
每当灰雪问起父亲的事,她也只会说:
乖孩子,爸爸现在一定正想着办法来救我们呢。
他答应过我的灰雪,所以只要再等一等、再等一等,爸爸就会来接我们了。
日复一日的等待成了父亲的等号,直到后来的某一天,家里来了市外的官员,母亲兴奋地大喊:
灰雪,肯定是爸爸来接我们回家了!我就说吧,他一定只是在想办法......
灰雪这辈子从未见母亲这般高兴过,官员将她们带到马车上前往另一个地方,路的曲折让马车晃得厉害,灰雪的母亲没有出过市外,根本不懂得路。
诡谲的黑夜里,深林将她们囚在乌鸦的乱叫中,一个母亲和幼女的力量,怎么可能抵挡得过两个被精欲控制发狂的禽兽。
四肢完全动弹不了,灰雪连声音都被封锁在了喉咙内,身体像被千万只蝼蚁啃食,神经牵连着互相在两端暴力拉扯,整颗脑袋痛得快要爆开,最好让糊烂的脑浆飞溅到他们污秽的狰狞面孔上。
迷蒙酸疼的视野里,那两个巨大的黑影压着母亲,女人凄厉刺骨的惨叫声像银针般密密的疯狂的急速钻入灰雪的血肉里!
那样痛苦的嘶哑声,明明前一秒还在欢庆地说着,她们即将迎来的,新的生活。
那些畜牲们恶心的嬉笑,连同灰雪眼角的泪一并滑落在了地面。
我早说了,偶尔换换口味,玩玩兽人也不错吧?
当然了,这货是真不一样,难怪那白狗会喜欢啊!
那边还有一个小的,要不要也试......
......我刚刚用力过猛了,还要再歇一会...给你先用?
这......这福我可不太敢享,而且,要是被孤儿院的人查到可就不好办了......
血腥味盖满了灰雪的口腔,横躺在杂草间的女人身上是被粗暴摧残过的扭歪痕迹,她暴1露的,怀揣着自以为的希望,没了气息。
要是被经过的路人看见,她或许还会被厌恶地说成是不知检点的□□。
灰雪的母亲是一只巷子里的土狗,她为人诚恳纯朴、刻苦劳作,这一生从未做过什么坏事,在人生最充满期望的那一天,以这种方式,结束了生命葬礼。
灰雪,再等一等、等一等,爸爸就会来接我们回家了。
直到死,母亲一直都是抱着这个愚蠢的想法,天真的以为着。
......
她尊贵而又高尚的父亲啊。
一片漆黑。
眼前晃过的碎片记忆。
我偷偷告诉你们...灰雪的母亲,也就是那只土狗兽人,肯定是故意让白狼搞大她肚子...以为这样就能......
那兔耳女孩越说越起劲,灰雪咬着牙,身体的某种开关被人狠厉扒开,她走上前,脚步和语速越发急快:
不是的......!
哈哈,你们说,这种人...真是肮脏对......
她不是你说的那样!!!
咣当噼啪!
瓷碗碎了一地。
桌子椅子,连同伊雷娜,都被灰雪拽倒在了地上。
一连串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在周边翻滚。
灰雪被管制员带到了后院处罚。
后院背靠着墓场,阳光毒辣,灰雪身上有无数道鞭刑的红肿伤痕,她双腿发麻到失去知觉地站了整整一天,看着远处,爬满青苔的十字架一高一矮地插在泥地里。
那是死后人归宿的地方,也许无法安息的鬼魂会在四周飘荡。
可母亲连这也无法拥有......
太阳落入黑谷,后院没有灯柱,四周皆是黑漆漆的一片,虫鸣鸟啼,那些孩子趁着无人时特意前来,合力抓住了灰雪,然后将从食堂那里索要到的铁桶,装着一堆馊饭残菜,粘腻的汤汁和发臭的鸡蛋液,全全倒在了灰雪的身上。
活该啊哈哈哈!垃圾就应该和垃圾在一起!!群嘲的讥笑声一阵一阵踩在灰雪脸上。
回去的时候灰雪洗呀洗,无论怎么也冲不掉身上的腐臭味和恶心感,她蹲下身,抱着膝盖,无助地哭了起来。
灰雪......
温热的触感搭上灰雪的肩头,那只黑色小鸟快速把掌心中的物品交给灰雪,提防周边有没有人,再低声和她说:
我刚刚在护工浴室那里偷来的...你小心用......
灰雪睫羽颤了颤,看着手里的半块白皂,眼眶发涩起来,谢谢......
灰雪...伊雷娜她们不是好惹的,她和院长...有特别关系,你不能这么冲动......
我没有冲动......
灰雪......
灰雪......!
另一种冰凉感划上了灰雪的脸颊,灰雪倒抽一口气,瞪大地睁开眼睛,整个人抽搐地弹起身,终于彻底从噩梦中惊醒。
她激烈口耑息着,抓住沈听澜的手不停发着颤,床沿的女人立即坐近来,顺她的背安抚说:
不要怕灰雪,先冷静下来,一、二、三,深呼吸。
如此重复了好几次,灰雪才逐渐回过神,她揩去脸上残留的泪痕,沈听澜将她抱入怀中,关切地问:
梦到什么了?
沈听澜的主卧和灰雪的房间离得不远不近,女人刚刚在走廊经过时听见了里头传来的异声,进来发现灰雪竟然在哭,就像被梦魇纠缠住一样,无法从梦中醒来。
灰雪默了默,靠在沈听澜的胸脯上,清冷的香息逐步舒缓了她紧绷的神经。
灰雪摇摇头,没有给出回答。
沈听澜皱起眉宇,她低下头亲了一下灰雪,将她干裂苍白的唇润了色。
和我说,灰雪。
只有我能帮你。
灰雪稍微平缓下情绪,她看着沈听澜的举动,听着她的言语,静了三秒才应:
伊雷娜......
除了家人的事以外,灰雪将部分自己在孤儿院遇到的事都告诉了沈听澜。
女人依旧双手环抱着她,气息低沉而平稳,沈听澜的眸光垂下来,落在灰雪脸上。
那双碧绿色的眼睛,看似清澈,实则深远,里头迷雾交缠,让人看不见底。
我知道她在哪里......
沈听澜轻声说,灰雪抬起下巴和她对视,女人的表情一如往常,可灰雪又感觉到了她藏在眼底下,细微的愠色。
她爱惜地揉了揉灰雪的毛茸茸耳朵,可能是因为刚从恍惚中回神,防备意识大大退去不少,灰雪难得没有反抗,只是顺着沈听澜的意思往她怀里贴近靠了靠。
傍晚,沈听澜在家里办公写报告的时候,某位男士照着预约时间前来家里拜访她,梅为客人准备了茶点,灰雪在后面亦步亦趋跟到了楼梯口处,也就看见了来人的面貌。
那男人便是前天在宴会上倒地抽搐的绅士,两人在会客厅交谈,话题几乎围绕着:
我再次郑重的向你表达我的谢意,贝丽尔小姐。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沈听澜莞尔,指尖在扶手上敲了敲:
那只是我的职责所在,我也说过了你不需要特地答谢我,但如果你执意要的话,我也接受。
灰雪靠在墙边,听着男人奉承崇拜的话语,又再度回想起那夜沈听澜轻浮的回答,不禁抿紧唇。
若是她将事情的真相告诉那男人,他会相信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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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与青(GL)——一只梅花鹿v(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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