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琴蓦然一顿,反应过来这是在问谁,想了想,“不见得。”
姜凌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是吗?那为什么不说娶我?京里想娶我的多了去,为什么不愿意?”
“可能是太喜欢了吧,想给您最好的。”芸琴撑着脸,她不觉得计长淮真的只是敷衍或者绝情,只是男人总会有些莫名其妙的骨气吧。
姜凌没信,若真是喜欢,连一句哄她的话都不愿意说。
哪怕说等上几年呢,她又不是等不起。
沉沉深夜,姜凌辗转难眠,此时她还不知道宿州城里的事。
*
关夫人一直惦念着姜凌,只是不好频繁往庄子递话,要不是太子近日用案子拌着计世子,恐怕这人就要挨个庄子找过去。
计家的世子倒是长得一表人才,就是对姜凌疯魔了些。
这追求女子,女子有意是情调,无意那就是流氓。
奈何是国公府的世子,他爹手握重权,不得不给世家一些脸面,但这人就是总纠缠不休。
不然姜凌也不至于躲到北边来。
关夫人忧愁着,但还是帮姜凌在太子那旁敲侧击了一番。
“不知凌阳的婚事,宫里是如何打算的?”关夫人趁着太子回府吃口饭的功夫见缝插针。
“唉,也是个难事,挑了几家,凌阳总是不满意。”太子笑着说,年前还挑了几家进宫相看,倒也是没成。
“京城那么多竟没有能看过眼的?”关夫人惊奇一番,那计长淮是给她下了什么迷魂汤了,就非他不可了?
“外祖母不必担忧,婚事急不得。”太子倒是不急,凌阳年岁小,许是长大了些自是开了窍就好了。
京城男子画像看了个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这个眉毛太浓,那个面相太凶,最好家中亲戚不要太多,年岁不要相差太大,门第清净是必备守则,才华品质更是要万中挑一。
按理说一国公主,这不过分,只是筛到最后几个相符的,总有她要挑的地方。
“那要是凌阳自己相中了,宫里可会挑剔背景?”关夫人知道太子是什么都顺着姜凌的,可比皇帝溺爱她的多。
“应是不会。”太子思忖一阵,凌阳要是自己挑中了倒还好说,“是个好人就行。”
关夫人一听,这么简单?
“那国公府?”她继续试探道。
“国公府虽是难缠,但总归不能害了凌阳一辈子。”太子想起还有个跟在身后的计南安,不能不联络但又不能太翻脸无情。
“驸马若是个能干的自是不怕国公府刁难。”
关夫人一听就哑了声,这哪是没有要求,这简直是要求太大了。
太子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国公府赶走那几个男子,要不是家中不足以在京城立足,要么就是自身能力太差。
姜凌挑了这么久都没有看中的,若是有意中人想必不会太差。
可是他哪知道姜凌此前闹出的事,又不知道姜凌躲去山庄是为了谁。
不过回神想了一阵,觉得微妙,“外祖母如此问,可是凌阳有了中意的?”
在宿州待了这么些日子,若是碰见了一两个心仪的倒也正常,虽说宿州不比京城,但人才到哪都不会被埋没,大不了带到京城科举镀金就好。
“那倒是没有,若真相中倒还是好了。”关夫人讪笑一声。
太子倒也没纠着问,吃了口饭又匆匆回了衙门办事。
他留计南安一人在那还是有些不放心,案子快要收尾了,还是要谨慎些。
一笔五百万两的钱财虽是追回一半,但剩下的还不知所踪,按照往常来说这应当是个悬案了,再往下也查不到什么。
那商会的案子也有计家的一份子,只是现在摘得很干净,但也是让计南安避了嫌。
他也知道,即便是这案子查出什么也动摇不了计家的根基,顶多就是让计南安难办了些。
所以还不到向计家发难的时候。
*
计南安办完差事回到关府,他与太子一同借住在此,总是比新去赁一个院子舒服的多的。
“世子,查清楚了,七殿下是去了关家的一处山庄。”他的随侍冉振进来回话,冉振是国公府的家生子,只是长相尖酸阴沉,让人看了有些许微妙。
“为了躲我,竟愿意去山庄?”计南安攥紧了拳头,愤愤不平。
冉振探头见了计南安的神情,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出来,“听说……原本七殿下在城中似乎十分中意一位帐房先生。”
进城几日,只要稍微打听就能打听出来。
七殿下总是愿意频繁来往一个账房先生的店面,邻里都是知晓的,只是那店铺已经被查封,人也应当被抓了进去,许是不必担心。
“是谁,他现在在哪?”计南安腾的站了起来,势要现在就去抓人一般。
“世子莫急,那账房先生已经因此案落网了。”冉振将打听到的说了出来,但是他也只是在城中探听,触及不到官府的东西。
世子虽是来查案,但实际上权力都在太子手上,他们能接触到的东西又十分少。
“那就没事了。”计南安又坐了回去,只是面色阴沉,心生不悦。
他不允许姜凌身边出现别的男子,既然进了牢房那就不可能再出来,更别说一个帐房先生当驸马,连面首都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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