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快步走,后又跑起来,像只归巢的雀鸟,一路带着风扑进他怀里。手指嵌进柔软的羽绒,牢牢扣着不肯放手。
漫天绚烂烟花,错错落落地四散开,铺成璀璨的星河。他忽然觉得这烟花有点好看了,他好像也融入热闹的人群中,成为迎接新年的一份子。
“刺啦。”
她咬下他羽绒服拉链,小脑袋挤进空挡,肆意蹭着他胸膛。毛衣上有他的味道,她痴痴地笑着,“下次不许骗我,我会当真的……唔,哥哥,你好暖和。”
他轻声重复:“哥哥?”
她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笑容娇羞,“是呀,你是我的情哥哥。”
她分明背对着烟火,可眼里的光色胜过烟火千万倍。
他看着她发呆,瞳孔失了焦距。在想什么呢?她扭捏着,磕磕巴巴吐出从未出口的称呼,“如果你不喜欢这个称呼,那我以后叫你景、嗯,景烁……景烁,新年好哦。”
“新年好。”他扣着她的后脑按到胸膛,另只手揽住她的腰。那声音飘在她的发顶,又有轻柔的感觉落在发上,似乎是他的吻。她登时浑身飘起来,抓着他衣服的力气大了些。
要死……
“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他说。带着她去人群里看烟花,这边气氛热闹,有人拍照,有人哄着小孩,还有情人嬉笑打闹。
秦嘉懿捏着两支玫瑰,若无其事地打量四周,她其实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因为她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她慢慢地、自以为他没有发现地,挪到他边上,挎住他的胳膊。
他轻轻瞥了她一眼,后者心虚不已,举玫瑰花笑嘻嘻,“哥哥,送给你。”
“只有两支吗?”
“啊……”她眨了眨眼,“其实我准备给你一支,我留一支,这样我们就有同款啦。”
“……”
他的脸上写着:追人你还这么小气。
“哎呀,下次给你买大捧的!”她忽然记起颁奖典礼那天,她从他家里出来,遇见的那一捧玫瑰花。
会是他准备的吗?
她愈发愧疚,默默抱紧了他胳膊。
他单手拍了几张烟花图,拍照技术不好,全靠强大的手机像素撑着。按了第六下快门,白嫩嫩手指探过来翻转镜头,烟花被他的俊脸取代,她凑过来挤进边框,接过他的手机,寻了个好的角度拍下合照。
“别绷着脸呀,”她不满意,要继续拍,“哥哥,笑一个嘛。”
以前呢,是他想尽办法和她留一张合影。扣去徐凇的照片、保存狗仔的偷拍……现下她热情邀请,他有些恍惚,扯开嘴角勾出一个弧度。
她吐槽说他笑得好假,拉过他的领子,啵地亲上他嘴唇。
手机传来咔嚓一声,她拍下了他们的吻照。
……
秦嘉懿被他推开。
动作狼狈仓促,耳朵尖红着,摆明了在害羞。
她把手机还给他,小声窃笑,“我还以为你在生气呢。”
他扭头往另一侧走,她才不怕他的冷脸,缠上去说想要这张照片,作为壁纸。他这时显得通情达理,秦嘉懿美滋滋等着加上他的微信,结果他用彩信发来。
秦嘉懿:“……”
革命尚未成功,沅沅仍需努力。
和他闹了半个小时,钟声敲响十二下,新的一年在人们的欢呼声中到来,除旧迎新之际,他终于露出了生动的笑。
大批人流往外走,他们淹没在人海中,她的玫瑰花被挤掉了一瓣,心疼地护在怀里。
他说送她回爷爷奶奶家,她随口问道:“那你呢?回你父母家吗?”
他说:“我回我自己的地方。”
在秦嘉懿看来,他除夕夜一个人在这里看烟花,就是个爸爸不疼妈妈不爱还要替哥哥背锅的小可怜。她久久没有动静,他垂眸看了一眼,发觉她的眼睛里有心疼和同情,他失笑道:“你在想什么?我和他们吃完饭才出来的,是我觉得一个人更自在。”
他刚回到家,妈妈就悄悄拿着两张照片问他是怎么回事。一张是心型石头,他随口编了理由,他妈妈好骗,连他谎称帮白初月捡起了她的心型石头这事都能信。至于日后母亲将这理由转达给父亲,父亲那边是否相信,就和他无关了。
第二张是他那晚跑出去喝酒被人拍了照片,照片拍得他像是不省人事,妈妈一脸担忧让他在外面保护好自己,说现在变态特别多。整个一副他长了张男同最喜欢的脸的样子,他听着都觉头大。
后面一家人团聚也着实没有意思,于是借口跑了出来。白奉漳可就没这么好运,接下来几天,他需要和父亲一起去拜访合作伙伴。年后,白奉漳也不会再有能出来旅游的机会。
虽然他是这样说,但她想起他独自站在阴影里的模样,仍觉得孤独寂寞围绕着他。
停车场的地方排满了车,他们上了车,就要回去了吗?她有点不甘心,指尖在裤子上画圈圈,“我不想回去哎。”
“那你想做什么。”
她小声哼哼,“想和哥哥买可乐。”
他不懂她这些稀奇的词语,疑惑,“什么?”
车头前人来人往,她大胆地跪在座椅上,倾身重重吸吮他的嘴唇,害羞但是大胆地直视他,“买可乐,就是make love呀。”
他定定看着她,为她的胆量心惊,“你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少人吗?”
“我知道呀,我还知道你的车有膜。”
她如果长了尾巴,此时必定翘上天。
白景烁笑着告诉她:“可是我的挡风玻璃没贴膜。”
“啊?!”
她倒吸一口气准备回去,腰肢却被他固定住,“来了还想跑,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急了,胡乱挣扎,手掌拍了喇叭。鸣笛声吸引车头前的人的目光,她吓得一哆嗦,哭丧着脸,“让我回去,快点。”
“骗你的。”他熟练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连着里层裤子一起扒到大腿。女生屏住呼吸,哭了一声,“你干什么呀……”
“他们看不见。”
他怎么舍得她被别人看见。
小穴和内裤黏着一丝水润液体,拉成丝在空中摇晃,他从根部斩断清液,捞在了掌心,涂抹在她的小屁股上。
她紧张到发抖,白皙的臀尖颤着,可怜又可爱。他抚摸两瓣臀肉,揉棉花似的,不多时布满了交错的指痕,连带着中间那个小洞湿润。
他看向右边,意味不明笑了声,“右边车主回来了。”
“唔。”
她埋头在他腿上,不敢抬头。热气喷洒在他腿间,某处受了刺激几欲抬头,顶起裤子擦过她的脸,她咽了口口水,叁两下放出这根东西,抬眸瞅了他一眼,一口含上去。
她像在舔棒棒糖,发出津津有味地吸溜声,白景烁都怕她哪一秒直接咬上来。他压制着喘息,两指快速摩擦肉缝。他告诉她面前走过了什么人,男人、女人、或是孩子。
“有一个目测一米九的年轻男人,他看了眼里面。”
她湿得更厉害,液体滴落在皮面。
他气得牙痒痒,两指插进小屄,问她:“听见一米九就兴奋了?”
她真的很兴奋,不是因为一米九,是她就喜欢刺激的场合。穴口翕张,她翘着屁股去找他的手指,“哥哥……插我,唔——”
他按下她的后脑,龟头顶着娇嫩的喉咙,她有些难受,下意识挣扎了一下,下一秒被他拽起来,他低声说:“用手弄吧。”
在心疼她吗?
先前东西撑开她的嘴巴,她的嘴角流下涎液,她舔了舔嘴角,柔若无骨的手握住棒身,“哥哥,我喜欢你哦。”
她又含进去。
就这么一个动作,他怔愣地想,要不就原谅她吧?烁景白?听着有点非主流,但不至于太糟糕。
下一刻眼睛被光晃得难受,那个一米九手中的摄像头在反光,白景烁一把按下她的下身,骂了句:“操!傻逼东西!”
鸣笛声焦急地响起,外面的男人愣了愣,尴尬地收起手机离开。
秦嘉懿不明所以,“怎么了?”
“他刚刚在拍照。”
“啊?”
“应该是拍车标吧。”
毕竟他这车勉强摸到了豪车的边。
“哦……”她懒懒地支着脑袋,有一下没一下舔着龟头,说他,“你在这里做坏事,还骂人家傻逼,有没有天理嘛。”
白景烁:“???”
他的第一反应可是保护她,死丫头反过来数落他?
不能轻易原谅她!
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
他冷笑着压低她的脑袋,手指在她穴里绞着软肉,“好好舔,不然今天谁都别回去。”
秦嘉懿心里那点感动,啪的一下散了。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无论怎样都改不了姓狗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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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车震(上)pō㈠⑧мō.čō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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